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有一说一，黑暗骑士团里是不是真有本子蝠
对于多元宇宙的很多存在而言，由各种不同的蝙蝠侠组成的黑暗骑士团，就是腥风血雨的代名词，更是代表着黑暗多元宇宙的目光已经注视到这里的结果。
如无意外，这个宇宙的毁灭就成为了必然。
就像是怀特说的那样，以多元宇宙的精彩程度，你怎么就知道黑暗骑士团里没有本子蝠呢？
说不定真有呢？
对于其他宇宙的绝大多数人而言，黑暗骑士团代表着毁灭，是毫无疑问的终焉。
不出所料的话，这个绝大多数人，一般会变成所有人。
但偏偏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就硬生生让所有人变成了绝大多数人，而他自己，则是撑起了属于自己的不甘不愿。
那就是小丑。
无论黑暗骑士团里的蝙蝠侠拥有何等力量，有多么强大的本事，消灭了多少宇宙，对于小丑而言，黑暗骑士团的所有蝙蝠侠，都是背叛了哥谭的叛徒。
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不属于哥谭的存在别来哥谭沾边。
而不属于哥谭的蝙蝠侠，只是背叛了这座城市的叛徒。
被这座城市孕育出来的怪物就是小丑和蝙蝠侠。
黑暗骑士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告诉小丑那叛徒可憎的嘴脸。
小丑不知道黑暗骑士团的存在，但那不要紧，蝙蝠侠背叛的行为只要给他看到，那就足够了。
“我背叛了这座城市？！”
果不其然，小丑这句话一出，T-5000，也就是来自未来的布鲁斯-韦恩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说…我背叛了哥谭？！”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像是黑暗骑士的地方。”小丑双手插兜，嘲弄蝙蝠的下场他比谁都要清楚，但这个时候，他必须嘲笑他。
“会去想着世界和平、人类未来什么的蝙蝠侠，跟那个破机器仔合作，甚至听命于一台手机的你，就是背叛了这座城市！”小丑上前一步。
“蝙蝠，你是哥谭孕育出来的怪物，我也是。”
“哥谭最终会走向何方，是我成功还是你成功了，还没有个说法。”
“但你毁灭了哥谭。”小丑双手张开：“轰的一声！整个哥谭都变了个样！被你变成了家用玩具城。”
“你听不到吗？哥谭的悲鸣。”
从破损的天花板倒涌进来的狂风吹拂着小丑的衣角，好似这座城市真的在回应他一样。
“风里的哭声，是你背叛了哥谭的…”
“够了！”
T-5000怒吼一声，面对小丑，他显然没了面对怀特时候的淡然：“哥谭的未来可不是和你玩着过家家游戏才能带来的！”
“你以为哥谭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你以为哥谭是一场错误的诞生？不！哥谭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世界！”T-5000冷声开口。
“光想着改变哥谭是没办法改变哥谭的，一棵参天大树从根部出了问题却修剪些枝丫，打点杀虫剂又能有什么用？”
“只有将错误的根系连根拔除，将之剪去，哥谭才能得到拯救！”
“蝙蝠侠可不是你这样的，会有这种想法的你，不是叛徒是什么？”很显然，在面对发了疯的蝙蝠侠的时候，作为混乱与无序代表的小丑，反而变得井然有序了起来。
没错，哥谭所孕育的两个怪物永远都处于对立面，维稳秩序的蝙蝠侠，疯癫无序的小丑，这是世人常见的组合。
可当疯癫的人成了蝙蝠侠，那么小丑的身份自然会调节成另一种存在形式。
“小丑！”T-5000的内置数据库开始高速转动，超高的运转速度让他本身的算力被疯狂占据，以至于他的眼前浮现出红色的方框，提示着运转超载，算力被大量占据的警告声。
“那边那个美人鱼战士。”小丑再度叫了一声，让原本漂浮在天上沉迷看戏的怀特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跟蝙蝠之间的事情，不属于哥谭的家伙给我滚。”小丑摘下了圆顶帽，让自己绿色的头发随处飞舞：“这是我们哥谭本地人之间的事。”
