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卫一捕一统领
动起手来。
基本上，殷川稍微用力一拳就能让一个泼皮彻底丧失行动能力，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如今，他通明玉络的皮关还未到达皮膜的程度。
饶是如此，就已经可以轻松十人敌。
抽象的境界一但具体化，令人震撼。
若是李老头口中所说的上等武者？
殷川不敢想，却是更加期待自己迈入武者境！
“喂，你们干什么呢！”
这时，从街上来了一伙人，各个腰间持刀，盛气凌人。
为首的，是一个两腮凹陷，颧骨突出的汉子，留着短头，穿着精致的灰底配棕的护卫皮甲，腰间挂了一个“护”字令牌。
当官的和平民百姓站在一起一对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今已在内城呆了快两个月，殷川大抵了解，黑缘城内分两卫，一捕，一统领。
其中，两卫指的是城中的护卫长：石宽，陆商。
一捕，指的是捕快班头：胡枭。
一统领，指的则是城驻军教头：贾成言。
黑缘城有驻兵，很正常。皇帝高座玄德明堂中央，周边一些城池还好，但像是边远的城池他也没办法事事亲力亲为。
而且，边远些的城池一但出现叛乱，山贼这些，临时调军也不好补。
所以，皇城中下了规令。
凡偏远城区，城外可驻三千兵，不得多一卒，可镇小规模叛乱，以及一些山野流寇聚集起来的土匪，恶贼。
贾成言便是这三千兵的统领，据说他从小便被城主培养，师从三合谷，是城主的得意心腹。
至于这三合谷，之前乃是黑缘城第一门派，其实力要远远高于城主府。
要问为什么说是之前？那是现在有人开始传三合谷没落，谷主都被城主拿捏了，每年不对外开门收徒，因为都让城主府的人挤进去了。
而且，黑缘城城主这几年膀子也硬了。
以前对于三合谷的命令那是言听计从。
可现在，将城外驻军全部慢慢渗透成了自己的人，握着兵，城主对于三合谷，听调不听宣。
“最近凶人闹得满城风雨，你们这些泼皮还在这聚众斗殴，诚心给我的工作添堵是不是？“
“按照大顺律法，当街互殴者，抓！一律都给我抓起来！”那个面黄肌瘦的汉子怒吼道。
瞬间，一群持刀护卫上前。
殷川见过石宽，看这位带个护字令牌是个陌生面孔，应该就是陆商了。
没等殷川说话，那些被他揍趴下的小混混们率先开口哭喊道：“大人！您冤枉啊，我们这儿哪是互殴？分明就是他单方面群殴我们啊！”
“是啊大人！您为我们做做主啊！”
他指了指殷川，说出的话让人觉着好笑，一堆泼皮跟着应声。
陆商看了看倒了满地的泼皮，又扫了殷川一眼，轻轻问了一嘴：“学过武？”
殷川点点头。
“哪家武馆？”陆商又问。
殷川忙道：“小的是李家武馆的学徒。”
“李家武馆……”陆商皱着眉，摸了摸下巴。
“混混泼皮着实可恨，可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那岂不乱套了？”
“这次是个警告，下次别在大街上斗殴。”
陆商口头上说点官话，警告一番。
殷川连忙点头。
陆商说完，一挥手：“一个巴掌拍不响，把这些倒在地上的家伙全给我抓起来，扔大牢里消停一阵！”
“外城这种环境，该整顿整顿了！”
他说完，身后的护卫一拥而上。
殷川暗自咂舌，他心里明白，陆商这是知道李老头和石宽的关系好，卖给石宽和李老头一个面子。
但是他心里也暗骂这些当差的，特么的小混混上街抢钱他不管，偏偏自己行侠仗义他管。
等等。
两个人名在脑海中有一瞬间重叠。
陆商？陆尽劫？
望着陆商押人离去的背影，殷川心里暗自发起嘀咕。
二人都姓陆，难道有什么瓜葛不成？
而且，最近城卫也有几个疑点。
首先就是城中护卫根本不严，若是城中全部控防，就算那陆尽劫武功再高，也不能安然在城里像赵子龙似的七进七出还了无循迹吧？
还有，这外城出了什么事儿，基本护卫不会轻易插足。
而这几天，陆商出现的却如此频繁。
给人的感觉，就是厂子里某领导来巡查，厂子里原本一些不露面的精英层全部出动，装模做样的慰问群众，做给来巡查的领导看。
难道，他是想抓几个人随便顶锅，应付上面的工作不成？
殷川越想越不对劲。
但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陆商是城里的护卫，算是警察的身份，而陆尽劫是凶人，属于通缉犯。
二人若真有瓜葛，陆商又怎么能在城里混成护卫长？
摇了摇头，辞别不断言谢的老猎户，殷川揣着银两回到武馆，一边修炼一边啃自己在半路上买的几张油饼。
……
夜里。
殷川挑着灯，拿了个小凳子坐在武馆大院角落里苦读四兽形，经过快一个月的苦背，他已经基本将布包里的功法注解啥的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
龟，熊，蛇，鹰。
对应，龟背，熊腰，蛇手，鹰爪。
每个桩型，呼吸法，他也基本掌握。
但是，殷川没有办法将几个桩同时修炼。
不是他不努力。
而是入不敷出。
算上虎桩，加上这四兽形桩，一共五桩。
五桩轮站，他的气血耗不消。
所以殷川已经完全终止了共同进步的想法，而是选择慢慢一个一个的巩固扎实。
“暂时只能同时站两个桩，再多我的体魄和气血就完全供应不上了，反倒适得其反。”
“虎桩完全掌握了，但是李老头没教呼吸法。”
“看来最近要把练习的重心转移，放在练习乌龟桩和熊桩上了。”
“马成虎的麻烦解决完了，要不然我还是搬出武馆？”
殷川觉着自己这么天天背着人加练有些心累。
但是，在这儿也有好处，他练武某些地方有不通明的，可以随时问李老头。
“还是需要药补啊！”
“银子，药材，呼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