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开门，查水表
夜晚的街头，蔚带着一行人走向不远处的一个酒馆。
这附近的街道灯火通明，和旁边黑漆漆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人潮汹涌，路过的行人憔悴的面孔却透露出别样的兴奋，他们不时提起手中的酒瓶来上一口。
当他们看到远处走来一群统一着装，衣服上有青鸟标志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这些家伙看着就不好惹，身上还带着蓝粉相间涂鸦的武器。这让他们想起了一个小疯子。
来到酒馆门前的蔚停了下来，一群人给门口堵住了。蔚看着门口回想着刚才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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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格雷福斯作为‘干掉史密奇’行动的负责人，通知众人先行安排好各自部门的事务，半个小时后回来简单开个小会。说完他先离场召集手下去了。
半小时后，各‘武力’部门的领导层到齐，由格雷福斯主持会议。
首先格雷福斯表示，既然确定了要干炼金男爵，就不用等到明天。现在就确认好作战计划，即刻启程干翻他们。
然后由崔斯特讲解史密奇的详细情报，他的手下推来写字板和地图，确认了史密奇的三处重要据点，他今晚大概率在其中一处。
格雷福斯直接拍板，最重要、敌人最多的那个工厂，他自己带人搞定。剩下的据点，他没有着急安排，想听听众人意见。
蔚可能是想起了从小的住所，选择了这个酒馆。史密奇手下最大的微光酒（上瘾性强）出售场所。
菲兹选择了剩下的码头，靠近海边的作战他很熟。因为海卫部门就他自己，格雷福斯提议借他点人手，被菲兹拒绝，表示他一个人就可以。
格雷福斯没有多想同意了他的说法。他和崔斯特身为比尔吉沃特老混子，很清楚传闻中的四大恐怖传说意味着什么。
不过崔斯特还是提议，他的情报人员也有一定的战斗力，可以布置在码头周围，防止有人逃跑，至于正面强攻就交给菲兹了，菲兹想了想也同意了朋友的好意。
最后，崔斯特想起了什么，认为史密奇如果今晚不在这三处据点，很有可能在他的办公室，那里人手倒是不多。
格雷福斯对着身旁的亚瑟嘱咐，让他带着几名好手，潜伏在那里。
等到他开始强攻，众人就可以动手了。到时候他会放个大烟花，众人一定会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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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看场子的保安来到蔚的面前，“小妞，你来干嘛的？买酒就进来，不买就滚！堵在这里发春吗？”
三五个保安也走了出来，拿着家伙眼神不善的看着蔚一行人。
‘轰！’远处的爆发出剧烈声响、震动和一个大火球，保安们目瞪口呆，那里是他们最大的工厂据点！
看到火球升起，蔚开心的笑了，对着面前的保安发出祝福：
“愿风神庇护你。”话音刚落，蔚戴着铁拳套一记重拳轰在了他的胸口，将他打飞十多米，砸碎大门飞入酒馆，直到吧台将他拦住。
身旁的小弟分出数人，将门外的几名保安干翻在地，不停的补刀。其余人随蔚冲进酒馆。
酒馆周围的人立马散开，四处逃跑。只留下了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少女，绿色的头发扎着两个丸子头，不时有电流闪过。
少女的眼睛冒着光，激动的看着这一幕，“动手了，真的动手了！祖安有全新的组织对炼金男爵开战了！”
少女左右走动“我要不要进去帮忙，我当然要去帮忙！可我能下死手吗？不能的话会不会影响蔚姐姐？”
过了一会后，她不再纠结抬起脚迈向酒馆。
冲进酒馆后的蔚，向这些炼金男爵的手下们展示了何为暴力。
矮身闪过挥来的球棒，左手一记腰子拳打的敌人倒在地上直抽抽。
左勾拳、右勾拳砸在脸上将几名保安干倒，此刻蔚旁边最后一名敌人，拿刀直刺蔚的面部。
蔚身子左转避开，紧接着靠着左转的劲，顺势转身回旋左肘轰在了敌人后脑，然后趁着敌人还未倒地，揪着他的后脖领拽了回来。
双手抓着他的脑袋摆正，用力向下砸去，同时右膝猛烈向上顶，轰在了他的面门，只听‘咔嚓’一声，敌人双手无力垂下，没了动静。
推进到吧台处时，蔚停下脚步，看着倒在那里小腿不停抽搐的第一名受害者，说起了那没有说完的祝福语：“庇护你别被我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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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五分钟前，格雷福斯带着人来到了工厂大门口，他没有隐藏，直接过去敲门。
“开门！查水表！”
“查你妈？知道这是”‘砰！’
