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爱情于我如浮云，事业至死不渝
望着凑得很近、很近的玖辛奈，石川长清下意识的抓紧沙发套。
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玖辛奈身上淡淡的美人香，她脸上微不可查的细小毛孔，也能观察的到。
石川长清后仰着身子，故作淡定：“能有什么味道？”
“不，就是很熟悉、很特别、能令人勾起回忆的味道。”
玖辛奈继续向前，吸气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长清君，你真的姓石川，而不是其他吗？”
“不然呢？”石川长清没再躲了，和玖辛奈四目相对，“你认为我应该姓什么？”
“我哪里知道啦，就是感觉怪怪的而已。”
玖辛奈眼神躲闪，突然醒悟自己刚才的动作过于冒失，拉开和石川长清的距离。
“等等。”
玖辛奈忍不住身子一震，眼里带了期待：“长清君，是你想起什么了？”
“嗯…是我看到了你脸上有个痘痘。”
玖辛奈脸色爆红，飞快往后挪了一个屁股，伸手摸着脸，“哪里有，你乱看什么？”
“刚长，还没熟。”石川长清笑着摊摊手，“如果有机会，等它长好了，交给我怎么样？”
替自己挤痘痘？
她还想挤呢，多解压啊。
玖辛奈笑嘻嘻：“不给。”
“当成我旁听你讲课的报酬了。”
玖辛奈见石川长清这么说，略微思索羞窘的点点头，很快岔开话题：“长清君也给小椿挤过痘痘吧？”
“我都没见过她卸妆后的模样，怎么给她挤痘痘。”
“哈哈，小椿要不要这么对你严防死守啊…”
玖辛奈笑着，打开了话匣子，聊起石川长清前女友小椿的事情。
“误会的确很致命，能让很登对的两个人分道扬镳。”玖辛奈略微感慨着。
石川长清很豁达：“还是两人不够了解和信任吧，当然了是我没有提前和小椿解释，并不怪她。”
玖辛奈情绪低落下去，若有所思：“解释什么的，你觉得有用吗？”
“分人吧，人跟人还是不一样的，对待感情也很不一样。”
“那长清君怎么看待男女之间的感情？”
“由原始的繁衍冲动催化，相处日久后产生依赖，最后互相了解形成灵魂共鸣，决定终其一生长相厮守的行为。”
石川长清像是老学究，张口直指本质，“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错了，就会让两个人分道扬镳，彼此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玖辛奈一时间无言，想了想叹口气：“你看待问题总是这么冷静吗？而且男女之间的感情…也不全是这种方式吧？”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石川长清摇着头，“儿时的感情当不得真，只是玩伴与玩伴之间依赖而已，长大后的原始冲动，依旧是推进感情进展的唯一途径。”
玖辛奈很认真的看着他：“长清君，那么你和小椿分手之后，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想我有，但也只是基于刚才论调的前置条件所产生的原始冲动，算不上至死不渝的爱。”
石川长清同样很认真的盯着玖辛奈的脸：“不过这种冲动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它不稳定而且毫无营养，真正让我至死不渝的是我的伟大事业。”
“伟大事业？”
“当然！”石川长清站起来，慷慨激昂的疯狂展望未来，“我要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创造一个没有战争，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老婆孩子、有亲朋好友陪伴的和平世界！”
玖辛奈看石川长清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有些无地自容，自己总是把情情爱爱放在最主要位置。
今晚过来，一是还钱，二是表达感谢，三是试探石川长清的态度，然后婉拒并且解释清楚。
以上三个目的都达到了，不过末尾出了点小状况。
石川长清承认了对自己有好感，但被他归类为繁衍的原始冲动，并且被他强大的内心镇压下去，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爱情在他眼里好像并不重要，伟大的事业才是。
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玖辛奈害臊的低下头：“长清君，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梦想…我却整天被困在小小的认知范围内，无谓的自我伤感忧愁。”
“我刚才所说的不是梦想，而是努力要完成的事业，它不是空谈。”
石川长清很认真的重申，“我并不是空想家，而是实干家，为了这份事业，我能做出任何事！是…任何事！”
说罢他伸出手：“玖辛奈，我现在郑重的邀请你加入到我的事业中来，不知道你愿意吗？”
玖辛奈眼神发直，石川长清不跟她谈情情爱爱，直接拉她一起拼搏闯荡未来？
这…很怪，但真的很轻松！
“我愿意！”
玖辛奈兴奋的伸出手，和石川长清的手掌紧握，算是入伙了。
“长清君，我应该怎么做？”
“你想听听我的计划吗？”石川长清重新挨着玖辛奈坐下，“为了保密起见…咱们可能要耳语几句。”
玖辛奈摆出侧耳倾听的认真模样：“没问题，一切都是为了世界和平的伟大事业！”
不过当石川长清真的凑近，温热吐息拂过耳边的时候，玖辛奈白皙的脖子泛红，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但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分钟不到，玖辛奈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长清君，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石川长清一把捂住她的嘴，冷然神情中带着警告。
玖辛奈当即噤声，萦绕在鼻尖的熟悉味道却是更加浓郁。
这股味道…真的令人熟悉又安心，似是小时候在涡潮隐村时，爸爸身上的味道。
“玖辛奈，我信任你，才跟你说了这么多。”
石川长清认真的和玖辛奈对视，“我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
“不…不至于吧？”
石川长清只是透露了计划中无伤大雅的一部分，除了自己，他谁都信不过。
更何况隔墙有耳，那个只有用仙人模式的强大感知力，才能察觉到存在的白绝，他必须提防。
“或许不至于，但你知道我跟你说的那些，究竟惹出了些什么人。”
看着石川长清，玖辛奈不说话了，她刚才小脸煞白，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
石川长清想成为木叶忍族的掘墓人！
很疯狂很危险，但对木叶未来发展极为重要。
这或许不公平甚至会挑起暴力冲突，但石川长清以往的话浮现玖辛奈心底。
世上没有正义邪恶之别，有的只是立场之分，木叶忍者执行任务时击杀的人，他们的亲戚朋友一定觉得木叶是邪恶阵营。
反之，木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正义之举。
玖辛奈坚定着眸子：“长清君，我应该怎么做？”
“政策落实之前和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请暗中保护我的安全。”
石川长清也想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