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戳穿计谋,撩拨
又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见过宁远侯世子,裴六小姐在更衣的路上摔伤了腿,现下在一处帐篷里歇息,想让您带她回去,您快去瞧瞧她吧。”
裴惊白对此却表现得淡定过头了。
从胸口有异样的躁意起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再加上这一出,很快就猜测到什么。
但他却没有马上发作,只是问:“她的丫鬟呢?”
宫女又道:“听说是去找担架请太医了,但一直没有回来,奴婢刚好路过裴六小姐那处,所以才被吩咐过来叫您帮忙。”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宫女的表情也不似作假,也许是真的不知情。
裴惊白点了点桌面思虑过后,仿佛是信了那番说辞,还就真的起身了。
“带路。”
“是,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青稚见裴惊白要走,也神态担忧地跟上:“奴婢也一起去吧,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她得跟紧些才能找到机会横插一脚。
裴惊白回头多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止。
他们随宫女来到一处帐篷外,明明不算多远的路,裴惊白却已经冒出了薄汗,只是神色却逐渐冰冷。
“世子,裴六小姐就在这个帐篷里。”
裴惊白颔首让她退下,等宫女彻底走远后,他才掀开帐帘进去。
里面果然不是裴锦瑟,而是另一个脱得只剩一片肚兜的女子作势在换衣裳。
“啊!”
女子见帐篷突然透了亮光,惊慌地捂住胸口轻声尖叫,姿态羞怕又不失美感,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侧了侧身,露出了光洁的美背,却没有完全掩住前面那片大红肚兜。
若是个有色心又被药迷了神智的,怕是早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然而裴惊白即便身上的燥热愈盛,见了这样美色娇躯眼神也没有一丝波动,反而冷声问:“就是你设局骗本世子过来?”
赵云筎脸色一白,咬唇羞愤道:“云筎不懂世子在说什么,明明是世子先闯入帐篷看了我的身子,怎能颠倒黑白?”
没找到亲妹妹却已经找到罪魁祸首的裴惊白懒得再费口舌,转身就走。
只是赵云筎好不容易才把人引来,怎么可能轻易让他离开,见此计不成,又企图再施一计。
她嘴巴一张就要大叫想引起附近的人注意。
只要有人看到裴惊白从她的帐里出去,他就只能认栽了。
可就在她喉咙刚溢出声音时,脖子却被一块玉佩击中了,而动手之人却连头都没回。
“进去把我的玉佩拿回来。”
裴惊白出来后和在帐外偷窥的青稚沉声交代了这么一句,就大步离开了。
青稚被他这一手惊得不禁摸了摸自己完好的脖子,才乖巧地进了帐篷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枚玉佩。
原本假意慌张的人这下是真的害怕了,赵云筎捏着自己的喉咙拼命使劲,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吓得眼泪直流。
她明明只是想孤注一掷得到世子的垂青,借此翻身狠狠踩到嫡姐的头上的,但为什么一个丫鬟都能攀上世子,现在中了药的世子却不屑多看他一眼呢?
如今这事成不了了,要是被发现了,她今日回去后不仅得继续受嫡姐的磋磨嘲讽,怕是还得被爹爹怪罪。
这下可如何是好!
读懂她几分眼神的青稚摇了摇头,这点后宅小伎俩连她都能一眼看穿,又怎么能骗到心思缜密的裴惊白呢,就算他真的没有心眼,这么多年来各种女人往他身上扑,也该总结出一些经验来了。
既然赵云筎拿不下那个男人,就换一个人来吧。
她可是有成功的案例呢。
也想借机拿下裴惊白的青稚小跑着着跟上了他的步伐。
而不知什么时候被吩咐去查探的卫一已经回来禀报裴锦瑟确实是摔倒了,并且也在刚才那个帐篷里待过,只是在叫宫女传话之后没多久就被提前等着的赵云筎让人帮忙把她背回了侯府的帐篷里。
如果再细究下去,相信也能查到连裴锦瑟摔倒都是赵云筎刻意安排好的。
不过裴惊白听到了这里就已经清楚事情的始末了,现在他欲火撩心,不耐烦再等卫一细查,甚至连御丰园都不想再待,正好有裴锦瑟这个借口,干脆就提前向皇上请离,将伤了腿的亲妹妹一起打包回府。
青稚自然也跟着,只不过这次裴惊白没有再和她坐马车,而是自己一个人骑马跑在前头,压根没给她撩拨人的机会。
回程的时间比来时快了一倍,等下来马车到府,裴惊白已经早早下了马,不见踪影。
等青稚回到观鹤院时,卫二已经安排人打好了冷水。
她眼睛一转,赶紧回了屋把自己重新梳洗打扮了一遍,就去了裴惊白的寝室。
门口守着的卫二见她一来,不仅没有阻止,反而还自作主张地打开了门,笑得意味深长。
“青稚姑娘,世子就在里面呢。”
能否梅开二度得到主子的青睐,就得看你努力了。
青稚有些羞耻地道了谢,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静谧的空间让男人粗重的呼吸分外明显,光听这声就知道他欲念深重。
“世子,您没事吧?”青稚柔柔开口。
裴惊白眉宇一皱,低喝:“出去!”
声音沙哑得像喉咙里撒了层砂砾。
青稚听着下意识腿一软,恍惚自己又回到了那日午后,被他蛮横地掐着腰欺负,耳边回荡的全是他此时这般的呼吸声,急促而有力。
最后她深吸一气,却是不退反进,朝他靠近。
“世子,让奴婢来帮您吧?”
她换了套薄而不透的襦裙,只在领口处露出巴掌大如玉的肌肤,锁骨半遮半掩,上方的小脸素净却魅惑,粉腮似半熟的蜜桃,不必浓妆艳抹,光是那微微着色的红唇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裴惊白只抬眼望去,黑眸中的欲色瞬间就浓稠得化不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好不容易忍住把人抓过来按倒的冲动,闭上眼不去看她。
“你要如何帮我?”
青稚的脸一红,不好说得太露骨,只能委婉道:“奴婢本来就是世子的通房不是么,照顾世子本就是奴婢的义务。”
随着她的话落下,裴惊白的肌肉骤然绷紧,本来就勉强才压住的欲火瞬间反扑。
这回怕又是要栽了。
却还是稳住理智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不后悔?”
青稚睫毛飞快地颤了颤,没有再回答。
她走到他面前,忍住羞意主动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意思不言而喻。
没等她退开,整个人就被扯进了浴桶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嘴巴就被紧紧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