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半,只因为白月光偏头痛发作。
易坚白抛下腹痛不止的我,守了她整整一夜。
而我,爬出了门,靠着邻居帮忙去了医院,却还是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转头,我打了离婚报告,跟着老师去了大西北参加科研项目。
三年后,易坚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
“小宇,跟我回家。”
呵。
他怕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