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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黑龙会

“宣布吧。”

赤头鬼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白破浪没有多废话,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主持人。

哪怕主持人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哪怕在场的观众已经将手上的票券当做废纸揉捏,撕碎。

可作为主持,他还是得宣布:“本场的胜利者是白破浪!”

将话说完,油头粉面的主持也将手中的票券一把捏成团状。

妈的,这一场输了,又得主持多少场才能赚回来了?

这家伙不是傍富婆的小白脸吗?

怎会有如此实力了?

“哼,还有人要攻擂吗?”

白破浪就朝着擂台下方喊道。

赤头鬼被一指轰杀,证明眼前少年的实力,台下拳手又有谁敢在此时触这个霉头了?

答案是绝对没有!

若是无人下注攻擂,白破浪这一擂也就只能打到这里为止了。

不过这第一擂,哪怕只是上台,拳手都有一万黄炎币拿。

再加上陈怡押在自己身上的十万,刚刚的赔率是一赔三,此时十万就已经翻成了三十万黄炎币。

三十万黄炎币,足够他购买好几部进阶级功法了。

就在白破浪准备全身而退的时候,台下终于有人发话:“哈哈,好小子,一指就灭了赤头鬼?痛快!”

来者又是谁了?

白破浪循声看去,白西装,背头,戴墨镜,俨然一副大佬做派。

“第一擂的那些蛋散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小伙子,我出十万请你去打第二擂,无论输赢,十万奖金归你,怎么样?”

男人就朝白破浪发出了邀请。

白破浪却没有答应,而是看向了陈怡。

男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陈怡:“哇丢,陈小姐,难道你是他的水喉?没想到没想到,是我冒犯了。”

“九叔,您说笑了。”

陈怡回以了一个礼貌的微笑,那被称为九叔的男人摆摆手:“你爹跟我朋友来的嘛,没关系没关系。”

“哦,你们聊你们聊。”

白破浪在此时离开了擂台,来到了陈怡边上。

九叔很识趣的让开了路。

显然,他把白破浪和陈怡的关系想的有些复杂。

“怎么样?老板?这一场没让你失望吧?”

白破浪坏笑一声,一场下来陈怡挣了三十万,如今看她兴奋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已经是开心的不得了了。

“你为什么不去打第二擂?”

“你选的啦老板,我是你的拳手嘛,打哪台擂还不是听你吩咐?”

白破浪就背着手,低头看着陈怡。

陈怡虽然已经二十多岁,可终究还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乱想,此刻一向决定果断的她也举棋不定起来。

“第二擂...那里的都是比赤头鬼更凶更猛的高手,而且一旦输擂就非死即伤,你的实力虽然稳胜了赤头鬼,但......”

陈怡越说越多,白破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担心我啊?不错不错,可要是再多点信心就好了。”

“我......”

面对眼前洋溢自信的少年,陈怡咽了咽口水。

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若是你想试试的话...也不是不行。”

“那你就跟九叔去吧。”

陈怡眨巴了几下眼睛,终于做出了决定。

“行。”

白破浪眼底有蓝光闪过。

跟赤头鬼的那一场...勉强算是战斗吧,让他的词条【打交的快意】触发了一次。

这就提升了一点静水武念,武炼七十二式和混元形意太极的段位。

但这一点百分之几的提升完全不够看的,以最霹雳的手段处理了赤头鬼那个姦辱少女,杀人全家甚至连狗都不放过的疯子,白破浪此刻的战意刚刚燃起。

别说是第二擂了,就是那传闻中凶险无比的第五,第六擂,他也有胆量试一试。

“你跟陈小姐的关系挺好啊,年轻人,什么来头?”

走在前面的九叔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白破浪搭话。

“还是学生,目前被学校停课了,下周一回去上课。”

九叔的步伐停下,回过头来,按下墨镜仔细打量了一番白破浪:“学生仔?像你这样狠辣的学生仔我还是第一次见。”

“年轻有为,等会你去攻擂,务必将第二擂的所有人全部拿下,那里有跟我作对的帮派四九,背后是诸侯安保公司的组长,都他妈的一群畜生!”

九叔想到那些人的做派,就忍不住怒骂道。

白破浪眨了眨眼:“黑社会是吧?”

他表情轻松,经历了一场战斗的预热,此时白破浪的状态就是史无前例的好。

特别是将对手轰散的快感,更是将他心底的戾气勾起,这是一种感觉。

对白破浪来说,这是一种无上的快感。

二人就来到一处包间当中,这里的内饰奢华,酒水,果盘和小食也由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上。

“第一擂被你扫完,方氏在抓紧时间清理擂台上大半爆成浆糊的那东西,白破浪,你就在这等一会,第二擂开启之后不急着上去。”

包间里是单项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可里面却能对外面的事情一览无余。

“对面的那个包间,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帮派四九所在之地,是天国东洋舶来的黑龙会,在九省之一的海省扎了根,最近蔓延到了我们这里。”

“这些黑龙会的东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他妈的变态,特别是黑龙会女人,碰到你这样俊美的少年,便要想方设法把你强姦,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和道具把你弄到不成人形,然后再咬下你的热狗做纪念。”

“一个个搔首弄姿的东西,遇到丑的,就他妈要用钢钳一点一点的夹碎你的春袋,用各种酷刑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听着九叔的讲述,白破浪只感觉她们也能算是癫婆了。

“九叔,你要我杀尽这些癫婆么?”

白破浪语气平淡的问道。

“不,这些癫婆尚好,最可恨的是那里有一个叫井田的家伙,在东洋他就是逃犯,最喜初潮刚来的女子,手段更是残忍。”

“先杀后姦,再把头做成夜壶,说着我就恶心,淦,他他妈的上台了!”

九叔指了指此时已经清理干净的擂台,而那上面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束身衣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