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你可真会甜言蜜语,几句话便哄得为夫心花怒放!
付清荷看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
只需要等菜熟了就成。
便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应该有话要说,为娘便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了。”
苏漫漫忍不住笑道:“娘莫要打趣我们,我们夫妻俩就算有话说,您在此处也不影响啊!何来打搅一说?”
“打不打搅都是这么一回事。”
付清荷伸手从苏漫漫怀里将孩子接过,笑着说:“大宝贝,跟外婆出去玩去好不好啊?”
“好!我跟外婆玩。”
沈念铖点头,手舞足蹈地跟付清荷走出厨房后,鸡贼地小声说:“外婆,爹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
“没有悄悄话,是外婆想你了,想跟你玩一玩。”
付清荷捏了捏沈念铖的小胖脸,笑着说:“外婆这段时日太忙,都没时间陪你好好玩玩,今日得空,可得跟你多玩会儿,免得你跟外婆都不亲了。”
“才不会,我跟外婆最亲了。”
沈念铖嘴甜地抱着付清荷乐呵呵地说:“我最喜欢外婆了。”
付清荷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孩子对谁都最亲,对谁都是最喜欢的,这一碗水倒是端得平。”
苏漫漫和沈秉呈隐隐约约听着他们的对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漫漫自豪道:“这孩子不愧是我亲生的,嘴巴甜这点跟我如出一辙。”
沈秉呈点头,煞有其事道:“一碗水端平这点也学得有模有样。”
苏漫漫挑了挑眉,抬手捶了沈秉呈胸膛一下,娇嗔:“怎么?你有意见?”
“我岂敢有意见?”
沈秉呈抓住了苏漫漫的小手,轻笑着说:“你现在状态如此好,看来今日挺顺利。”
“能不顺利吗?”
苏漫漫轻笑着扶额道:“师父一脚踹一个,将那些要打我们板子的官差踹倒在地昏迷不醒,而京兆府尹更是被吓得两股战战,只能听命行事。”
沈秉呈闻言,眉头微皱,淡声询问道:“京兆府尹要打你们板子?”
“可不是嘛。”
苏漫漫点头,轻叹着说:“这世间哪有这么多明察秋毫,秉公执法?多的是人情世故,官官相护,打压底层。若是今日没有师父在,只怕我们都得被打一顿关押大牢。”
沈秉呈眉头紧皱,深邃的眸底闪过浓烈的暗光,淡声说:“他乃是听命于三皇子。”
苏漫漫点头,轻笑着摆手道:“管他听命于谁,反正今日我已经让他贴告示言明我们乃是无辜受害之人。口碑能挽回一些,店铺再次开张时再弄些优惠活动出一些新品,很快就能好起来。”
沈秉呈抬手摸了摸苏漫漫的小脑袋,眸光柔和地轻笑着说:“还是我们家小漫机灵,这么快变扭转全局。”
“那是自然。”
苏漫漫骄傲得抬起下巴,抱住沈秉呈的胳膊晃了晃,眸光熠熠地说:“当然了,也是夫君为我出谋划策,给我底气和支持,才让我无所畏惧。”
沈秉呈失笑道:“你可真会甜言蜜语,几句话便弄哄得为夫心花怒放。”
“我所言字字为真,可不是甜言蜜语。”
苏漫漫笑得比蜜甜。
娇俏可爱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沈秉呈见秋蝉识相地走出厨房后,捏住苏漫漫的下巴刚要凑上去,厨房门口便传来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哎呦哎呦,没眼看没眼看,要长针眼了。”
苏漫漫和沈秉呈扭头望去。
便见钱先生双手捂住眼睛,却留出巨大的指缝兴致勃勃地望着他们夫妻俩。
苏漫漫和沈秉呈嘴角抽搐,皆是一脸黑线。
沈秉呈咬牙道:“师父,非礼勿视,您老人家不知晓吗?”
钱先生理直气壮道:“是你们夫妻俩不分场合,关我何事?我只是闻到食物的香气过来瞅一眼就看到了,怪谁?”
沈秉呈刚要反驳,羞涩得脸蛋红红的苏漫漫急忙拉住他,朝钱先生笑道:“师父,饭菜已经做好,马上出锅便能吃,您先去前厅喝喝茶稍等片刻。”
“我才不喝茶,撑肚子。”
钱先生耸耸肩往外走,慢悠悠地说:“我便爱一口肉,提前喝一肚子水算什么回事?为了你这顿饭,我连早饭都没吃,你可赶快些。”
“好,最多一刻钟。”
苏漫漫点头,给出最迟时限。
沈秉呈无情揭穿道:“若是无事,他睡到日晒三竿都不带起床的,别说早饭不吃,午饭和晚饭乐不乐意吃还要另说。”
小时候他去到钱先生的院子做好早饭还得将钱先生叫起来吃了早饭才教他功课和练武。
等他做午饭时,钱先生又要睡午觉,一睡便又不愿意起床了,必须要他叫许久才会爬起来。
钱先生脚步一顿,扭头瞪了沈秉呈一眼,没好气地指责道:“逆徒,就只会揭为师的短,若是惹怒为师,小心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您只有我一个徒弟,若是将我逐出师门谁给您养老送终?谁给你吃香喝辣?”
沈秉呈淡声说:“饭菜马上便好,您还是用吃的先将嘴巴堵住再说。”
钱先生气得直呼逆徒,甩袖离开。
苏漫漫忍不住叹气道:“师父今日救我们一命,你还惹他生气作甚?”
“没惹他生气。”
沈秉呈低声说:“师父是洒脱之人,他既然帮忙便不会惦记着要回报。你们如此小心翼翼倒显得生分了,日后咱们夫妻俩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便是。”
“你才是老人家。”
去而复返的钱先生没好气地说:“我才五十出头,哪里老了?你这小子就知道说为师坏话!”
沈秉呈无奈点头道:“是是是,师父所言极是,是我用词不当,我向您道歉。”
钱先生拧眉盯着沈秉呈看了半晌后,淡声道:“你跟我出来一趟。”
苏漫漫眨眨眼,不知道事情为何发展是这个走向。
刚想开口询问。
沈秉呈便点头,跟着钱先生走出了厨房。
钱先生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眸色微沉地问沈秉呈:“又受伤了?”
沈秉呈眸光微闪,随后小声说:“不碍事。”
“还不碍事,都受内伤了还不碍事?将手腕伸出来我看看。”
钱先生冷声嘲讽道:“你去上个朝都能带伤回家,也是出息大。”
沈秉呈轻叹着苦笑道:“最近挡了别人的道,皇上又有意试探我的实力,受伤在所难免。”
“你是为师精心调教的徒弟,岂是那些乌合之众能对付的?你下次再故意受伤,干脆死在外面便是,还回来作甚?”
钱先生确定沈秉呈受的伤养十天半个月便能慢慢恢复后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地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再受伤。”
沈秉呈还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钱先生,一时间有些诧异,随后点头应道:“是,多谢师父关心,徒弟知晓了。”
“我最烦故意受伤之人。”
钱先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沉沉地说:“能够自保,又何必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