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次反抗
其实,在成为武者的道路上,用一些歪门邪道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占有少数,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没能走进大学校门学习的门外汉。
像陈一鸣这些在校的学生绝大部分都不会去干这种事。
他们知道,这不仅是一种耻辱,同时这也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走歪门邪道,十个就有九个丧命于此,生命就是那些想要寻找捷径之人的抵押品,一旦出现风险,没有任何的商量。
现在刘科当着全班人的面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羞辱陈一鸣,他们不相信陈一鸣会有这样的实力,打死都不相信。
刘科见陈一鸣的眼睛瞪着他,凑过去笑了笑说着:“你这也太小气....”
“砰!”
一句话还没说话,他整个人就朝着后面的垃圾桶飞去了,与垃圾桶的亲密接触爆发出了一个清脆的轰炸声。
不仅是刘科的声音,全班人的笑声都戛然而止,像是被摁了暂停健。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陈一鸣,一脸的不可置信,唯独刘科和苏茜有些不一样,一个是没有办法看,而另一个说是看,其实是在观察。
是的,苏茜在观察,观察陈一鸣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他身体的每一处变化。
就像刘科刚刚问的,她也想知道,陈一鸣是不是通过寻找一些歪门邪道而成就了现在这样的成绩。
“你找死?!”
从垃圾堆里面走出来,准确说是爬出来的刘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一鸣,他竟然敢打自己?
陈一鸣站在自己的桌子边,相比刘科的愤怒,他整个人显得冷静得多,只是左脸上被压出来的红印子让人有些想要发泄。
“刘科,既然你不相信那是我自己练的,那今天我们就来比一比,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
“谁要跟你这个乡巴佬比,我不屑!”
刘科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可不愿意跟他在这里比拼,掉他的身价。
“你不敢吗?”陈一鸣扬声问道。
教室里的人已经由刚刚的惊讶转变成了一副看戏的样子,他们也都看了陈一鸣的视频,也想要见识见识。
陈一鸣嘴角带着的浅淡笑意让刘科彻底的炸了毛,虽然知道这是一个激将法,但自己还是心甘情愿的中了计。
“我呸!还没有我不敢的事,小子你给我小心着点!”
说完,刘科便率先走出了教室,陈一鸣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天台几乎是每个学校的学生聚集在一起行事的地方,在这里也不例外。
刘科和陈一鸣刚走上去,身后便有一帮人跟在后面上来了,在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站在刘科那一边的,而其他人都是把持着看客的心理。
至于站在陈一鸣这边,应该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
“喂,刘科,今天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要是你输了,永远都别再来烦我,还有,给我赔礼道歉。”
终究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陈一鸣的心里想的很简单,只是希望刘科不要再来烦他,能让他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度过剩下来的时间。
刘科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子烦不烦,到底来不来?”
话音刚落,他的脚便踢到了陈一鸣的面前。
这一下完全没有任何预告的,陈一鸣也有些猝不及防,想要往后后躲避开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陈一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周围的哄笑声又再度响起。
“来啊。”刘科一脸自信和得意的看着陈一鸣。
后者的眼睛瞪着他,像一头小狼似的,陈一鸣凝聚自己的精气神,视线里只剩下刘科这个人,无论是他多快的速度。
在陈一鸣的眼里,他都像是被分解开了一样,一步一步的,每一个漏洞都是那么的清晰。
刘科的拳头飞了过来,陈一鸣愣了愣,快速的蹲下身子,并且伸出脚在地上扫了一圈,这个动作太出人意料,刘科光荣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周围是隐忍的憋笑声,碍于刘科,大家都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刘科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来一口血水,“该死!”
陈一鸣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他,他干干净净的脸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刘科可不能让他原原本本的回去,陈一鸣正想要开口说话时,刘科又缠了上来。
没有什么别的打大优点,体力好算是刘科的闪光点。
跟陈一鸣的对抗像是一场拉锯战,他把这场原本十五分钟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硬是拖到了一个小时之久。
虽然陈一鸣有技巧,现在也可以对抗的起刘科但这场拉锯战多多少少还是让他负伤了。
随着一声响,刘科被陈一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刘科在地上痛苦的哼着,没能站起来。
这场拉锯战宣告结束。
“刘科,你输了。”站在刘科的头旁边,陈一鸣说道。
“我...呸!”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刘科还是个硬骨头,不肯服输。
陈一鸣也挂了彩,不想跟他废话,于是便说道:“说吧,把我刚刚要求你说的话说一遍。”
躺在地上的刘科突然笑了笑,说道:“想得美。”
“唔...”
话音刚落,只见陈一鸣的一只脚就踩到了他的身上,他脚尖暗暗用力,刘科的脸顿时皱成一团。
“你说不说?”陈一鸣凑近问道。
“说,我说!”
剧烈的痛感让马上便开始求饶。
陈一鸣放开踩在他胸口的脚,站在了一旁,看着刘科在旁人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刘科,以后再也不欺负陈一鸣!”
这句话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但陈一鸣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在周围人错愕的目光之中转身离开了天台。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后果。
战斗结束,所有人也都各自散去,刘科被人搀扶着下了楼,而苏茜,是最后一个下去的,观察了这么久,她没有发现任何的特殊情况。
陈一鸣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