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娄晓娥洗衣服

“闺女，你觉得小何主任怎么样？”回去的路上，刘成小声问着自己的女儿，

“何主任是个好人”刘玉华平静地跟自己的爹说着，

“额，我看小何主任挺好地，人实在，工作表现好，领导们都挺喜欢他”刘成满意地说，“就是名声差点，不过这也怨不着他，谁让他爹不着调”

“但是我跟他没感觉”刘玉华下一句差点让他爹一个趔趄，“刚才我们聊了一会，我跟他在一起觉得不自在”

“你”刘成赶紧扶住自己地老腰，差点让自己的闺女闪着腰，“小何主任这样地你不要你想要啥样的，闺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等回家再说”

刘成看着快进车间了连忙住嘴，不满地瞪了自己不省心的老闺女。

这个小插曲结束，我又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下班回到家中，拿出积累的衣服来到院中的水池，我准备好好把衣服洗一洗。

“傻柱，听说你相亲了？”碰到了从院外回来的娄晓娥，她嬉皮笑脸地看着我，“你对象真是跟猪八戒她二姨一样？”

“我说娄晓娥，”我看娄晓娥这傻不愣登、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来气，“你家许大茂就这样跟你嘲笑他的工友？你回去跟他说，他想进步，我不同意，门都没有！”

“我说傻柱，”娄晓娥急了，连忙赔笑“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扯到工作上去了”

“我这褂子、裤子沾了太多的油灰”我故意斜着眼不看她，“一生气就更洗不好了，这累了一天、气要是不顺，那明天我得找个放映员出出气”

“我洗、我洗”娄晓娥听明白了我的话，只能无奈地给我洗衣服，这入秋了，天有些凉了，心里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站一旁看着娄晓娥、冷嘲热讽，“这许大茂整天当个放映员眼都高到头顶上去了，现在都竟然敢嘲笑咱们工人阶级了？”

“没有、没有，傻柱你别瞎说”娄晓娥噙着眼泪不高兴地瞪着我，

“行，把衣服洗了这事就算翻篇了”我漫不经心地说，“给你涨涨记性，免得祸从口出！”

“傻柱，你们这是干嘛呢？”贾张氏从屋里拿着槐花用的尿布出来，不满地说“刚才就听到你们在这吵吵，把我家槐花吵醒你负责啊”

“谁孩子谁抱”我不搭理她，嘱咐了娄晓娥一句回了家，“洗完给我晾上”。

“你个傻柱”贾张氏见我不理他也没在意，怂恿道“晓娥啊，你给他洗衣服干嘛？让你家大茂收拾他”

两个人正说话间，院里的人陆续回来。

“蛾子，你在干嘛”许大茂从外边推车进来，看娄晓娥在洗衣服满脸不高兴，“你不在家，怎么跑中院洗衣服来了”

见状贾张氏赶紧添油加醋地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告诉了许大茂，满脸兴奋地看着许大茂。

“额，”许大茂有些尴尬又无奈，“我从来没说过那些话，都是傻柱胡说的。那个蛾子，你把我车子推回去，赶紧做饭，这衣服我给洗”

“哼”娄晓娥白了自己丈夫一眼，没有说话，起身推着许大茂自行车回了后院。

“也是个软脚虾”贾张氏一看没有热闹了，撇了撇嘴，也洗自己的尿布了。

“蛾子，你没事说那些话干什么”许大茂回到家不高兴地教训娄晓娥，

“我不是听你说的才说的”娄晓娥不高兴地反驳，“谁知道傻柱这么凶，往你工作上扯”

“这傻柱”许大茂心里冒火地低声说，“你怎么能给他洗衣服，我连饭都没让你做过！”

“大茂，你别生气！”娄晓娥看许大茂不高兴也有些犯怵，没见过许大茂生气地样子，“我以后会学的，以后我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儿育女！”

“洗衣做饭没什么”许大茂听了娄晓娥的话气顺了许多，“赶紧给我生个儿子最重要”。

“哼哼，这傻柱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等你生了儿子我天天抱着儿子去他家串门！气死他！”许大茂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想结婚”许大茂越想越得意，“他问过老子同意了没有！我不想让他结，猪八戒他二姨他也娶不着！”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许大茂心里有些震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大茂说完，嘴里哼着小曲去做饭去了。

自私的人就是这样，恩情可以随着时间淡忘，仇怨却只会越来越深，随着时间不停地发酵。

一场风波过后，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上班生活。平常没事的时候，自己练练拳，跟三大爷阎埠贵骑车去钓鱼，要不就去图书馆借《养鱼经》、《钓鲫术》看、或者在图书馆看教员思想的书，又或者借些《种植必备》、《齐民要术》之类的农业书看，反正每天的生活很充实，忙碌却不盲目。

“柱子，你跟刘玉华就这么结束了”，这天，我正在家里听收音机，一大爷易忠海推门而入，“我听刘师傅的意思听中意你的啊？”

“一大爷，赶紧关门”我急忙喊，这大冬天的太冷了，门一开冷风嗖嗖地往屋里钻。

一入冬这天就开始下雪，一下雪就刮风，真是冻死个人。幸亏现在大部分人烧的起煤，要不不知多少人冻死。

“怎么回事”一大爷闻言也赶紧关了门，跟我一样在炉子边上做下，

“一大爷，吃个烤红薯，”我把炉子上熥着的红薯递给他，“还能怎么回事，我俩不合适呗，”

“怎么就不合适了”一大爷纳闷道，“我跟你一大妈也是相亲结婚的，接了婚就踏踏实实过日子”。

“这我哪知道，”我有些尴尬，“人不待见我，我也懒得死皮白咧地往上贴”

“你个傻柱子，你都26了”一大爷恨铁不成钢地叹气，“柱子，我听院里说你看上一个小学老师”

“要我说还是刘玉华这样地会过日子的好”一大爷不等我说，自顾自地唠叨开了，“那些老师都是自视甚高的，没一个心思正的”，嗯，想起了一个整天爱算计的老师。

三大爷在家冷不丁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大爷，打住”我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跟老太太和一大妈似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当我愿意说”一大爷无奈地说，“你这相一个黄一个，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行得正坐得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不由拔高声音，“一大爷，别说这个了，我这有块肉”

“你拿回家让一大妈给做了”我起身去拿肉，“一会儿我去割块豆腐，咱爷俩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