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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个闷棍

作为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有过真正肌肤之亲的女人,刘稚面对郝雷时说话可以大胆很多。

她也听出来了刘稚又故意想歪,但是一笑而过。

“那我就想问问你,郝雷...”

“郝雷老师。”

“郝雷老师,为什么面对我总要哭呢,难道是不开心嘛。”

“怎么可能,哪有女人会不开心还要和你在一起的。我还以为你真懂女人心呢。”

郝雷大笑,但是笑着笑着想到,他都不懂就已经把她们折磨成这样了,不是更可怕。

“咳,刚才已经说了,因为你实在太优秀,所以她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你要给她们空间。”

“你们。”

“她们,我可和她们不一样。”

郝雷还在嘴硬。

“你要知道,大家都是人,或许在观众、粉丝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但是在你面前真的压力很大。因为你就不像个人,像个无缝的蛋,别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近你,不知道能给你什么。所以自己就会内耗,担心有朝一日,你不喜欢了,她们怎么办,去将就和别人谈一段感情,可能吗?因此,急哭也就在所难免。”

“郝雷你可真会比喻...意思是我应该装傻?”

看着刘稚蠢蠢欲动,想要凑过来,郝雷感觉自己又是对牛弹琴,他全都知道,就是故意的,自己说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立刻转头,甚至连刘稚的手臂都不许碰她。

“就到这吧,作为朋友结伴出去散散心,不能再错下去了。”

“我听不见,我要睡觉了。”

刘稚把卫衣帽子套在头上,用手堵住耳朵疯狂摇头。

心里在想,到这了还能让你跑了,当我刘稚是客栈呢,来去自如,吃定你了。

要怪就怪自己吧。

到了机场,郝雷才知道,这里还不是终点。

“你到底要去哪?”

“霍尔果市。”

这地方郝雷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离首都越远,她越不安,然后就离刘稚越近。

一方面是人生地不熟,更多的是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所以也不用那么小心。

刘稚自然能感觉得到,所以他非常后悔,早知道这样应该签证出国的,直接水到渠成。

“放心吧,跟我来。”

“تۆتكارىۋات,رەھمەت。”

“诶诶,你说什么?”

等刘稚买票的时候,忽然说出一句郝雷完全听不懂的话,这下她才彻底慌了,刘稚怎么会说这个话,抓住他的手臂追问。

“为了买票学的呀,你知道我为了我们这次旅行做了多少准备嘛。”

郝雷将信将疑,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怀疑是对的。

刘稚确实准备了很多,比如只练了这么一句话,为了让她听不懂,意思是四张卧铺,谢谢。

然后他拿到票,趁郝雷不注意,把多余的三张都撕掉。

登车,她立马发觉不对劲,问刘稚。

“为什么车这么空都没人,我们却只买到一张票,而且才几个小时的路,我们需要卧铺嘛。”

“你看现在时间才中午,我们到那天还没黑,总要逛逛吧,养精蓄锐。”

刘稚选择性回答,然后装模作样地睡在卧铺里面,头冲着墙。

郝雷无奈只能坐在他身边,她假寐,而刘稚也暂时没有乱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打算是到了霍市,如法炮制,再狠狠地腻歪。

“到达!”

刘稚从车门一跃而下,然后回头帮郝雷拿行李,他还是只有一个背包。

“呜——”

行李落地,刘稚直接抱起郝雷转圈,虽然能感受得到彼此身体,但她刻意压制的感情让刘稚所做的都变成自嗨,只能讪讪地将她放下。

“走吧。”

可郝雷又心口不一,她何尝不是在情与理的挣扎之中。只能轻轻揽上刘稚的手臂。

“朋友可以这样吗?”

没有回答,她只能骗自己只要不说,就不会说错。

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没有像刘稚之前说的天还亮着。

出站,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清冷的空气猛烈地灌进鼻腔,让他彻底清醒,现在是2012年,这里的基础设施还没随着后来的建设逐渐完善起来。

“郝雷,天都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

“好。”

“跟紧我。”

“好。”

甚至都不用刘稚说,郝雷已经紧紧贴住刘稚,顾不上埋怨他,因为在这里,他成了唯一的依靠。

幸运的是在对面就有一家国际大酒店,高高的牌子近在咫尺,但不幸的是,这段距离足够出事。

带着行李走下台阶,刘稚还在找路,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影。

一个麻袋套在他头上,紧接着就挨了一闷棍,失去意识之前先失去视野,只能听见郝雷的尖叫。

冷不堪言的仓库里面。

嘀嗒,嘀嗒,只有渗漏的声音,安静得可怕。

深入骨髓的寒意,甚至是一种优待,好歹能阻断午夜外面凛冽的冷风。

刘稚猛地睁开眼,甚至睁眼后还要猛地深呼吸两口寒气,才想起现在是在哪。

他第一时间就向旁边看。

还好,郝雷就在身边,她被胶带封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显得眼睛更大,但是眼白遍布血丝。

二人的手臂被交叉绑在身后,还有腿也一样被死死绑紧,所以动弹不得。

好在刘稚的嘴没被封住,想来是对方觉得他绝对不可能这么早苏醒,他费力地说道。

“忍着点。”

然后探头,张开嘴,咬住郝雷嘴上的胶带,猛地撕下。

嘶——

不是胶带的声音,而是刘稚没忍住痛苦的闷哼,仅仅这么小的动作,就扯动他脑后的伤口,还有黏着的触感和腥涩的气味,自己感觉就受伤不轻。

而郝雷能清楚地看到刘稚的伤口,全都是血,又害怕又心疼,都顾不上自己嘴巴被扯痛,尽量控制声音,却还是哭着问道。

“刘稚,你没事吧。”

她不可能不害怕,不论之前演过什么角色,经历过什么情节,那都是在演戏。

而现在,外面如刀的寒风是真的,不是鼓风机;面前的血是真的,不是血包。被束缚住的手腕脚腕要比任何剧里都紧,感觉已经把肉皮包裹骨节的位置磨出血痕和炎症。

但是刘稚的轴劲又上来了,他没有回答,硬是撑着再抬头问。

“你没事吧。”

“我没事,对方没把我当回事。我看你一直不醒要吓死了。而且现在你需要马上去医院,怎么办。”

听见她带着哭腔的问话,刘稚再忍着剧痛抬头道。

“没事,但是你注意表情,不然太好看了。”

只是刘稚现在的笑容,因为牙龈全是血,一点没有平时的阳光,显得阴森。

郝雷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看着他心疼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你会把我们两个同时推向危险之中,所以一定隐藏自己,等我来解决。”

说完,刘稚又无力地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