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丽塔的选择
想了一会儿，尼娅露出不在意的表情：“我估计是考核不过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工作。”
“但我爸妈大概会杀了我，他们一直希望有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儿，而不是抡着大锤打造宝剑！”
提及父母，尼娅叹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啊，对不起！”尼娅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应该在咨询里谈我的家庭生活！”
罗奇安慰道：“别想那么糟糕，说不定你可以通过，总之我以后来办理业务都会找你，可以给你凑点指标什么的。”
“可是你不能办账户。”尼娅很认真地说。
扎心了，妹子！
“不会的，我会一直尝试，总会有办法。而且——”罗奇笑了笑，说道：“那我也可以一直来付费咨询，不是吗？”
“不，不……”尼娅对自己的认知还是非常到位的。
“今天还剩多少咨询时间？”罗奇指指桌上的计时器。
“啊！我忘记按开始了！”尼娅懊恼地说：“这个业务又不算了。不过也好，正好不用浪费你的钱。”
“那我下次再咨询吧。”罗奇说道：“我还会再来办账户的！”
尼娅问道：“那不如直接用主人的身份办理呢？”
罗奇摇摇头：“我要办的是小精灵的账户。”
“可万一那是不可能的呢？从来没有家养小精灵办过账户。”
“那就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罗奇站起来，坚定地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尼娅有些愣住，似乎被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
“下次见，尼娅。谢谢你。”
“再……再见，多比先生。”尼娅看着多比远去的背影，想叫住他。
她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开口。
这是第一次，尼娅想把心里的理想说出来，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嘲笑自己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尼娅在心里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感觉自己脸变得红红的，热热的。
。。。
走出古灵阁，守候在大厅门口的高尔神色紧张地站了起来，看到罗奇走出来，他偷偷松了口气。
同时脑子里忍不住想，为什么自己好像在担心这个家养小精灵似的。
如果它死了，自己不是解脱了么。怎么看到它没事，反倒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的感觉。
高尔不时偷偷地回头看几眼古灵阁，阁楼的四角还在，天花板也好好的，也没听到什么爆炸。
看着罗奇拎着钱袋，一路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高尔也不敢问，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晚上这顿我请，再给咱爸买点酒！”罗奇转头吩咐高尔：“不过偷偷放在他酒瓶堆里就行了，他多喝点，我们也过得轻松一些。”
高尔点点头。
。。。
狼尾巷，破罐酒馆。
按照猫头鹰传信约定好的时间，罗奇轻车熟路地往壁炉里撒了飞路粉。
不一会，罗奇的脸就出现在了预言家日报的壁炉里。
绿帽红裙的丽塔·斯基特早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
看到顶着“高尔”脸的罗奇，丽塔扶了扶眼镜，不自然地说：“好吧，尽管你在信里提到了，但我还总还是期待看到你那张可爱的脸！马尔福先生。”
“别这样。丽塔阿姨，而且我还是希望你叫我罗奇。”罗奇指了指自己的脸：“他可是我的好朋友，是你的超级粉丝，你这么嫌弃，他可能会难过的。”
“好吧，我们先谈正事，我以后可以见见你这位朋友！我一向对粉丝很好的。”丽塔妖娆地耸了下肩膀：“我以为你发来的是那个大难不死男孩的事，高兴地差点裸奔到公司写稿。”
裸奔？罗奇脑海里正浮想联翩，然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大概是裸奔的甲虫。
估计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丽塔都是以甲虫姿态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从工作角度来说，丽塔的敬业程度没得说。
罗奇早已经把古灵阁办账户受冷落的影像发给了丽塔的助理。
他开口问道：“古灵阁的新闻也不错吧！对他们有意见的巫师可不少。”
“嗯，是不少！”丽塔皱眉说道：“但你也没其他的选择，不是么？”
“话虽如此，不过至少有个选择就是放在自己家里，不存银行。”罗奇笑笑说道。
“这倒是，我以为妖精都还挺谄媚的，至少在我不是甲虫的时候。”丽塔翘着腿：“巫师们也都知道它们的德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谁不是这样呢，你没听到过我背后是怎么骂主编。”
手里是助理整理出来的一沓沟通记录和图像资料，丽塔漫不经心地翻弄着。
罗奇听出来几分压价的意思，不过这本身不是他此次的重点诉求，并不介意作个顺水人情：“借用你的影像球本来就是为了哈利波特的事，这个算是我送给你的，怎么移花接木怎么剪辑，您可是行家，我就不参与了。”
“亲爱的，我的新闻可都是真实的，预言家日报可不是街头小报、小调什么的。”丽塔神情狡黠，颇有些沾沾自喜的样子。
“是啊，那个皮卜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人们只是不需要知道他说话的对象是家养小精灵就好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聪明人的原因。”丽塔放下手里的资料，“我们又一次达成了共识。”
“不过家养小精灵也不该那么被对待！”
丽塔哦了一声，“那个真是你家的小精灵？”
“他叫多比，不过所有的小精灵都不应该这么被对待，无论他是不是我家的。”
“听听”丽塔欢快地拍拍手，浮夸地作出一个陶醉的表情：“我都要怀疑那些关于马尔福家的不好传闻了，多善良的孩子。”
“善良对马尔福家来说不是个好词！”罗奇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丽塔作过多的纠缠:“所以这个消息你用你喜欢的方式处理就好了，需要我什么配合还是用你的猫头鹰传信，一定要记得传给高尔。这件事我只需要古灵阁给多比开一个账户。”
丽塔皱起眉，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很快她做好了决定，“我会尽快给你个答复的，期待着你的开学旅程。”
“再见。丽塔。”
罗奇的身形慢慢从壁炉里消失，他最后看到的影像是丽塔给他的一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