第32章 暗流汹涌！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要去拯救世界，所以不能留下来陪伴外公你。
但是等到我把世界拯救了，我有空一定会经常来看您。”
“安静！”
外公一声怒吼，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派对，一下子戛然而止。
甲板上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就好像完全没有人来过。
“你再回答一遍，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你要去拯救世界。
不能是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强，不会死。
放心，各种克隆体复制人，还有和你类似的同学有的是。
驾驶员有的是。
不过是物资和钱的问题。
我明天就可以给他们足以建造一台eva的钱。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但是和使徒打，和那些存在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怪物打。
真的会死的。”
“那倒不是问题。
主要是我比较擅长这个。”
“你是说擅长战斗。”
“准确地说应该是擅长拯救世界。
也许是一个梦吧。
但是我确实在梦里成功拯救了一个世界，甚至宇宙。”
外公依旧脸色铁青。
“简直是胡闹。
也许唯留给过你一些传承和力量。
但是这些在使徒面前，微不足道。”
“外公，如果使徒们成功了。
这个世界毁灭了，你还能生存下去吗？”
“当然不能，按照我的信息渠道。
一旦那天到来，就是真正的最终审判降临了。我就算是再有钱，也只能是比普通人晚死一会儿罢了。
但是这种所谓神神叨叨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再说那一天也许会在明天到来。
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
反正我的年纪也大了谁知道呢。
不过你确实难说了。
但是其他人驾驶eva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也是连同外公你这份生命一起守护。
这样一来，我觉得我驾驶EVA更加有意义了。”
碇真嗣目光坚定的看向自己的外公。
“你果然是唯的儿子。
你这眼神和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也和我当年一模一样。
所以我会被自己孙子守护吗？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奇妙。”
外公颓然的坐下了。
“算了，年轻人想走自己的路。
你明天就跟那两个人，一起回去吧。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已经长成为一个男子汉了。”
碇真嗣走了。
外公则来到了。庄园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石碑和座椅。
只是这次换成了碇真嗣外公坐在座椅上。
其他6个石碑依次点亮。
“碇，这可是不像你。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你为什么私下接触第三适格者。
这个行为可不在剧本当中。
难道你真的舐犊情深。
舍不得自己的外孙。
你应该知道初号机的特殊和重要性。
第三适格者，更有可能是整个计划的核心。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我没有做多余的事。
反倒是在做一些必要的测试。
至于所谓亲情。
你以为我还会在意吗。
像这样孙子孙女，我起码有两三百个。
和人类补完计划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终于最中央那块石碑讲话了。
“议长。”
“碇，你发现了什么吗？”
“这个第三适格者，因为某种不确定的原因。
发生了突然改变。
虽然具体原因有待调查。
但是现在第三适格者，无论心理和身体，都和原本发生剧烈改变。
无法确定是否能继续作为人类补完计划的核心。”
“所以你的意见呢。
第三适格者，已经在亚当和莉莉丝那里，打下了印记。
要更换，就必须想办法重新签订最初的契约。
这个选择很难。”
“所以我的建议是继续观察，试探，引导。
不管这种变化是如何产生的。
但是，我们的力量，足以扭转这种变化。
甚至哪怕无法扭转也没关系。
最多只要等到这个循环结束。
下个循环时，就可以提前着手，来防止这种变化的产生。
当然，我承认刚刚我有一瞬间，真的被打动了，尽管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了真嗣。”
“很好的提议。不过为了这次试探，你付出的代价不小吧。
不只是这处据点。
你明面上的一些身份已经暴露了。
后面的首尾要打扫干净。”
“这点不需要你提醒。
明天过后在这里所有的参与者都不会活着。
这点小事，不用提醒，我也会做的。
至于明面上的一些暴露，我也会先收拾好残局。
不管怎么说，和这次的收获相比，这一次付出不值一提。
名誉也好，地位也好，财富也罢，这些和我们的最终目的相比，不值一提。
一切都为了人类补完计划。”
“没错，一切都为了人类补完计划。”
在另一个地方，第三，新东京市基地司令指挥室内。
只有碇源堂和冬月两个人。
“真嗣似乎被他外公接走了。
这样放着不管可以吗？碇。”
“没关系。”
“如果说是真嗣的外公，换句话说，就是你的岳父。
岂不就是selle的元老之一。
到底是哪一位。”
“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那是你的岳父。”
“唯的父亲，确实是selle的元老议员。
但这并不重要。
无论对我来说还是对他来说都是如此。
同样，真嗣作为他的外孙，这重身份本身也不重要。
否则他当年也不会坐看唯的死。”
“所以你认为这次接触的实质是。”
“试探，真嗣的变化，已经引起了selle的警觉。
他们担心会影响selle的剧本。
所以。有了这次试探。”
“所以，我们应该继续原本的剧本吗？”
“当然，越是这样，剧本的进度必须加快了。
现在的使徒远远不够。
另外初号机缺少一个觉醒的契机。”
冬月沉默了。
“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
我会陪你走下去。”
在看不到的角落，无数暗流，正在不断的角力。
此时此刻碇真嗣显然不知道这些。
早已进入梦乡。
一夜过后。
吃过早饭，老管家再次出现。
“我家老爷身体有些不适，就不送几位了。
还有，真嗣少爷保重。”
还是那辆车，带着几个人返回车站。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