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初心照亮荧屏:国企电视战线上的优秀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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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尖峰棺”

2000年春节刚过,虎子登上飞往重庆的航班。他这次的任务是去“川东北宣汉—达县高精度二维勘探项目”采访。出重庆机场,打出租车,他在碎石子路上摸黑赶往小队驻地。

到达驻地后,他得知第二天钻机班要穿越“尖峰棺”,那里是原生态环境的“无人区”,没有路,运输全靠马驮、肩挑、背篓背。新闻工作者独有的敏锐性,让虎子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出新闻机会。几百公斤重的钻机咋上山?咋在山上打井?钻工住在哪儿?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夜不能寐。

第二天,采访组先乘船,再坐拉线(采集设备)卡车进山。卡车驾驶室有司机的被褥和生活用品,能坐的空间很小,虎子就把摄像机抱在怀里。越往前开湿气越重,天上下起冻雨。卡车贴着山崖在崎岖不平的乡村道路上“龟速”前进,他们在颠来晃去的车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前面没路了,采访组背着设备步行上山。

置身于大巴山深处,林木茂盛,峰高崖陡,绝壁森森,山涧里飞流直泻。大巴山的凶险远胜过美丽。“快看,对面悬崖上有人!”随行的同事惊呼。话音刚落,虎子已经看到那是一支放线队在布线。他迅速打开镜头盖,大长腿一步顶别人三步,很快锁定一处拍摄点,按下录制键,全程拍摄物探职工在悬崖峭壁间布线的过程。

镜头里不断有土坷垃、杂草、枯枝从放线工身边滑落,茂密的荆棘不时刮扯着他们的衣服,除了震撼,同为物探人的虎子不禁为弟兄们捏把汗。找到钻机班时是上午11点,在前方100米的密林里。上千斤的钻机被拆成百十斤的零部件,连同帐篷和锅碗瓢盆,或扛或抬或背或挑在钻工肩上,“嗨哟……嗨哟……”的号子声震得山体仿佛也抖动起来。虎子快速收起摄像机,在长满硬刺的刺笼林里左冲右突,跑到钻工前面架上机器。硬刺划破工裤,有两枚扎在小腿上,他全然不顾,心思都在镜头里:开路的钻工挥舞柴刀在刺笼林里砍出一条通道,跟在后面的钻工沾满泥浆的裤腿、被泥水和汗水糊住的脸……为了省时间、多打井,物探人把家背在身上,把家国情怀背在身上,井打到哪儿帐篷就支到哪儿,胜利物探的旗帜就竖到哪儿。拍着拍着,镜头开始模糊,原来泪水已经充满他的眼眶。

第一次进川东北,这里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2003年,虎子二进川东北。这一次,物探队承担的是“宣汉—达县高精度三维项目”,这是当时国内部署的最大山地三维勘探项目。物探队精准的勘探资料为发现普光大气田提供了保障。

甲方说,把活交给胜利物探,放心!

物探人说,我们就是能吃苦,就是有战斗力,就是能打硬仗!有影像为证:放线工吊着保险绳在悬崖布线,钻工修路、架桥,在山上竖起钻机,隆隆的勘探炮声响彻人迹罕至的山谷……

攻坚克难的影像,不仅让甲方震撼,也成为协调工农关系的“润滑剂”。2005年,在贵州凯里苗族山寨,村民见人就赶、遇井就填、逢线就毁,他们认为打井放炮是冒犯祖宗神灵的行为。施工被迫停止。

困难当头,宣传扛旗。

5000份宣传册入村进寨,上百名宣传员进家访户,讲故事、读政策、解疑惑,遇到听不懂汉语的苗族老人,他们就把虎子制作的视频播放给老人看:恶劣的施工环境,野外的艰苦生活,为村里义务打水井……一位老人看后说了一句话,翻译成汉语是:“娃娃们好苦哇!打完井来喝米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