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求阎埠贵改称呼
虽然打开房门的何雨柱皱着眉头,可对他的要求阎埠贵却是一点儿都不当回事,没事儿人一样笑了起来,
“嘿,我说柱子你今天吃错药啦,
傻柱是你爹打头叫的,这都叫了多少年了,大家都叫顺口、听顺耳了,哪能说改就改,
再者说,大家又没啥坏心眼子,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嘛,叫叫有什么。”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还挥了挥手,对何雨柱的不满完全不以为意,可刚说完,他就想起何雨柱那混不吝的性格,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
“你横不能打我一顿吧!”
何雨柱见阎埠贵如此轻描淡写的不拿自己当回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道:
“成,三大爷,您是长辈,我确实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您可别忘了,您们家那解成和解放他们几个可都是跟我一辈儿的,要是他们再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地瞎叫,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何雨柱将双手攥成拳头,并用力捏了起来,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咔吧”声响起,仿佛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似的。
听到这阵令人胆寒的声音,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们家阎解放今年才4岁,可经不起你折腾,我以后不叫你傻柱了,这总行了吧!
可你管得了我一个,总堵不住南锣鼓巷每一个街坊的嘴吧,
难不成真就一个一个打过去!”
“呵呵呵……”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平静地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您就甭操这份心啦!我自然有手段让他们一个个的好好说话。”
说到这儿,何雨柱顿了一顿,眼神略带一丝戏谑。
见何雨柱昂首挺胸、满脸自信地站在那里,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阎埠贵心中虽然仍有些疑虑,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何大清离开北平的这两年,确实有许多不怀好意的街坊见何家兄妹年纪小、好欺负,试图拿捏他们,
然而,这些人的阴谋都未能得逞不说,每次都会被何雨顿暴揍一顿,久而久之,附近的街坊对他都多了几分忌惮、也把他当成平等的大人看待。
想到这里,阎埠贵不禁对眼前的何雨柱多了一丝欣赏,也对跑路的何大清多了一丝羡慕,
因为他知道家里那个大儿子要是没了自己两口子,别说照顾弟弟妹妹,连他自己都未必能照顾得好,比何雨柱差远了。
见自己扯远了,阎埠贵稍稍定了定神,然后探出头朝着屋内张望了一下:
“傻柱,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风吹得我骨头缝里都发凉,要不……你就让我进屋去说吧?”
阎埠贵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现在可是明末小冰河期末尾的 20世纪50年代,比起气温连续上升、400毫米降水线北移的21世纪,这个时期的气候异常寒冷,冬季往往会提前降临,
尤其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是位于北方的北平城,寒风呼啸而来的时候别提有多刺激了!
但何雨柱可不管这些,反正现在又不是他在外面吹风,
见阎埠贵又下意识的叫自己傻柱,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一点要让他进门的意思都没有。
而阎埠贵也是个精明人,见何雨柱没有放他进门的意思,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虽然心里不爽,但为了避免继续在寒冷的屋外遭罪,他脸上迅速堆起一抹苦笑,嘴里也忙不迭地向何雨柱赔礼道歉道:
“柱子柱子,这次是三大爷的不对!
我刚刚一时嘴快,一不留神又叫了傻柱,可你总得给三大爷一点适应的时间不是,
你赶快让我进屋里去暖和暖和!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见阎埠贵那满脸堆笑的表情看起来还算诚恳,而何雨柱也知道称呼这事儿的确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轻易改变得了的,再加上看阎埠贵确实有事儿找他商量,便微微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一步,将阎埠贵请进了屋内,
阎埠贵刚一踏进屋子,立刻就快步走到炕灶前,伸出冻得有些哆嗦的双手放在炕灶上面。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瞧见了炕上的何雨水,此时的何雨水正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双小手撑着胖嘟嘟的下巴,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看呢。
阎埠贵见状,脸上立马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三大爷进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由于老何家人丁单薄,不管是何大清还是何雨柱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样学样的何雨水脾性也像个小辣椒。
这不,听到阎埠贵的话以后,小嘴一撇,当即就毫不客气地抱怨起来:
“我说三大爷!您这来得也忒早了吧,
我都还没睡醒呢您就来了,
万一我今天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罚站,那我可得让老师来找你,到时候您得给我作证,证明是您大清早的就把我吵醒,可不能让老师罚我!”
看到兄妹二人都如此难缠,阎埠贵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甚至连话都懒得再说半句,
他很干脆的直接无视了何雨水那个小丫头片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身前的炕灶上,一边闻着鸡汤的香气一边取暖。
而此时的何雨柱看着半撑着身子的妹妹,皱了皱眉头,
“雨水,你要睡就继续睡、要起就赶紧起,没见三大爷从前院到咱们家被冻成什么样了,你也不怕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见何雨水乖乖躺下,何雨柱随即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一脸陶醉地嗅着鸡汤的阎埠贵身上,
嘴角微微上扬,用略微有些调侃的语气开口问道:
“三大爷,您现在能说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跑过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了吧,
总不能就是为了烤火,
还是说你是为了张大妈家的这锅鸡汤?”
听到何雨柱的调侃,阎埠贵也不尴尬,先是收敛起脸上的馋样,然后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最后才说起了正事:
“柱子,咱们前两天刚开会说了统购统销的事情,
我估摸着等到下个月,你在对面戏剧学院门口摆的那个小吃摊就摆不下去了,
你家的东西虽然多,但你手上没有积蓄,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儿,要不你把我家隔壁那间耳房卖给我,
我买来给解成住,
这样我们家住得宽裕些,你手上也有钱支应,怎么着也能支应着你找个别的营生,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