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都到齐了
“带我过去看看。”
村长话音落下,六婶就带着他走进了屋子里头。
一分钟不到,在推开一道木门后,就只见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中有着一张藤椅,在这藤椅上坐着一个年约二十四岁的青年,不过他头发邋遢,胡子不修边幅,整个人就像是颓废的化身,尽管他坐在明亮的灯光下,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依旧在黑暗中。
“这已经不能用药物能解决了。”村长安慰说:“我尽快把炉子建造好,这样一来只要你的儿子就能够彻底治愈。”
画面继续转回到林栋所在的地方,刚刚从北大区办公室出来的他立刻前往了临时工汇合的地点,从手机上他得知汇合的地方是一处森林,不过他走了没有几步,就觉得这么做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临时工说是每个大区秘密武器也不奇怪,他们比大区中的绝大多数异人都要强大,当然陈欣的事件出了,这些临时工自然会对其他同样是临时工的人异常谨慎。
林栋不想做第一个暴露在他们面前的人,所以他把目光投到了关于全性的资料中,坦白说,林栋确实正如徐慕湘所言,他放不下白玲珑。
既然要让白玲珑离开全性,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了解全性,这样才有机会把白玲珑重新带回三一门,林栋可以肯定,白玲珑一旦回三一门,其他势力就不敢对她做什么。
师傅在异人界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只要能够把白玲珑带回去,就等于是保全性命。
林栋的目光逐渐从关于陈欣的资料,移动到了关于全性身上,不过现在手头上的资料只是个对全性这个组织的粗略了解,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有价值的信息。
就在林栋犹豫要不要和那些临时工汇合时,他手机就收到一条信息,这个信息来自一个群,而这个群林栋可以确定他是从来没有加过的。
“我到达了聚集地点了,但这里就只有我,你们人呢?”
看到第一条消息,林栋的目光立刻注意到了这个群的人数算上他一共六个,这和李四告诉他的临时工数量吻合,目光移动到说话者的名称,正如他想的那样,这个说话的临时工的头像是个调皮的表情包,至于名字,只是随意打出来的符号罢了。
但下一句聊天记录出现的时候,林栋的心居然忍不住一颤。
“我已经快到你那里了,刚刚路过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北区的临时工,他是医生吗?还随身携带这出诊包。”
“听徐老三说过,北区心来的临时工是一名神医。”
“神医?这还真是少见,医生难道和我一样也有杀人的嗜好?”
“天呐!你该不会是西区的霄哥吧!”
“呵呵!没错。”
随后聊天记录下方就有一个红包跳了出来,林栋正想要点,却还是晚了一步,五个红包瞬间被领完。
“你们下手也忒快了吧!神医还没有开始抢就结束了。”
林栋看见这句聊天记录后,下意识,满脸紧张的环视周围,可是周围除了冷风以外,就是沙沙的树叶声,别说是人了,就连人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你知道我在哪里?”
林栋在聊天群中发起疑问,这些人给他的压力可不比陆槿给他的小,这里才来这地方不到五分钟,就有两个临时工发现了他,如果对方心肠坏一些,突然展开攻击,那现在恐怕临时工就只有五个人了。
紧盯着的手机屏幕的林栋看到简短的两个字,“当然。”然后聊天室内又陷入了寂静,仿佛所有人都在玩一个游戏,而游戏的内容就是谁第一个被找到就会被杀死。
“别闹了,这次的任务很艰难,蛊身圣童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否则公司也不会让临时工全员出动。”说话的是被称为霄哥的临时工,然后他又继续说:“公司前段时间查到陈欣会来这里找一个隐居的人,你们快些过来,不然我就一个人把这事解决了。”
“别啊!霄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北区,要是什么功劳都没有,回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林栋随意瞟了一眼最后的聊天记录后,收好手机,拉上运动服的口子,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根据公司调查到的信息,林栋晓得陈欣一直在外面找一个人,至于找他的原因,林栋并不知道,这事的起因是在前段时间,陈欣被监控发现进入了一处小村子,然后在里头待了一段时间后就又出去,最近出现的地方就是现在他们临时工狙击的位置。
不稍五分钟,林栋就来到了一处林间小屋前,他细细打量这小屋,从建造的年代来看,少说也有十多年,这间小木屋布满了青苔,但是门口却是非常干净,锁孔没有生锈,但是从锁其他地方发现有生锈的地方。
初步推断,这栋小屋是有人居住的,但居住着在多日前就离开了这,并且没有回来的迹象,像是在特意在躲避着什么。
“沙……”
林栋察觉到了身后的草丛有动静,他警觉的转身,只瞧见一个年约十八的妙龄少女正站在刚刚发出响声的位置,这个少女有着白皙如玉的肌肤,墨绿色紧身衣勾勒出她那消瘦却曼妙的身姿,一双漂亮的绿色睛正打量着林栋。
“你是来处置我的?”陈欣淡淡的声音中没有夹杂着任何感情,就像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
林栋微微一笑说:“处置?我只是个医生,不会主动处置任何人,我可以治疗的你身上的蛊毒,但你必须跟我会北区。”
“这么说你就是北区最新到岗的临时工咯!很遗憾,我不能和你走。”陈欣的目光瞄了眼后面的小屋,见上了锁,就转身想要离开。
此刻,在她来时的路边走出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魁梧,年约三十出头,虽然留着干净的平头,戴着金丝眼镜,但是从眼神上观察,他绝非善类,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花甲老人,看他爬这趟山,到现在还气喘吁吁的样子,和站在他边上的男子简直是两个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