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懂事的她
“谢谢……”
苏艺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羞涩，也带着感激。
虽然她是第一次来这里工作，可是她也知道，如果没有客人点她，那她今晚就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她很需要钱。
可是，来这里工作的女人，又有几个不想要钱？
有个穿着清凉，雷大胸白迷人眼的大姐姐没被选上，很着急地说：“小哥哥，为什么不找我呀，我懂的很多，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上的一些问题，我都能帮你的。”
“行了，别搁这乱吹了，我比较专一，就喜欢年轻漂亮的。”
杨帆很随意地解释了一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专一了。
等到二人进了小包厢里面，杨帆很快就把包厢门锁上了。
他不喜欢被人打扰。
苏艺穿着黑白相间的JK校服，腿上套着白丝过膝袜，乖巧的脸蛋上充满了清纯少女的气息，她夹着双腿，紧张颤抖的坐在沙发上。
她的小脸很红，很羞耻，也很紧张。
屏幕上，放着电影，名字叫什么戒的，前面的剧情还挺正经写实的。
包厢里面开着暖气，很热。
杨帆打算把羽绒服脱下来，然后再干正事。
但是他锁门、脱羽绒服的动作，把苏艺吓了一大跳。
“杨帆！你要做什么？！”
苏艺瞬间变得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还以为，杨帆要狠狠欺负她了。
“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包厢里面这么热，我把羽绒服脱了都不行吗？”
杨帆觉得她很奇怪。
按理说，在这种不正经影咖兼职的女人，应该都已经身经百战才对。
为什么校花同学的反应这么奇怪，这么紧张？
因为她第一次在这里遇见同学？
应该是吧。
杨帆没有细想。
脱掉羽绒服以后，他很自然的坐在少女旁边。
好兄弟给他花了一千二百块钱，包了俩小时。
自然不可能仅仅是在包厢里面看电影。
杨帆伸出手，打算先和校花同学牵个手。
然而，苏艺突然做出了很抗拒的反应。
她好像特别讨厌和男人产生身体上的接触，小手刚被握住，立马就“嗖”一下把小手抽出去了。
卧槽。
手都不让碰？
杨帆先是一愣，随即一肚子火。
“你什么态度啊！”
杨帆恼了。
一千二百块钱两小时，结果连手都不让碰？
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苏艺微微一呆，她还是第一次从男生嘴里面听见这种话。
这种只有女生才会说的这句话——你什么态度……
“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换人！外面多的是人抢着干！”
杨帆正在气头上，放了句狠话。
本来他是打算照顾照顾校花同学的生意，顺便，救她一命。
但是，眼看着校花同学这么不知道好歹，收了钱连手都不让碰，那就不好意思了。
换人！
杨帆不是舔狗。
上辈子，他舔吐了都！
“对，对不起……”
苏艺瞬间变得胆怯下来了。
因为家里很穷的缘故，她的胆子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小，属于是迎合型人格。
但又因为自卑内向，很多人都以为她是高冷，不敢接近她。
杨帆只是稍微凶了她一句，她立马就不敢反抗了。
随后，哪怕她再紧张羞赧，也不敢反抗了，任由杨帆把她的小手握住，牵着手，看着电影。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牵手，李长安根本不会带着杨帆来这种地方。
李长安给杨帆点的是店里面最贵的套餐。
599块钱一个小时，两小时四舍五入1200。
其中包括贴贴、抱抱、亲脸……
后面的几个娱乐方式太不正经，就不说了。
杨帆要的不多，起码前面正常的合作，必须给他来一遍。
不然钱花的太亏了。
于是，他把店里面的宣传单推到校花同学面前。
让她先别着急看电影，先把套餐看一遍。
“我语文不好，你帮我念一下，我买的什么套餐。”
杨帆和苏艺都是师范大学文学系的，语文不好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是因为苏艺太没有服务意识，得提醒她一下。
“A套餐，599一小时，包括贴贴，宝宝，亲脸，软胸……”
苏艺还没念完，小脸马上就变得越来越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差点滴下水。
“我，我不知道要做这些……”
苏艺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既羞涩，又害怕：“来之前，介绍人说，只是过来陪人聊聊天，畅谈艺术、人生、理想，就能赚到钱……”
“哎。”
杨帆不知道该怎么说。
都说大学生又清澈，又愚蠢。
可是问题是，校花同学这也太单纯了吧！
599块钱一小时，只是和人聊聊天？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土木学长们在工地打灰一整天，也才三四百啊。
杨帆被坏女人骗的次数太多了，所以下意识觉得，她在骗人。
于是，杨帆嘴角带着一丝嘲弄：“你继续往下编，我看看你编的够不够逼真。”
“我真的没有骗你。”
苏艺缩着身子，可怜兮兮地说：“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不知道要做这些……”
“继续，编快点，我赶时间。”
杨帆看了眼时间，都进来十分钟了，只是摸了摸手，这也太亏了。
苏艺可怜巴巴地说：“我没骗你，真的。”
“那你可以选择出去，不挣这个钱，让能挣这个钱的人进来。”
杨帆很直白，也很现实。
他不会强迫别人。
但是，好兄弟的钱，不能白花。
“不，不要这样好不好……”
苏艺有点委屈，眼睛都开始泛红了，央求道：“我爸爸赌博，把房子、车子都输掉了，还把我妈妈胳膊打骨折了，她在医院，急着要钱……”
“你没花呗，借呗，信用卡吗？”
杨帆还是不信。
苏艺的眼睛里面噙着泪，很可怜地说：“有，但是早就被我爸花光了，还不上了……”
“啧。”
杨帆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泪水，觉得她编得蛮真实的，不愧是文学系的高材生。
如果换一个舔狗过来，恐怕早就开始心疼她，早就开始爆金币了。
但是，杨帆不一样，他觉得影咖和夜店酒吧没什么区别，除了私密性比较好之外，这些地方的女人的嘴，一个字都不能信。
即便校花同学说的都是真的，那也跟他没关系。
一码归一码。
就像是点外卖。
就算商家再穷，也不能收了钱，不让人吃外卖。
没道理。
“还是那句话。”
杨帆认真道：“能干你就干，不能干，就换人。再说，你也不想穿着白丝被我拿捏在怀的事情被同学们知道吧？”
“……”
校花同学沉默了许久，也犹豫了许久。
少女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身子一直颤抖。
她觉得做这种事情很屈辱，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很需要钱，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包厢里发生的事。
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人……
而且她记得杨帆以前是很好很好的男人……
最终，沉默许久之后，她终于开始变得稍微有些服务意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