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路明非带着玛奇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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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鼠

“你是什么时候去红磨坊的?”

伊丽莎白困惑,但一刻,她就意识到什么,向着玛奇玛说道:“路明非他不老实,居然偷偷去那种地方。”

这种当面打小报告的行为,让路明非有些无语,但是,玛奇玛却很有兴趣问道:“是什么地方。”

“就是那种晚上才开门的地方。”伊丽莎白小脸有些红。

“既然是晚上才开门?”玛奇玛歪着脑袋问道:“明非,是怎么去的,昨晚他又没出去过。”

“有没有可能,我是看录像知道的。”在一旁干饭的路明非插嘴。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红磨坊是不允许录像的。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她想要拿起一块茶点,用来缓解尴尬,可是,却摸了一个空。

“你全吃了?”伊丽莎白看向正在咀嚼食物的路明非,“不觉得腻吗?”

“不觉得。”路明非咽下最后一口,说道:“再来点,还不够。”

“看来这是那个言灵的副作用。”

玛奇玛柔声:“以后还是少用点,这么强的自愈能力,感觉没有这么简单。”

“我就实验一下。”

路明非受不了这样玛奇玛,他顶着这关怀的眼神,转移话题:“对了,说到言灵,那个长腿女人在我接近的时候突然消失,这是什么言灵。”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刚才不说。”伊丽莎白有些不满:“你眼里就只有腿了。”

路明非听到这指责的话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他看向玛奇玛问:“这重要吗?”

“不重要。”玛奇玛摇头,“应该是言灵·冥照,一个能隐身的言灵,非常适合潜入和暗杀,但恰好被暗杀你那个言灵·镰鼬所克制,冥照只能隐藏身影,却无法掩盖声音,而镰鼬能捕捉到领域内的所有声音。”

事情有些有趣起来,用来侦查的镰鼬来暗杀,用来暗杀的冥照来保护。

路明非想着,他就发现不对:“如果是冥照的话,那个女人岂不是很难被找到。”

“不难,玛奇玛都说这言灵是被镰鼬克制的了。”伊丽莎白鄙视,“镰鼬这个言灵又不罕见,巴黎执行部中还是有的。”

“我知道,我说的找到,不是抓捕。”路明非有些无奈:“巴黎这么大,你要怎么找见一个可以隐匿自己的身影的人。”

伊丽莎白一时语塞,但她还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你就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我也不想管啊,我现在只想干饭。”路明非说:“所以,还管饭吗?”

这一幅无赖的样子,让伊丽莎白很想说不管的,但看到玛奇玛那一脸宠溺的模样,她只能咬着牙说道:“管,我会让厨房安排的。”

“那就这样吧,小丽莎,我们走吧。”玛奇玛说:“接下来要借用你的身体了,我对于找人还是挺有心得的。”

“当然没问题。”伊丽莎白带着笑容起身,“是要我动用巴黎执行部吗?”

完全是被美色迷惑了,路明非见到这幕感叹,但他很快就想起玛奇玛的手段,脸色有些古怪问道:“巴黎的老鼠多吗?”

“哈?”大小姐伊丽莎白一副你在说什么的模样,显然也是,她肯定是不会知道老鼠多不多这个问题的。

所以,这个问题不是问她,玛奇玛笑容温柔:“大城市怎么会缺少老鼠。”

路明非明白了,自己肯定是被监视了,他早该想到的,玛奇玛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出去玩,他有些无奈说道:“你都知道了,还让我说这么多干吗?”

玛奇玛看了伊丽莎白一眼,对着路明非笑而不语。

我想看好戏。

如此暗示让路明非有些不想说话了。

玩,你就玩吧。

夫妻间的默契,伊丽莎白自然是不懂,那这只有自己不行的氛围,还是可以体会到的。

伊丽莎白蹙起眉头,思考起刚才路明非和玛奇玛的话,老鼠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还没等这个没见到老鼠的大小姐想明白,玛奇玛已经解除了言灵,回到伊丽莎白的身体中,接管了这幅身体,也接管了巴黎这城市的所有权利。

“别忘了,要厨师做饭。”路明非看着伊丽莎白离开的背影,“我想吃肉,什么肉都行。”

“放心,会让你吃肉吃到饱的。”玛奇玛用温柔的声音一语双关回复着。

……

这是一家酒店房间,房间内有一只银色的冰桶,冰桶中搁着一支香槟。

酒德麻衣拿起香槟,那是一瓶95年产的巴黎之花美丽时光,是她最喜欢的酒,将香槟酒倒入杯中。

在这个有些炎热的五月饮冻香槟,是非常舒服的。

特别是刚完成工作后,这股舒适感,足够将酒德麻衣对自己度假生活被取消所带来烦躁驱散。

她端着水晶玻璃质地的香槟酒杯端坐在沙发上,优雅端庄的姿势,却因为身材有些妖艳。

安静祥和的气氛,酒德麻衣并没有享受多久,耳机中又传来苏恩曦咀嚼薯片的声音:

“长腿,你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

“为什么这么问。”酒德麻衣轻抿一口酒,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如果,耳机对面是个男人的话,估计会被这声音勾走魂魄。

可惜,苏恩曦是个女人,她不是女同,对于这行为,只会是当做挑衅,找了一大把薯片塞进口中,故意发出咀嚼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的说道:

“现在整个巴黎已经闹翻天了,无数人在寻找着一个黑发高马尾,腿很长的女人。”

听到这个表述,酒德麻衣将酒杯放下:“看来我是被路明非看见背影了。”

“这是肯定的,在巴黎除了洛朗家,就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了。”苏恩曦再次问:“你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

“谁知道呐。”酒德麻衣伸懒腰:“我之前可是在巴黎度假的。”

苏恩曦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度假的人怎么会不留下痕迹,她小心的问道:“那现在巴黎有多少个男人知道你。”

“阿兰·博杜安。”酒德麻衣吐出了一个名字。

然后,一道老鼠的吱吱声也在房间中默默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