怀特：…
蓝色的粒子喷涌而出，怀特纵飞向天，从缺口处突破，向着外界飞了出去。
“小丑老大，到现在我才真服你了。”空中残留着的话语，表明着怀特对小丑认可的事实。
毕竟怀特曾经确实加入过小丑帮，也给小丑打过工来着。
怀特的赞叹让小丑冷笑，显然他并不领情。
“但小丑帮我没法还给你了。”
“已经被我改成美人鱼帮了。”
残留在空气里的话语，让原本正在跟蝙蝠侠一起冷笑的小丑头顶上顿时浮现出了数个问号。
不是，我住院这段时间，那帮唯我是从的家伙们，就被你给整叛变了？
那哈莉奎茵呢？我问你哈莉奎茵呢！
…
蓝色的粒子在夜晚的哥谭市里显得极为凸出，好似从天际掠过的一条丝带一样，点缀着本就有些贫瘠的哥谭夜空，留下了绚烂的景色。
保持着与空战机械：风暴的合体姿态，怀特从哥谭下水道里突出，盘踞在哥谭的天穹上。
内置的雷达系统很快就扫描了整座城市，在须臾之间就识别出密密麻麻的敌人讯号。
单单是自己周身这一圈，这敌方识别讯号起码就有三四十个，寓意着有三四十个终结者盘踞于此，并且将他包围。
“怀特！”
地面上，康纳的声音倏然响起：“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想当这个世界的救世主，你根本不配！”
“救世主不是你吗？！”漂浮在空中，怀特看着地面上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康纳！你才是人类的救世主啊！”
“那是曾经！”康纳嘶吼着：“而现在的我，是已经加入了光荣进化的新人类！”
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所说话语的真实性一样，康纳的身旁，不属于他的纳米粒子逐一汇聚，在他的身后凝聚出不同的个体。
毫无疑问，这些个体都是终结者T-3000，是跟康纳完全一样的机体。
“那个是…”怀特虽然不认识，但他在终结者T-3000的阵容中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肌肉佬，金属的脊椎支撑搭配戴在脸上的面具，已经将他的身份表露无遗。
“贝恩吗…”
“没错，就是贝恩！”康纳高举着双手：“他也已经加入这场光荣的进化，并且以此为荣！”
“到此为止了，康纳。”怀特漠然开口：“T-5000的转化能力，代表着你并不是独一无二，所谓新人类，不过就像是蚁巢的工蚁一样，批量制造送死的炮灰罢了。”
“你居然以这样的身份，引以为傲？”
“你…”
后续的话语还未说完，康纳便猛然抬手，打断了怀特的后续。
“当然不是！”康纳的脸上浮现出狂热的神色：“我们共用一个大脑，我们拥有相同的意识，我们既是不同的个体，又是相同的整体！”
“让你见识一下，新人类的力量！”
伴随着康纳话语的落下，聚集在他周边的所有T-3000全部解放自身形体，化作满天飞舞的纳米粒子盘踞于天穹之上。
“哈哈哈！”
而在康纳这边，伴随着狂妄的大笑，自地下冲出的高热火焰从天而起，纳米粒子纷纷涌下，形成恐怖的粒子风暴，与火焰中若隐若现的人影交织，于刹那间形成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拟态仿真皮肤已经褪去，显露出纳米级别的本体，在粒子不断的排列组合中更替着本身的模样。
从外表看，更像是一个会动的无脸男，但那亮银色的金属闪光与接近二三十米的庞大身姿，让他立身于哥谭的刹那就成为了最引人注意的存在。
阀门喷涌出白雾，内部的传动轴串联起整个身体，让这幅身躯即使巨大也不显得臃肿。
“旧人类啊，见识一下吧！我们新人类的力量！”
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由多重声音组合而成的音效在哥谭市里咆哮而出，扩散的音波声振寰宇，表明新旧人类，现在与未来之战，正式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