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再来一次?
“唉,真是骗不过你呢。”
冷冷地盯着望月忧树盯了半天,最后渡边麻友还是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哪有,麻友你摸摸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知道吗。”
明白自己赌对了的望月忧树好像电影里的拆弹专家剪对了线一样长舒口气,重重地往床上一躺,拉着女友的手放在胸前,让她感受自己澎湃的心跳。
“想很久了吗,劝我放下的事?”
渡边麻友用手指在男友的心脏位置画着圈,似乎是想看看里面究竟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东西。
“嗯,我不想麻友你心中还常怀着怨恨,一个人,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这是王尔德的话,下次记得注明出处。”
渡边麻友白了想欺负自己没文化的男友一眼,低着头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其实我对自己的偶像生涯也谈不上怨恨,只是某一天我突然发现曾经向往的,努力坚持的,为之奋斗的东西,原来只是大部分人不屑一顾的,随意玩弄的,甚至是明码标价的,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曾经的偶像Mayuyu已经死了,以后的日子我只能为自己活着。”
“并不是哦。”
望月忧树望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的女友,心脏好像被人抓紧了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带着莫名的笑意说道。
“虽然站在麻友你的角度可能觉得肮脏的大人们通过些卑鄙的手段利用了你们,而你的同伴们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选择了顺水推舟甚至助纣为虐,手段的不正义让你怀疑起了目的的正义性,但是对我以及很多麻友你的粉丝而言并不是这样的。”
顿了一顿,望月忧树接着说道。
“其实我们都知道艺能界是如何黑暗的存在,但是正是因为有像麻友你这样,始终恪守本心,即使遍体鳞伤也不自怨自艾,始终给观众留下的是最温暖的笑容的人在,我们才能说服自己,即使是这世界上最阴暗的角落里,也能长出最美丽的花朵,让始终身处俗世困扰的我们,有了那么一点点笑着面对生活的希望。所以麻友,你想做的已经做到了,你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正统偶像Mayuyu,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光。”
说着说着,望月忧树感觉自己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作为一路看着女友从刚进团时的阴郁小猴子一步步成长为光芒四射的国民偶像的人,他比大部分人都清楚这一路上麻友究竟克服了多少困难,经历了多少磨难,又被多少自以为是的人所伤害。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穿越到渡边麻友第一次上京参加甄选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打消她成为偶像的念头,可惜天不遂人愿,上天虽然让自己和她相遇了,留给自己的却是一个已经被生活摧残的伤痕累累,心中有着无法愈合的伤口的渡边麻友。
没关系,麻友,以后的日子,有我陪你。
望月忧树深深地看了女友一眼,暗暗在心底发下誓言,今生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再被那些坏人给伤害。
“谢谢你望月,你是我退圈之后第一个和我说这些的人。”
渡边麻友低垂着眉毛,看不清神色,但是隐约有几点闪光从脸颊两侧慢慢滑落。
望月忧树假装没看见的样子,拉上窗帘关上灯,钻进被子把女友抱在怀里,轻轻吮吸着她滚烫的泪珠。
“什么味道的?”
渡边麻友从男友怀里抬起头,尽管屋内没有任何光源,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女孩的眼睛仿佛能发光一样,让望月忧树清楚地铺捉到了它的位置。
“是甜的。”望月忧树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笨蛋忧树,眼泪怎么会是甜的呢,又在骗我。”
渡边麻友把头压在男友的胸口,喃喃自语道。
“真的是,不信你自己尝尝看。”
说着望月忧树把女友往上抬了抬,准确地找到了她娇嫩的嘴唇将还留在口腔里的泪水输送了过去。
一阵漫长的湿吻过后,两张稍显红肿的嘴唇慢慢分开,中间还形成了一道长长的拉丝,看上去颇有些的美感。
“真的是甜的,望月你没有骗我。”
舔了舔嘴唇,渡边麻友沿着男友修长的脖颈一路亲吻到耳边,声音充盈着满满的情意。
“当然,我怎么会对麻友你说谎呢。”
强忍着女友的呼吸带来的痒意,望月忧树信誓旦旦地说道。
笨蛋,这世间从来没有不对彼此说谎的情侣,只是相爱时谎言如蜜糖,不爱了欺骗是砒霜罢了。为了我们一辈子在一起的誓言,我倒是希望忧树你好好学学怎么说谎呢。
渡边麻友眼神闪烁了下,她其实早就发现了新年夜那天男友并没有按时回家,而是等到了凌晨三四点才面容疲惫地走出电梯,但是聪明的她并没有马上拆穿,而是又观察了两天,确认他没有像那些奸情火热的男人一样隔三差五就出去幽会小情人之后,才不动声色地在电话里敲打了他一下,只是不知道这个迟钝的家伙有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看他这几天傻乐的样子,估计没听出来吧。
回忆着男人和自己亲热时那深深的依恋与爱意,渡边麻友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算了,就让他这么迟钝下去吧,只要他还是一如往常地爱自己,外面那些狂蜂浪蝶自己想管也管不过来,难道还真让他退圈吗,那自己这么久的谋划不都白费了。隐隐约约中,离开琦玉前母亲的谆谆教诲仿佛又回荡在女孩耳边:做妻子,最难就是难得糊涂。
或许妈妈说得对,渡边麻友在心底默默做了个决定,打算明天就把门口的监控给拆了,眼不见心不烦,省的自己没事就想拿出手机看一眼。
“麻友?我刚才问你要去买宠物吗?”
轻轻晃了晃不知何时走神了的女友,望月又问了一次。
“嗯?明天吧,今天我有想做的事。”
还没等望月忧树问女友想做什么,就感觉一双小手正灵活地解开自己的浴衣,把它丢到一边。
“不是,麻友,不是说好一天最多一次吗?”
“那是你答应我的,我又没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