刚打开门叫骂的马仔，胸口被开了个洞倒飞回去。格雷福斯踹门而入，随着他挥手，跟着身后的小弟，分出数人去指定位置安装炸药。
工厂的武装人员朝着家伙赶来，双方爆发了大规模枪战。
除了一枪一个的格雷福斯，参加此次战斗的武装部成员全都手持各类制式枪械，一看就和从比港带回来的二手货不一样。
也不是用祖安破烂改装的枪支，只有几名成员后腰处别着造型奇特，布满涂鸦的副武器。
安装好炸药的兄弟们撤了回来，在格雷福斯的示意下，炸药被引爆。冲天的火光席卷前方，强烈的震动使炼金男爵的手下纷纷卧倒。
格雷福斯则无视周围危险的环境，大笑着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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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远处的火球冲天而起，码头据点里目瞪口呆的疤脸反应过来，招呼大家拿好武器过去支援。
得不到回应的他转身看去，同伴都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嘭’转身看去，刚从宿舍出来的倒霉蛋也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手持三叉戟的小妖怪。
‘砰’‘砰砰’激烈的枪声响起，聚拢过来的同伴向着小妖怪射击。
不见小妖怪躲闪，只见他迅猛的冲向众人，快的连子弹都打不中他的残影，三叉戟挥舞之下，同伴一片一片的倒下，最后只有他还在那里。
小妖怪回头微笑，脸上和嘴角沾着不知是谁的鲜血，远处映来的火光，配合此处的寂静和满地的尸体，疤脸快要疯了。
‘砰’手枪落地，声音使疤脸回神，不顾据点转身逃跑，边跑边传出惊慌的叫声，很快他跑到了一条小船上，解开绳子，划船离开。
‘砰砰砰’码头再次传来枪声，菲兹看着逃向大海的疤脸，没有理会，转身向其他敌人冲去。
“呼，呼呼”胸口如同破旧的风箱，不停剧烈喘气的疤脸，稍稍恢复心神，看着远处再一次陷入安静的码头，心中的恐惧再次弥漫。
他拿起船桨想赶紧逃离，却发现水面微微震动，‘哗！’一头巨大的鲨鱼冲出水面向着他砸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瞬，疤脸能看清这鲨鱼巨大的尺寸和恐怖的外形，身上还有彩色发光的鳞甲。
然后时间开始流动，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将小船咬碎，疤脸也在其中。鲨鱼沉入海底，只留下了残破的船只零件和染红的一小片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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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奇的办公室内，这位炼金男爵站在窗边震惊的看着远处工厂传来的火光。
没等怒火燃烧的他召集手下，就听到了办公室外传来的枪声。
‘嘭’手下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大，有杀手！”
史密奇还想带着几名手下反攻，可听着停下来的枪声和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还是听从手下的建议先‘战略性撤退’。
‘砰’‘砰’破窗而出跳到地面的史密奇一行人，数人被打中倒地不起，这里也有埋伏！
史密奇伸出右手机械臂，弹出三个长刺旋转，形成一面保护墙，抵挡、弹飞了射来的子弹。
身边小弟紧握机械手臂向前冲去却纷纷倒地，枪声停止，他们在换弹。
史密奇蹲下身子四肢着地，机械腿发力，向前方冲去速度奇快，前方几人没反应过来，史密奇就冲到眼前。
两双机械手臂弹开长刺和刀刃，将几人划伤，停下来的史密奇刚想回身补刀，将几人全部干掉，听到了楼里传来的脚步，迅速离开现场。
跑到小巷子里的史密奇，回身望去，“不管你是谁，我会来找你的，你死定了！”
‘砰’他的高礼帽被打飞，吓得他赶紧转身，看到了对面手持左轮手枪的男人。
“这一枪宣示我的到来。”
“你，你是，亚瑟·摩根？！怎么是你？”
短暂惊讶的史密奇不再疑问，四肢着地向亚瑟冲去，是该玩命的时候了。
比刚才还要快上三分，刚才在路上跑来，下一刻跳到墙上，不停变换位置。
‘砰’‘砰’‘砰’随着三声枪响，史密奇已冲到跟前，张开的双臂旋转着长刺，面目狰狞的扑向亚瑟。
此时的亚瑟看着冲来的史密奇和手中的左轮，想起了那天训练结束，回到房间躺下刚想休息，金克丝从天而降吓了他一跳。
这妮子一直躲在房梁，跳下来的她手捧礼盒送给了他，里面正是这把左轮。
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小金同学还告诉他，等海克斯宝石打造好后，再给他弄把海克斯左轮。
每次看到这把左轮，亚瑟都能想起那天金克丝的笑脸。
‘砰’
‘嘭，噗通’重物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