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我以儒道问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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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挑选奖励

许久,待众人终于从《静夜思》的诗歌意境中回味过来后,许文泰道:“今日文会结果已是一目了然,李三白以《静夜思》得第一。”

“至于第二。”

他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揉了揉自己刚刚捻断胡须有些疼的地方:“当是我们的小诗人,李无缺,以《书院怀月》夺得第二。”

许多人看着李无缺,又是发出了一阵轻笑声。

李无缺听明白了众人的意思,抱着一根鸡腿本来正在啃着,此时也是哈哈一笑。

“第三,则是徐平之,他作的诗也……,也算不错。”

许文泰本来想说“也很不错”的,放在平时,徐平之作的诗也当得上这个评价。

但此时在《静夜思》和《书院怀月》面前,却是有些说不出口了。

“可还有人想要再作诗?”

许文泰最后问了一句,无人应答。

“既然如此,李三白、李无缺、徐平之,你们三人就依次来挑选三件奖励物品吧。”

许文泰宣布一句后,徐平之有些兴致缺缺的站起身来。

白鹿书院虽然奉行有教无类,书院学子中有许多似白宇一般出身寒门的学子,但不问出身,束脩费却是万万不能少的!

因此,能够进入书院的学子,虽然有些人在身份上寒微,但钱财一般是不缺的。

而徐平之自身也是出身于官宦之家,更加不会在意陈回的金镇纸。

李三白起身向徐平之笑道:“徐兄,你似乎对许大儒的随身玉佩很是喜欢?”

徐平之也不矫饰,有些感慨的道:“是呀,不过被李兄两首诗词夺得头筹,我也是心服口服。”

李三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李无缺走到了三件奖励物品之前。

他向李无缺道:“无缺,你先挑一件吧。”

“嗯。”

李无缺点了点头,兴致勃勃的在三件奖励物品上左边看看,右边摸摸,一副好玩的模样。

张玉书在下面坐着,早已气的咬碎了牙。

徐平之看着李无缺东挑西捡的模样,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个念头:“李三白让这小孩挑选,他会不会挑中那金镇纸?毕竟黄金亮晶晶的样子,对小孩会很有吸引力。”

但随即觉得,即便李无缺真的挑中了那金镇纸,李三白也不会真的去选。

虽是如此认识,但徐平之心中到底忍不住抱了一丝幻想,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李无缺,看他会选什么。

三位大儒坐在凉亭之中,也是笑眯眯的看李无缺会选哪件奖励物品。

李无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滴溜乱转,伸出小手在三件物品上都摸了下。

最后,他抓起了那支紫云笔,嘻嘻笑道:“我要这个。”

徐平之顿时满脸失望。

心中那一丝不用选金镇纸的想法彻底消散。

李无缺既然选了紫云笔,李三白肯定是要选暖玉了。

自己果然还是只配粗俗的金镇纸。

许文泰笑道:“李三白,孩子已经选好,该你挑选了。”

一边说着,一边捻着胡须,等着李三白选择他的暖玉。

在他看来,自己的暖玉肯定要比陈回的金镇纸强的多。

不料,李三白在暖玉和金镇纸两件物品间看了半晌,躬身向三位大儒一拱手:“三位先生,在下自进入京城之后,已有一年,一直不事生产,全靠落秋染甲养活。”

“在下心中实是想要许大儒的这件随身玉佩,但陈大儒的这件金镇纸,却更能解决我眼前的困难。”

“因此我选择这个。”

李三白说着,拿起了桌上十寸长短的金镇纸,沉甸甸的,分量十分让人安心。

场上众人都是诧异,许文泰微微一愣,陈回哈哈大笑道:“好!好!谁说我这金镇纸是粗俗之物的?”

“李三白,你真是有眼光,我这金镇纸虽然是用金子做的,但其中却蕴含了一丝我读书多年领悟的天地规则。”

“你用它来镇纸,对你修身养性大有裨益,说不定能让你踏入儒道。”

“竟是如此宝物?”

场中一众学子顿时满脸艳羡之色。

能够增加踏入儒道几率的宝物,无论这概率多小,说是稀世珍宝都不为过。

若以之传家,一年又一年,一代人又一代人,即便数十年只出一个踏入儒道的子弟,长久下来,对一个家族也是意义非凡。

谁都没有想到,三件奖励物品之中,最珍贵的居然是这粗俗的金镇纸。

徐平之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心中已经上上下下不知道爬了多少道山,越过了多少道坎。

他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高兴。

但无论如何,自己是可以得到许大儒的暖玉了。

李三白听完陈回的一番话,拿着金镇纸的手顿时感觉有些僵住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金镇纸!”

“这样的话,我还怎么拿小刀每天割一点点,拿你去换银子呢?”

徐平之走上前去,先向李三白行了一礼:“李兄,多谢你将许大儒的暖玉相让!”

李三白微微苦笑:“现在反倒是我占了便宜了。”

他不选许文泰的暖玉,一则是因为想减轻林落秋的负担,二则是因为这许文泰的玉佩,主要是受到其大儒才气温养,在李三白看来,功效同自己的氤氲紫气重合。

在这两个原因的前提下,则也确实是抱了将暖玉让给徐平之的心思。

徐平之笑道:“这都是李兄心存谦让,才结的善果,在下对如今的结果,也已是十分满意。”

说着,便上前去,对三位大儒行礼道谢后,拿了桌上的暖玉。

一切尘埃落定,许文泰高声笑道:“今日文会到此结束,你们一会儿愿意再坐坐的就坐坐,想散去的就自行散去。”

“明日辰时,到海川楼听课。”

“是,先生。”

众学子齐声一应。

许文泰又转身遥望张玉书,脸色似笑非笑:“张玉书,李三白现在是否有资格,参加书院的科举押题?”

张玉书面红耳赤,半晌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

场中一时又是一片快活的空气。

众人笑了半晌,一些人渐渐散去,凉亭里三位大儒却不知为何起了争执。

陈回对张泰骂道:“老匹夫!那书院怀月的副标题,凭什么把你的名字放在最前面?”

张泰道:“那你说该把谁放在最前面?老夫年龄最大,放在前面又怎么了?”

“年龄大就该放在前面吗,那我们治学有什么用?今晚乃是诗会,干脆我们三个人来比一比,各做一首诗词,看谁写的好,就将谁的名字放在前面。”

“老夫不屑与你比。”

“你是不敢比!”

许文泰看着两人争执,连忙出声劝解:“文会都已经结束,你们俩在这儿吵吵嚷嚷的,像个什么?”

“还有,诗词有什么好作的?不过是一个名字的顺序而已,何必如此争执?”

张泰和陈回一起转身看向许文泰:“那你说该怎么确定我们三人名字的顺序?”

许文泰捻须沉吟着:“依我看,当以自身名望而定!”

“老贼,你忒无耻!”

张泰和陈回一起愤然。

李三白和一些还没离开的学子讶然的望向凉亭,不知道三位大儒因为何事,似乎隐隐有要动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