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死而复生的命格!
宋城一愣,这话倒是和虞念昭说的一模一样。
他看了眼虞念昭,为难道,“爹,我已经请了大师过来看了。”
宋太师张望四周,“你也请了大师?开窍了啊?大师在哪里呢?”
宋城说,“这位虞姑娘就是我说的大师,她真的是神了,她……”
“什么?这丫头看着还没有采薇大呢,你跟我说她是大师?宋城,我还以为你脑子总算清醒一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无用,纵观我教导的皇子都成长为帝王了,为何偏偏教出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东西。”
宋太师只看了一眼虞念昭,就打断宋城想要说下去的话,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那训斥声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宋城讪讪的低垂下脑袋。
谁让他从小到大,最惧怕的就是当太师的亲爹了。
虞念昭看了眼宋府,红光罩府,黑气若隐若现。
“这是被人在府里埋了地煞,整个宋府都被红光笼罩住了,被带进去的邪祟能进不能出,只能在里头吸食宋家人的精气神,给他们一点点的沾染上霉运。”
虞念昭淡淡的说道,“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最起码两年之久,里头的邪祟没有天敌,会变得越来越强大,也会导致宋家的人都倒大霉,最后命丧黄泉,成为他们的替死鬼。”
一番话,说的宋城和宋采薇心头发凉。
宋太师惊讶的多看了虞念昭两眼,“你这丫头的确是有点功夫啊?你也是玄门中人不成?竟和赵天师说的话相差无几。”
虞念昭走上前,笑着说,“我并非玄门中人,我的门呀,他们入不了!”
除非他们想死,死了便能入冥府咯。
“哪里来的小姑娘,口出狂言!”
留着山羊胡须,一脸正气的赵天师缓缓走来,睨了虞念昭一眼,严肃道,“我不是说了吗?这里不允许闲杂人等出现,倘若沾染了邪祟,别怪我没有提醒。”
宋太师颇为敬重他,连忙让人驱逐,“是是是,赵天师放心,我这就让人肃清,你且安心的做法。”
“宋太师想要肃清谁呢?”
眼看着虞念昭就要被人驱逐了,谢九霄不慌不忙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颀长的身影往那一站,森森的煞气就扑面而来。
赵天师诧异的看他一眼,“你这满身煞气,夹带着滔天死气,无解啊!”
他心直口快。
谢九霄幽沉的眼神扫来,森冷蚀骨的杀气席卷而来,赵天师心中一凛,连忙退后两步。
这丫的,比宋府的厉鬼还要可怕!
宋太师看见谢九霄,也是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说呢,刚才观这马车有点眼熟,竟然是肃王大驾光临。
不由得暗搓搓的瞪了宋城一眼!
这蠢儿子,竟然不提醒他,这个煞星来了!
宋城苦笑,你也没给机会让他说啊。
“原来是肃王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了,只是今天宋府怕是没机会照顾到王爷了,府中有邪祟,老夫特意请了玄门赵家的赵天师前来帮忙驱除邪祟。”
宋太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朝他抱拳作揖。
“只怕他没有这个本事驱除宋府的邪祟,反倒是会惹得一身骚。”
虞念昭只简单的瞥了两眼他们布下的阵法,就知道结果是如何了。
赵天师头一次被人质疑,还是个小丫头片子,顿时怒极。
“这是我们赵家的驱邪阵法,百试百灵,怎么可能有问题,你这丫头年纪轻轻,就随意妄言,小心祸从口出。”
“我这是良言,若不是看你一身正气,是个正经走玄学道路的天师,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虞念昭姿态孤傲,只轻嗤一声,就让人觉得她满身气势,不比肃王弱,反而有压过他的感觉。
“你你你……”
赵天师气结,他颤抖着手,指着虞念昭,还想与她辩驳几句。
砰砰砰!
身后传来了异动。
“不好!”
赵天师脸色大变,朝后看去。
宋府的黑气扭动成一团,黑气中浮现一张狰狞的鬼脸,他操纵着煞气,将驱邪阵法中牵引的红线尽数烧毁。
被置于中间的法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直接碎裂成渣掉落在地上。
阵法被破。
赵天师带来辅助法阵的弟子遭到反噬,皆都口吐鲜血的击飞倒地,一片哀嚎声。
桀桀桀桀桀!
厉鬼发出了邪恶的笑声,转瞬又四散回宋府。
赵天师连忙去搀扶弟子,见他们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内伤并不严重,这才松了口气。
转而跪在地上,捧着碎裂的法器,眼眶通红,“宋府的邪祟竟然已经进化至如此高等的厉鬼,连我们赵家的镇邪古铃都没办法镇压,我的法器啊,就这么殒命了。”
宋太师目瞪口呆,心里‘咯噔’一下,“赵天师,这这这……这是没办法驱除邪祟吗?”
赵天师小心翼翼的收敛好碎掉的法器,一咬牙道,“驱邪阵不行,那我便用其他法阵,待我们入府找到地煞所在,再进行布阵。”
“你连门口的邪祟都赢不了,还想要去对付地煞?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
虞念昭指着门前的石狮子,“那才是你破阵的关键,石狮中藏了童男童女的尸血,与你的驱邪阵相克,你在这里做法阵,必败无疑。”
赵天师错愕的看她一眼,抬手朝着石狮上摸去,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铁青。
虞念昭轻飘飘的喊了一声,“慕鸿煊!”
慕鸿煊领悟,手中长剑出鞘,迅速的朝着两头石狮斩去。
砰!
两声巨响,石狮应声倒地。
劈成两半的石狮中间,流出了腥臭的鲜血。
宋太师怒不可遏,“到底是何人在里头灌了这种阴邪之物?”
宋城面色发白,他颤抖着嘴唇,“是……梅夫人,难怪她在两年前,非要嚷嚷着让我换了门口的石狮子,竟是如此……”
宋太师阴鸷开口,“毒妇!当真是毒妇啊!宋城,你宠妾灭妻,养了这么一个毒妇,你真的是要气死我!”
宋城悔不当初,“是儿子的错,儿子再也不会姑息她了。”
赵天师看了地上的那两摊血两眼,又盯着虞念昭看了一会儿,古怪道,“姑娘到底是何人?竟然一眼就能看透这两头石狮?我观姑娘身上带着死气,死而复生?这是什么怪异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