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嫁到:疯批将军满门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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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诈

“自是护着她!”

秦域安声音并不高,却坚定无比让人无法忽视。

谈卿洛心头一动,诧异看向秦域安。

却对上秦域安不含任何情绪的双眸,她瞬间冷静了下来。

只不过是做戏罢了!

魏宇程死死盯着秦域安,愠怒道:“你是要与皇室作对?”

“嗤……”谈卿洛不爽笑出声。

魏宇程注意力瞬间被她吸引,谈卿洛也不闪躲直直对上他双眸冷道。

“我夫君征战沙场,连夺匈奴五城,活捉匈奴王,为北御满身是伤立下汗马功劳,皇上看中夫君的忠心耿耿,特封夫君为本朝唯一的大将军,何来与皇室作对?”

女人声音清脆坚定,在空气中回荡,秦域安无法控制看向她。

世人只记得他年少的纨绔,还有他残废后在皇室宣扬下的暴虐浪荡。

而此刻她竟然坚定说出他曾做过的一切。

谈卿洛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对秦域安有多大的波动。

她盯着魏宇程继续反问:“反倒是太子殿下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捉拿将军府家眷,不知皇上是否知情。”

“伶牙俐齿。”魏宇程听着谈卿洛冠冕堂皇的话愤怒无比。

父皇巴不得秦域安造反,好灭了秦家满门。

只是这都是父皇隐秘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思,他自然不敢说出来。

谭桑月受伤他正好借题发挥而已,他怒气冲冲指着谈卿洛喝道。

“太子妃上了皇室玉牒,是皇室之人,你谋害太子妃等同谋害皇室,秦域安维护你,就是与皇室作对。”

谈卿洛扫了眼周围,疑惑道:“谁说我谋害太子妃了?”

魏宇程见谈卿洛还狡辩,不耐烦挥手示意身后侍卫动手。

这时,谭行意上前一步挡在谈卿洛面前。

谭项云看到他的动作,皱眉呵斥:“行意,退下。”

谭行意身形未动,魏宇程不悦,眸光冰冷看向谭行意。

“世子莫要忘了,太子妃才是你亲妹妹。”

谭行意下意识看向谈卿洛,见她脸上毫无波动,心里不知为何觉得不是滋味。

他勉强扯出抹笑,冲太子拱手行礼道:“回殿下,桑月受伤与卿洛无关。”

魏宇程抿唇强忍怒气警告扫了眼谭行意。

他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

谭行意像没有看到一般,垂眸恭敬道:“事发时我……”

“此事侯府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殿下一个交代。”

谭项云着急打断谭行意的话,对魏宇程讨好笑道:“殿下要不要先去看桑月。”

魏宇程暗恨谭行意不识趣坏了他好事。

但事到如今自然不能继续下去,愤愤甩袖朝瑶光苑内走去。

谭项云紧跟其后,在路过谈卿洛时冷冷看向她。

谈卿洛冲他笑了笑,脸上青筋扭曲宛如恶鬼。

谭项云眼角抽了抽挪开视线,想到谭卿洛没有毁容前,那张绝色面容。

心里暗叹。

可惜了!

不然就凭谭卿洛那张脸也足以嫁给其他王公贵族,为侯府牟利。

谈卿洛感到他毫不掩饰的算计,只觉得一阵恶寒。

这时手上一暖,谈卿洛低头,只见秦域安淡然收回手。

秦域安感到她的眸光,没有抬头,看向院内道:“跟上。”

谈卿洛见他朝院内走去,也跟在身后。

阿武却突然停住,谈卿洛向前一步就看到门口的门槛。

谈卿洛皱眉,下意识看向秦域安。

秦域安垂眸坐在轮椅上,神情平淡似习以为常一般。

谈卿洛却觉得他周身围绕着落寞的气息。

明明一步就能迈过去的门槛,却将曾意气风发,纵马驰骋沙场的英勇少年阻在门外。

谈卿洛想上前,只见阿武弯腰抓起轮椅两边,手臂发力,轮椅便被抬进院内。

谭行意也注意到这一幕,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握。

他突然意识到谭卿洛被他们推进了怎样的境地。

他抬头想要说什么时,却只看到一行人的背影。

……

瑶光苑院里。

正房门前摆着一排椅子,安雪云,谭项云跟魏宇程坐在上面。

谭知韵跪在坚硬的青石地上,身子摇摇欲坠,双眸含泪看着魏宇程。

声音哀婉:“还请殿下明察,小女跟姐姐情深无比,哪会对姐姐动手,是有奸人陷害小女。”

谭知韵说话间眸光放在走进来的谈卿洛身上,其中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谈卿洛身上瞬间落下几道打量的眸光。

谈卿洛心里冷笑,看着谭知韵疑惑道:“园中不止一个下人看到你挥鞭怒打大小姐。”

谈卿洛说着身子抖了抖似乎害怕极了。

“三妹妹当时神情癫狂,我怎么劝三妹妹都不听,将大小姐打晕后,三妹妹又要对我动手。”

