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饭的，不要加臭
“莫要再做无谓的抱怨，此乃对你们的磨砺，亦是一场修行。”
说罢，老头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似是穿越了这地府的重重迷雾，看到了更为遥远的彼岸与未知的神秘领域。
众人虽满心不情愿，可又不敢违抗，只能哭丧着脸，一个个躬身领命，心里默默祈祷：这遭瘟的事儿，赶紧过去吧，可别再出啥幺蛾子咯！
“事办得怎么样了？”老头调侃的问道。
牛头这个铁憨憨，也没多想，张嘴就回道：”大人，在里面。“
那声音响亮又干脆，在这寂静的大殿外显得格外突兀。
钟馗在一旁听了，气得嘴角直抽抽，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句：“你 TMD，不会小点声。”
“真牛逼！”
牛头耳朵一动，转过头来，一脸懵懂地回了一句：“钟馗老大，我是公的。”
这话一出口，钟馗只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愣是半晌没接上话来。
“我知道你是带把儿的。”钟馗没好气地说道。
“那还牛逼。”
牛头又回了一嘴。
钟馗只觉心中那股恶气越积越多，暗暗发狠道：“牛头这B样子，在那儿瞎咧咧，很不爽，搞得我很没面子！“
“刚才老崔让大人打的欲仙欲死这傻缺不也看见了吗？”
“TNND明天晚上老子非吃牛鞭不可。”
想着想着，钟馗扭头冲着马面来了一句：“把那位新下来的泰国厨师明天给我请过来，我有重用。”
马面在一旁听了，嘴角微微一抽，心中对钟馗这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要求感到十分疑惑，不明所以然。
毕恭毕敬地应道：“知道了，钟馗大人！”
待与马面交代完毕，钟馗立马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模样。
来到老头身侧，钟馗更是将头极力压低，额头都快要触碰到老头的肩膀，那模样仿佛是在向至高无上的权威顶礼膜拜。
钟馗轻声说道：“大人，明日小的寻得一妙法烹制牛鞭，那牛鞭烤至外皮金黄酥脆，内里却鲜嫩多汁，香料的气息丝丝入扣，弥漫在每一寸肌理之间。”
“您看，这地府的日子本就清冷孤寂，难得有此等‘佳肴’可慰藉一二。”
“大人您平日里为地府诸事劳心费神，小的实在心疼，斗胆想请大人您也来尝尝这难得的美味，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老头则不以为意，挥了挥手。
其实，这地府之中的阴神，迥异于阳世生灵。
他们并无实质肉身，仅凭借着幽微莫测的阴力与鬼力相互交织缠绕、精妙汇聚，历经漫长岁月与神秘法则的精心雕琢，方能凝聚出看似有形却又虚无缥缈的形体。
故而，即便遭遇些损伤，诸如断个胳膊断个腿这般在阳世堪称严重的伤势，于他们而言，亦不过如微风轻拂过幽影，只是阴力鬼力的短暂失衡与错乱罢了。
只需在地府这独特的环境里耐心等待，凭借自身对阴力鬼力那与生俱来的精妙掌控与内在修复机制，令受损的力量纽带慢慢重新编织、接续完整，使力量的流转恢复顺畅与平衡，断肢之处自会逐步愈合，身形终将再度完好如初。
只不过，伤势越重，所需耗费的时光自然越久，期间或许还需借助某些地府特有的灵物或是幽秘之地的能量滋养，方能加速这一恢复进程。
但无论如何，恢复如初的可能性与必然性始终笃定存在，此乃地府阴神独有的神奇特性与生存之道。
老头又不是阴神对这完全没兴趣！
本身就超越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咱们再说大殿内。
开始大殿内还传来李五六的嚎叫声
后来李五六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哀叫声，而且这声音还抑扬顿挫，极有节奏感，
不禁一愣，好奇心顿起，竟下意识地停止了自己的哀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门外的动静来。
就在这时，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故事。
老头迈步而入。
目光快速扫过殿内的场景，一眼便看到了倒地不起的武松，还有金鸡独立在一旁的李五六。
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与不悦。
这时，魏征心思机敏，见势不妙，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满脸堆笑，语气恭敬又谄媚地开始解释缘由。
他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地偷瞄老头的脸色。
试图从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判断自己的解释是否能让老头满意，话语如连珠炮般从他口中吐出，极力想要把这混乱的局面圆过去，以免触怒了老头，引发更为严重的后果。
李五六被眼前老头的出现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五六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老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
老头平静地说道：“我？想起来了！”
说罢，破烂衣衫一甩，便转身背对着李五六，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自以为高深莫测的气场。
李五六见状，大声叫嚷道：“我认识你，臭要饭的！”
叫完之后，李五六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喃喃自语起来：“你咋也来我梦里，难道是我白天对你的亏欠太深？”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
然后李五六歪着头，眼神在众人脸上来回游移，嘴里嘟囔着：“什么跟什么啊？”
“莫名其妙！”
“赶紧送小爷回去，小爷明天还要上班那！”
“food go go go！你们懂不！”
“土鳖。”
“话说我咋还不醒啊。”
此时的李五六，全然不顾周围众人那各异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
这一句话出口。
众人顿时惊愕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老头听到这话，身体也明显一僵，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魏征见此情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魏征急忙高声喊道：“来人哪？拉出去枪毙！”
然而，老头却摆了摆手，向前一步，语气沉稳地说道：“住手，让我来。”
“这位小友与老夫有缘，老夫亲自来调教。”
此语一出。
崔判听闻，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哆嗦，仿佛预感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而魏征则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敬畏与顺从，赶忙应允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