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宠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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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护住了他们的孩子

唐夏感觉脑袋“轰”一声,空白了。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角。

突然感觉……有点口渴。

听到声音,黎景曜猛地抬眸,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唐夏,面色一沉,声音冰冷,“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唐夏本想转身就走,但看到他轻蹙眉梢的样子,还是好脾气的留了下来,并上前,“我扶你。”

“不需要,出去!”黎景曜厉声怒喝。

唐夏也来了脾气,“都这时候了,还计较这些?”

可她刚一靠近,就被黎景曜一把推开。

浴室地滑,唐夏没有防备的朝后倒去。

黎景曜重心不稳,也朝她扑了过去。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的大手稳稳地垫在她脑后,避免了最致命的撞击。

而她的手刚好扶在他极具力量感的腰间。

让她心跳漏了一拍,随后加速跳动。

黎景曜一手垫在她后脑勺,一手托着她的腰。

感受着她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有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黎景曜身子顿时紧绷。

他看着身下的少女,嗓音低哑,“明明知道我在洗澡,还闯进来,唐夏,你还要不要脸?”

唐夏眼中闪着愤怒的火苗,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想进来么?我听到你摔倒了才进来的。”

不就是两块肌肉吗?

又不能吃,还不如猪蹄有看头。

黎景曜墨染的眸子盯着她愠怒的小脸,似乎在分辨话里的真假。

半晌……

唐夏没耐心了,推了推他的胸口,“还不快起来。”

她的孩子啊!

希望孩子没事!

黎景曜双手撑地,靠双臂的力量,艰难站了起来。

关掉水流,扯下架子上的浴袍,裹紧自己。

唐夏撇了撇嘴,好像她非礼了他似的。

不过她也没心情调侃他,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每动作一下都仔细注意着肚子的感觉。

但还好,直到她站起来,肚子都没什么异常。

大概是黎景曜关键时刻护住她腰的缘故。

虽然他排斥这个孩子,但还是护住了他们的孩子。

唐夏抿了抿唇。

对他的讨厌,突然就没那么浓烈了。

“小心!”见黎景曜差点歪倒,唐夏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他的腿在微颤,有些肌肉痉挛,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唐夏皱眉,干脆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让自己作为他的支点。

带着他试着往前挪步,“按理说你的腿已经进入稳步恢复阶段,怎么还会这样?是不是太劳累了?你今天站了多久?”

黎景曜的脸色更加冷冽,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唐夏喋喋不休的问题。

他沉默着,没有回她,但也没拒绝她的帮助,抱着她削瘦的肩膀,小步往前挪了一步。

“慢慢来,不着急。”唐夏吃力的抱着他的腰,极有耐心。

黎景曜低头朝她望了一眼。

她睡衣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女孩的完美身材,尽显无疑。

胸前的绝美弧度,在他这个角度也更加完美的呈现。

黎景曜喉结滚了滚,眼底有某种情动快速闪过。

黎景曜看着不胖,可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唐夏身上,她也是很吃力的。

将他扶到床边坐稳时,她累的额头上已经沁着一层薄汗了。

她蹲下来,帮他的腿按摩,“你现在每天的站立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大概是怕他不会听自己的,语气又强硬了几分,“如果下半辈子不想与轮椅为伴,最好谨记。”

黎景曜看着她诱人诽红的小脸,以及正对着自己的胸前旖旎,蹙眉“嗯”了声。

他声音有些喑哑,但唐夏没听出来,继续一边帮他按摩,一边絮絮叨叨。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本来就讨厌你,现在,仅有的那么一点对病人的同情心,也被你亲自磨没了……”

也不知是她的絮叨,还是因为什么,黎景曜垂着的眼眸,越发冷燥。

心也不由得狠狠悸了一下。

他敛眸,睫毛跟着颤了颤,在他的眼睑上投下一片暗影。

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氤氲得模糊了几分。

他的喉结又重重滚了几下。

突然,他修长的双腿收到床上,沉哑的声音低呵道:“你再不去换衣服,就有勾引我的嫌疑了!”

唐夏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湿了的真丝睡衣几乎是半透明的。

“……你、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她捂着胸口站起来,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流氓!”

黎景曜勾唇冷嗤,“有什么好捂的,除了白花花的刺眼睛,一点看头都没有。”

“你……我就不该管你!”唐夏又羞又恼,咬牙切齿撂下一句气话,赶紧跑进衣帽间,拿了睡衣,又去浴室洗了遍澡。

出来的时候,房间灯已经关了,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唐夏将其关掉,躺进被窝里。

黎景曜的话回荡在耳边,越想越生气,早知道就让他躺在浴室,自生自灭好了。

大概是太生气的缘故,也懒得遵守他的约法三章,管他睡没睡着,翻个身自己先睡了。

听着不远处传来轻浅的呼吸声,黑暗中的黎景曜睁开眼。

脑子里全是她楚楚的纤腰,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均匀苗条的身材。

这一晚,黎景曜几乎一夜没睡。

天快亮时,才浅眯了一会儿。

翌日早晨,餐桌上。

唐夏看着对面的男人,就想到昨晚的事,以及他说的话,怒气顿时翻涌上来。

赌气似的“哼”了一声,匆匆吃了一块三明治就离开了餐桌,牛奶都是端回房间喝的。

她不想看见他。

一看见他,所有的情绪管理、修养,都化为泡沫。

怪不得他爹坚决不准他离婚。

就他这样的,离了婚,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嘴巴又损又毒。

什么男人啊?

不对,他根本不是男人!

黎景曜看着气冲冲上楼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

两周后,唐夏去医院做产检,孩子一切安好,胎也完全稳定了下来。

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可上了住院部的大楼,发现妈妈被送进了抢救室。

抢救了两个小时,才脱离危险,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心园,你脸色很差,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妈妈的护工张姨对唐夏关切道。

“好,那就辛苦你了,张姨。”

“放心。”

……

唐夏从地铁站出来,往别墅走。

天空飘起了小雨,夹着冷风,吹在脸上像剥皮剐骨一样的疼。

可唐夏脑子里回荡着主治医生的话,并没有感觉到冷意。

“唐小姐,不能再拖了,令堂脑袋里的肿瘤有扩散的趋势……”

可妈妈的手术,不是一般医生能做的。

必须找到号称脑外第一人的“神一刀”。

她看着茫茫细雨,眼神却越发坚定。

能找到的。

一定能找到!

……

内敛低调的劳斯莱斯,在唐夏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后座的男人看着前面行走在雾雨里的削薄倩影,手微微蜷起,眸色也愈发深谙。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黎景曜,“先生,要不要请太太上车?”

毕竟从这里到别墅,步行的话得将近半个小时。

唐夏没打伞,气温又这么低,这样走回家肯定感冒。

看着那冒雨而行的小小身影,黎景曜向来克制的情绪被牵动。

他喉咙滚了一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