“你胡说八道。”谭知韵愤怒站起身,朝谈卿洛扑过来。

她的动作在谈卿洛意料之中,残留的药效会让她冲动无比。

谈卿洛在原地没有动作,像被吓到一般。

只等她过来后在火上浇油。

而秦域安看到谭知韵动作后眸光微沉,伸手拉住谈卿洛手腕。

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力度打乱了谈卿洛的计划。

无奈她只能顺着力道落到秦域安怀里。

女人柔软的身子落入怀里,秦域安瞳孔微缩震惊看着谈卿洛。

谈卿洛感到屁股下坚实的大腿,不自在抿唇,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继续装下去。

对上秦域安眸光实在是太过于尴尬,谈卿洛索性抱住秦域安将头埋进他怀里高声道:

“夫君,三妹妹之前就是这样要打杀我跟大小姐,我侥幸逃过一劫,如今这么多人她又对我动手,她不是疯了。”

秦域安抿唇,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在演戏。

他刚刚的动作说不定多此一举。

“夫君,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轻柔的气息扫过耳垂,引起一片酥麻。

秦域安的脑子有些宕机,一时不知该如何配合。

而谭知韵在扑过来时被谭行意抓住,闻言更加愤怒,大声反驳:“我没有,你才疯了。花园里是谭桑月让我教训你,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变成了谭桑月。”

谭知韵在药物刺激下失去理智,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谈卿洛从秦域安怀里站起来,看着谭知韵道:“笑话,我怎么大变活人,况且我又没得罪大小姐,大小姐为何要教训我。”

“你活着就是得罪大小姐,你一个贱婢也敢……唔唔唔”

“闭嘴……”谭行意眼疾手快捂住谭知韵的嘴。

谭知韵挣扎,安雪云哪里还坐得住。

起身黑沉着脸对一旁婆子道:“三小姐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把她带下去。”

安雪云掌管侯府多年,吩咐一出,立刻有人上前。

堵住谭知韵的嘴,拉着她往外走。

“等等……”秦域安敲了敲轮椅。

阿武闪身拦住压着谭知韵的婆子,秦域安冷道:“侯府小姐欺辱我妻,难道不该给我个交代?”

安雪云刚要开口,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眸光朝她看来。

她不悦抿唇,看着谈卿洛施压道:“知韵一个庶出,不知分寸嫉妒你对你动手,等她清醒后我让她给你赔罪。”

“嗤……”谈卿洛不屑笑了笑,也懒得再装,戳穿道:“谭知韵刚刚说的是谭桑月让她教训我。”

安雪云拧眉,精致的脸微沉:“你不也说知韵疯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谭知韵不可置信看着安雪云,她这是成弃子了?

她还未出阁,疯了的名声要是传出去,那她余生只能在尼姑庵度过了。

谭知韵打了个寒颤,疯狂挣扎,抓着她的婆子用力。

却觉得手上一痛,力道松懈。

谭知韵趁机挣脱开,扯下嘴里的帕子喊道。

“我没疯,是大姐姐让我动的手,她们成婚日用鞭子将谭卿洛打晕丢上花轿,本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就又让我……唔唔唔”

谭知韵没说两句又被婆子抓住。

安雪云面如寒冰道:“事到如今,还敢攀扯桑月,桑月如今还满身伤痕躺在屋里。”

说罢她看向谈卿洛神情埋怨道:“你享受了本该属于桑月十五年的生活,要让……”

“停……”谈卿洛伸手打断她的洗脑。

这话从谭桑月回来后原主已经听了无数次。

无非就是原主占用了谭桑月的身份,享受了属于谭桑月的荣华富贵,她欠谭桑月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真是好笑,原主跟谭桑月又不是被恶意调换的。

十五年前,安雪云怀胎,京中王位争夺激烈并不平静。

谭项云担心即将生产的安雪云,将安雪云送到城外庄子生产。

却不想安雪云半路受到惊吓早产,府中下人怕出事将她送到医馆。

巧的是医馆当时有一对夫妇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看病,阴差阳错下孩子被侯府下人抱走。

那对夫妇找了许久孩子,但安雪云在外产子在高门大户属实不体面,等她回来后竭力隐瞒这件事。

因此夫妇没有找到孩子,谭桑月也被那对夫妇收养。

那对夫妇在谭桑月九岁时上山打猎死亡。

谭桑月成了孤儿,自此寄居在亲戚门下,直到自己找上侯府。

原主被抱错,是侯府下人的错,父母找不到原主是安雪云的错。

他们不反思反思这些,却总在谭桑月回归后,强调原主偷偷享受了谭桑月的荣华富贵。

原主虽聪明,终究年纪小,经不住视为亲人的人指责,愧疚无比,对谭桑月处处忍让,最后连性命都丢了。

谈卿洛想着冷笑看着安雪云嘲讽道:“谭桑月流落在外,是侯府的错,你的错,我父母因为你们的错失去自己的孩子,却不计前嫌收养谭桑月将她养大。

谭桑月回来后却对我百般算计,害我性命,我父母当初就该掐死这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