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28.交易
林龙马帮忙调查？那当然最好了！
这是伏特加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因为调查这玩意天然就是情报支援部擅长的东西。
更何况林龙马他们这些「一心会」成员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谓的一心会是组织成员对林龙马这一派系成员的统称，因为林龙马的公司叫「一心咨询调查株式会社」。
其中一心取自一心同体之意。私底下大多成员都愿意管林龙马派系的成员叫一心会的人。
要是能有林龙马帮忙，相信那个工藤新一到底死没死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论断。
如果没有琴酒的话伏特加恨不得当场就答应下来，可惜琴酒毕竟不是伏特加。
琴酒和林龙马那也是老相识了，他们对彼此都有相当深刻的了解。
对于琴酒来说林龙马是个很冷静的聪明人。冷静意味着林龙马不会做出冲动的事，聪明自然意味着懂得审时度势。
所以在琴酒看来，林龙马虽然心不在组织这里，但却不会轻易的背叛组织。
因为林龙马很清楚背叛组织的代价是什么。
像林龙马这样的聪明人是绝对不会在组织势大的时候背叛组织的。
说起来有些像盛世名臣，乱世奸雄的意思。
也正因为琴酒了解林龙马，他才知道想要让林龙马干一些额外的工作有多困难。
组织交待给他的任务，他一定会不打折扣的完美完成。但如果是任务以外的内容，那不好意思就算真的顺手他也不会去做。
林龙马算是真正的把给多少钱办多少事的原则贯彻到底了。
现在林龙马竟然说要给他帮忙？琴酒总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呢？
到底林龙马不是黄鼠狼，琴酒也不是鸡。于是琴酒对林龙马问道：
“你想要什么？”
“通透，我就喜欢你这个通透劲儿。”林龙马连连点头，组织里怎么可能会有从天而降的馅饼呢。
真有馅饼从天而降，被砸的人第一时间就该想一想这馅饼里到底藏了多少毒药。还是说这个馅饼根本就没有馅，里面全特么是毒药。
“我想要什么暂且不提，咱们先说说其他的。”林龙马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跟琴酒扯起闲篇：
“你那个手下我已经让人处理掉了，在警察来之前死在百货大楼里了。
说起来最近是不是有些奇怪，光是我知道有暴露组织风险的事件就有三起。
龙舌兰、你那个手下还有说不定没死的工藤新一......琴酒你没感觉组织暴露的风险越来越大了吗？”
“那又如何，有叛徒就杀、有老鼠就杀、只要杀的够多其他人自然会害怕。”
琴酒说的满不在乎，对他来说所有的麻烦没有杀人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意味着他杀的还不够多。
“人是杀不完的...”林龙马并不赞同琴酒的观点，虽然他也不介意杀人，但杀到人人自危的程度真就大可不必。
“你就算能杀再多的人，还能把组织里其他人都给杀了？
更何况目标呢？对象呢？你总不能选择隔二抽一的办法去杀人吧？”
“这和你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听好了琴酒，我的交易内容就是我要你向boss建言，在组织里成立一个用于调查组织暴露风险的风险调查组。
调查组成员构成要以我为核心，至于权限嘛我可以接受一、二级权限。”
组织权限一共分为四级，以林龙马想要成立的风险调查组为例子。
一级权限：只能调查除科研部之外所有部门的外围成员。
二级权限：可以调查科研部的初级研究员、其他部门的正式成员（类似在据点内部工作的成员、高级干部的直系手下）。
三级权限：可以调查科研部的中级研究员、其他部门的中层管理（小型据点的负责人、中型据点的干部）。
四级权限：可以调查科研部的高级研究员、其他部门高级管理人员（中型据点的负责人、大型据点的干部）
在四级权限之外还有比较特殊的临时权限，诸如波本、琴酒、贝尔摩德这些有代号的组织高级干部；再有就是林龙马这种大型据点的负责人，
想要调查这些人需要boss批复临时权限。换句话说组织里除了琴酒和朗姆能够想查谁就查谁，其他人原则上都不能对大型据点的负责人还有有代号的高级干部进行调查。
而且一般来说大型据点的负责人都有代号，比如负责汽车公司的皮斯科。反倒是林龙马这个没代号的大型据点负责人才是凤毛麟角。
林龙马的要求很简单，说白了他就是想借此机会脱离据点的藩篱。更进一步在组织总部有自己的话语权。
从分公司（据点）的一方诸侯到总公司（组织总部）有一定的话语权，这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先进入总公司才行。
朗姆死死的把林龙马压在据点，但不要紧。能和boss说上话的组织里不只有朗姆一人。
林龙马的「一心会」能发展成这样，和boss的默许肯定脱不开关系。
在林龙马得知组织的一角真相后，他便迫切的开始谋求“进步”。
覆巢之下无完卵，现在林龙马的地位差不多相当于巢里最大的那颗蛋。想要在覆巢之时保全自身，甚至保全一心会里这帮老兄弟，首先得让自己从蛋的身份变成巢。
风险调查组的权限林龙马并不在乎，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脚能踩到总部里，权限什么的可以一点一点涨上去。
组织既然不允许科研部里出现第三个巨头，那为什么不另辟蹊径走通另一条路呢？
执行部、情报支援部......再多加一个安全企划部凑成三巨头难道不好吗？
安全企划部自然要从风险调查组开始。
“为表诚意这事儿不管成不成，工藤新一的死活我都帮你调查了。
怎么样，琴酒？”
“成交。”琴酒甚至都没怎么犹豫，十分干脆的答应了和林龙马的交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准备调查了。”得到琴酒的答复林龙马轻松起身。
等林龙马走远后，伏特加才纠结的对琴酒试探道：“大哥，真的要让林龙马进入总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