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场聚会泡小妹
林哲把北京烤鸭轻轻打开，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小房间。
他拿起一块鸭皮，用手蘸了点甜酱，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还是这个味儿。”他心里感慨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拼命加班的深夜。
那时，他忙完工作常常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一到深夜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再没力气做饭的他，会去楼下的熟食店买上一小份烤鸭，用泡面随便凑合一顿。
但这种简单的幸福却让他难以忘记。
“现在不一样了。”林哲喝了一口冰啤酒，满足地靠在椅背上，“哥现在可是‘百万富翁’了，吃得起整只烤鸭。”
酒足饭饱之后，林哲把口袋一扎，垃圾随手丢进垃圾桶，懒懒地躺在床上。
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微光在闪烁，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他拿起手机翻了翻，没什么未读消息，微信里也只有几个同事的群组还在讨论公司裁员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把目光停在一个名为“青山中学校友群”的微信群上。
手指在校友群的聊天界面停留了片刻，最终划过，点开了另一个群——“夜场达人”。
这个群是前几个月被拉进去的，里面大多是一些社会上的混迹男女，时不时组织夜场聚会。
平日里林哲从未参与，一来觉得自己身份不匹配，二来囊中羞涩，连AA的钱都不敢轻易花。
可今晚的心情不同。
群里最新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群主-夜店老李]：今晚老地方，帝豪KTV！AA男生500，女生免单！名单拉满了哈，大家都带点朋友！美女多多！
（附9张美女自拍）
林哲的目光滑过那些照片，突然眼睛一亮，停在其中一张上。
照片里的女孩化着精致的妆，红唇微扬，眼神妩媚而不失清纯，酥胸微露，身穿一件黑色皮裙，坐在吧台前。
“有点意思哦。”林哲低声喃喃，自嘲一笑，“反正现在有钱也有闲了，去玩玩也无妨。”
他点开群主的私聊框，发了条消息：
[阿哲]：今晚算我一个，有没有位置？
很快，群主回复了：
[夜店老李]：兄弟，位置有的是！早点来占C位啊，今晚美女多，别错过！
林哲放下手机，打开衣柜挑了套稍显正式的休闲装。
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精神焕发的自己，还像20岁小年轻，心情愉悦了几分。
“以前太压抑，太憋屈。现在该换个活法了。”
西仓南路，夜晚的帝豪KTV霓虹闪烁，灯红酒绿。门口排满了豪车。
林哲打车到门口，下车时不由得感叹：“果然纸醉金迷。”
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群主夜店老李，胡子拉撒，站在一旁抽烟，身旁簇拥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正说着什么。
见到林哲，他一脸热情地挥手招呼：“兄弟，来了啊！果然有范儿！”
林哲勉强笑了笑，点头跟着他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早已热闹非凡，昏暗的灯光下，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都在嬉笑打闹，气氛火热。一些女孩子打扮得十分大胆，举着酒杯在男生中间周旋。
林哲环视一圈，很快看到了群里那张照片里的女孩——她正坐在沙发角落里，跟旁边的几个女孩窃窃私语，偶尔抬头看人，笑容迷人。
“啧，果然不错。”林哲心里暗自点头，端起一杯酒走了过去。
林哲主动坐在女孩旁边，微微一笑：“你好，我是阿哲，群里新来的。”
女孩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我叫薇薇。”
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跟他轻轻碰了碰，目光却略带疏离。
林哲并不气馁，继续跟她闲聊几句。渐渐地，琳达似乎对这个成熟且略显稳重的男人产生了一些兴趣，偶尔会主动问几句话。
几杯酒下肚后，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林哲隐隐感到薇薇开始放下了防备。
他心里暗自得意，同时也开始警惕——在这种场合，酒精能让人放松，但也容易出点事，还是小心自己的腰子好。
舞台中央的灯光突然聚焦，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地板上，音乐的节奏陡然加快，一首欧美风的电子舞曲响彻整个夜店。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缓缓走向舞池中央，她穿着一件短款背心，上面印着醒目的“USA”字样，配着一条亮片短裤，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
随着音乐的鼓点，她开始了舞蹈。
女孩的动作灵动而富有张力，每一个节拍都踩得恰到好处。她摆动腰肢，手臂随着旋律划出一道道弧线，步伐轻快而有力。
灯光闪烁中，她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美女，厉害啊。”
“靓妞！跳的好。”人群中有人赞叹。有人尖叫。
林哲倚在沙发上，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孩身上。她的舞姿让人心生向往，荷尔蒙迸发，那种自信和洒脱像是无声的邀请，点燃了整个房间的气氛。
很快，所有人都被感染了，纷纷起身涌向舞池，整个场面顿时沸腾起来。
林哲转头看向坐在角落的薇薇，却发现她正和一个男人聊得火热。
那个男人夹克笔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眉目间带着几分优越感，笑容满是示好。薇薇似乎也颇为买账，时不时低头浅笑，完全没有注意到林哲的目光。
林哲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啤酒，感觉头脑有些兴奋，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涌了上来。
他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朝两人走了过去。
“哟，薇薇，聊得这么开心啊，不介绍一下？”林哲笑着开口，语气里却隐隐带着锋芒。
薇薇抬头看了他一眼，稍显惊讶，随即笑道：“哦，这位是吴总，我们刚聊到生意上的事情呢。”
“生意上的事情？”林哲冷笑一声，看向吴总，“大生意吗？哎呀，吴总，真是幸会啊。不知道吴总对今晚的聚会投入了多少支持？”
吴总被他的话弄得一愣，随即笑了笑，“兄弟，这种聚会可是大家共同AA的，怎么，你有意见？”
林哲嗤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说道：“意见倒是没有，不过出来玩就是为了开心嘛，这样，今晚的账算我的，大家尽管放开玩！”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哲哥大气！”
“有这样的老板才叫兄弟啊！”
薇薇的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她微微扬起嘴角，站起身过来挽住了林哲的手臂，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没看出来，你还挺豪气的嘛。”
“当然，只要是我看上的，怎么能让别人抢走？”林哲低头看向薇薇，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和霸气。
聚会结束后，已是深夜。
林哲与薇薇走出夜店，一辆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
薇薇有些醉意地靠在林哲身上，声音柔软：“要不，你送我回去？”
林哲心中一动，笑了笑，“当然，不过不急着，不如换个地方休息一下。”
薇薇抬起头，眼波流转，娇笑道：“好啊，听你的。”
车开向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办理入住手续时，前台小姐懂事地递来房卡。
林哲牵着薇薇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薇薇突然靠近了他，脸上带着一抹醉人的微笑，声音带着几分暧昧：“欧巴，今晚你可得对我负责哦。”
林哲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放心，我对我喜欢的东西，一向负责，进行到底。”
电梯缓缓上行，夜晚的喧嚣渐渐被隔绝，只有两人的影子，似壁虎，映在光滑的电梯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