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倒反天罡
“鲸鲨王?天斗城竟然出了这么一个恶霸!我去杀了他!”
柳二龙将戴沐白丢在地上,眼神充满了杀机。
先一步赶回史莱克的宁荣荣听到马红俊的话,立时察觉不对,弗兰德院长当时只是重伤昏迷,根本没有被一击杀死。
但她一想到鲸鲨王重伤了剑爷爷,便没有出言质疑,那种无恶不作,还抢夺七宝琉璃宗宝库的家伙,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不出来?
只是可怜了弗兰德院长,竟然就这么死了。
“别冲动,弗兰德的死我也很悲痛,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先要搞清楚杀死弗兰德的人究竟是什么实力,我想这件事有必要请帝国的人来解决。”
“在天斗城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这无疑触犯了天斗帝国的律法的威严,那个人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玉小刚看向马红俊和戴沐白,眼神无比犀利。
“弗兰德院长的死是你们亲眼目睹的?”
“是,是我们亲眼看到了鲸鲨王杀死了院长。”
“好,那弗兰德可是死在了大斗魂场?”
“没有,弗兰德院长死在了大街上。”
“好!这样的话那人绝对逃不过律法的制裁,我再问你,那人什么等级?”
玉小刚几乎十拿九稳,天斗城里有几个封号斗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有魂斗罗境界的高手怕是从外地来参赛的,不懂天斗帝国规矩。
“他……他好像是封号斗罗。”
戴沐白有些难以启齿,撺掇院长去打封号斗罗,这罪过可大了。
不过比起杀死院长,这也不算什么。
“哦,封号斗罗而已,也不过……什么?封号斗罗?!”
玉小刚怪叫一声,眼中流露着浓浓的震惊,弗兰德脑子抽了?竟然去招惹封号斗罗!
“你们招惹了封号斗罗?”
“那个人扮猪吃老虎,我们一时不察……”
“没事,我们也有封号斗罗撑腰。”
“老师,刚刚得到消息,老怪物被人打伤了。”
唐三和小舞匆匆回到了史莱克。
“什么?独孤博前辈被人打伤了?”
玉小刚眉头紧皱,这坏事怎么一个接着一个?
“下手的是哪位封号斗罗?”
“似乎叫……鲸鲨王。”
唐三脸色凝重,能把一向惜命的老怪物打骨折,对方的强大可见一斑。
“鲸鲨王?!”
玉小刚眼前一黑,差点被气死,又是鲸鲨王!
“弗兰德院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舞脸色煞白,弗兰德院长好像,好像死了!
“鲸鲨王杀害了弗兰德院长。”
奥斯卡一脸悲痛的说道,弗兰德院长待他很好,没想到竟然被人给害死了。
“什么!”
唐三瞳孔凝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弗兰德院长处事圆滑,怎么会去不怕死的得罪封号斗罗?
这有问题!
他俯身查看弗兰德院长的尸体,死者生前经脉俱损,而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心脏处的匕首。
弗兰德院长在重伤之下,被人用匕首刺穿了心脏,生机断绝,好残忍的手段。
不过有一件事令他不解,对方有能力震断院长心脏,为什么还要用一把匕首去杀人?
直接敲碎弗兰德院长的脑袋应该不会很难。
他没来得及细想,房间的大门便被人用蛮力给撞开了。
“你们是天斗皇室的禁卫军?”
玉小刚等人神色惊讶,皇室的禁卫军怎么会来这里?
“多人举报贵院学生当街杀人,我等特来缉拿。”
“戈龙元帅!?”
柳二龙震惊了,天斗帝国的大元帅居然亲自来拿人,这明显是惊动了皇室上层,甚至可能传到了雪夜大帝的耳朵里。
“戴沐白,马红俊,跟我们走一趟吧,还有弗兰德院长的尸体,一并带走!”
戈龙元帅语气生冷,明显不愿意和这些人多聊。
“慢着!你们有什么证据,怎么可以随便拿人?”
玉小刚怒声问道,对方话语中的意思,是他史莱克师生自相残杀!?
开什么玩笑!?
“本元帅听令行事,只负责抓人,带走!”
“你!”
唐三等人正要动手,却被大师按住。
“戈龙元帅,我冤枉啊!”
戴沐白心中震惊,谁闲的没事举报他?
鲸鲨王!一定是鲸鲨王!
他就知道那个可恶的家伙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如果有冤情,可以带到法庭里去讲清。”
在史莱克师生们异样的注视下,戴沐白和马红俊如同罪犯般被人给押往了天斗皇宫。
太子寝宫
“真有意思,我刚警告虞潇澜不要无视帝国法律,但一转眼史莱克的人就把帝国律法踩在了脚底。”
‘雪清河’褪下繁琐的衣服,露出了洁白修长的躯体,他缓步走进浴池,随着身遭亮起一阵金光,那精壮的躯体线条渐渐柔和,略有起伏的胸膛也快速隆起,彰显着惊人的弹性。
“明明是他在玩弄人心,迫使史莱克的人杀了自己的院长,他却又叫人举报对方杀人,真是个另类的家伙,恐怕他现在应该是很开心了。”
‘雪清河’躺进浴池中,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享受着温水浸泡躯体带来的舒适。
一个刽子手却去举报别人杀人,真是倒反天罡!
“不过站在他的面前,为什么我总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如果他真看出了什么,怎么不揭穿我?”
“奇怪的家伙,明明有很强的占有欲,我却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克制。”
“这个人的实力起码在九十七级,如果能为我所用,未来起事时天斗城将无人可挡。”
‘雪清河’眸光闪烁,思索着该怎么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服务。
“白天虞潇澜与剑斗罗决斗时,他的气息似乎衰弱了,莫非有伤在身?”
‘雪清河’很快就有了对策,受伤的人,一定会寻找能够疗伤的药。
她就从这方面着手,先和虞潇澜建立一个不错的朋友关系。
时间一点点流逝,知道浴池中的水透着一丝凉意,雪清河才从中走出,擦干湿漉漉的身体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睡衣。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睡觉时,房门却被人轻轻叩响了。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