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卖艺

子青快步跑到卖酒老板那，厚着脸皮问：“老板！酒多少钱一壶？”老板热情招呼着：“便宜，一两银子一壶。”又赶忙招手：“你来闻闻这酒香多浓呀！多少见，又不贵，买下吧！”子青还想再问，老板可不等他问，老板先人一步：“你要嫌贵啊！半价得了。你看看多好啊！”子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也不嫌害臊，臭不要脸的问：“那你送我呗！”老板被这一出整的愣了神，子青见老板愣神在老板眼前晃了晃手，古灵精怪道：“哎！哎！哎！”老板回过神来，刚想骂人，子青带着点小傲娇的说：“我不让你白送，给您卖个艺。”说道卖艺时，语气听着有些假正经，又富有灵气，清荷看得心生欢喜，老板倒也是个实在人爽快答道：“呦！看不出小兄弟还有点技艺！来！来！来！整一出！”清荷有些替他担扰，温声问：“你要卖什么艺？”子青得意的说：“滑稽戏！”

清荷问：“那要演哪出戏？”子青狡猾的扮了个鬼脸，调皮的看着清荷：“你猜？”子青唱起了：“吵得慌！吵得慌！哎！别那么哼哼唧唧的啦！吵得一个店都睡不着，这是怎么了这是？”“我就是个赶考的举子。”“念书的？我瞧瞧。就是这个？别招说了，你这不是挨骂嘛！”清荷听出，也没管什么礼仪，附在子青耳边轻声说：“唱的《连升三级》啊，唱的好生有趣。”子青被这一举动羞得两耳通红，低着头，嗯了嗯，又接着唱：“哎！这、这！你真是蠢牛木马”这时清荷望向他，他又不住羞红了脸，轻咳一声，偷偷去看她，看老板等急了，又接着唱：“哎呀！圣人老师不要降罪干他，岂有此理，什么东西！”“得！得了！别这么说，你这里采我告诉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啊？”老板听到精彩地方，也是高兴，直叫好！早早把两壶酒送出去了，子青赶紧接过酒，笑嘻嘻的说：“好勒，老板阔气，以后定当财源滚滚来！”望向清荷，有些害羞，别过脸：“我俩的师父肯定等急了，你能先送去吗？”清荷有些无措，好歹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怎么干过这些粗活，子青注意到她的手，白皙又细嫩，身上的穿着虽简朴但面料柔和，朴素中透着清雅，多添了几分贵气。在人间也是大户人家的小组，子青有些尴尬，只得笑笑，一个生是听戏似，一个生是唱戏的。有些落莫：“没事！没事！我快些唱完，再拎回去。”他再次开口，声音已染上凄凉和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

一个望了礼数，一个忘了尊卑。两两相望，相顾无言。

两条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