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没有广志的新之助
“战争英雄封土仪式已经完成，我点到名的，一会儿跟随暗部前往新建立的实验班。”
“建立仪式三个小时后开始，务必保证人员到达。”
“原封印班丙领队宫保基町。”
“在。”
“原结界班精英宏苕派顾。”
“有。”
“现情报部下属分队，戊分队长硫柔断。”
“到。”
“还有上忍班，堂促理计、眉裁寇柔、弥直火方。”
“是。”
“最后，下忍迈特戴。”
“我？”
“没错，就是你。”
再次举手确认，发现念叨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迈特戴有些迷糊。
前面招呼的名字，除了搞技术的封印结界班，就是充满个人特色的忍具流上忍，最次最次也是擅长搜查情报的感知忍者。
可自己除了体术，也没有什么让人称道的啊。
“迈特戴下忍，怎么还不走？”
去而复返的暗部忍者，发现迈特戴还在原地发呆，有些不悦。
自从前几天，暗部大规模的检查村子里的结界和封印之后，原本要解散的实验班突然重组了。
抹去了几个因为意外或者战争而逝去的忍者名额，这次重组之后，刻意给其它部门留了几个名额。
那可是实验班啊。
关键时刻能够逆风翻盘的查克拉储存腰带，快速覆盖全身的机动傀儡装甲，一分钟三千六百转的五属性千本枪……数着数着，暗部的口水甚至都流了下来。
无他，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
虽然，在一些会议上，团藏长老总是批判实验班，让木叶的基层忍者越来越依赖外物了，对自身的修炼一点也不用心了。
可，专心修炼几个月的忍术，就算是用尽查克拉也比不过实验班推出刻有封印术的多次用苦无。
任谁也会在战争期间，也都会选择性价比更高的苦无。
而听说实验班的那些人，一个个的更是可以提前体验战争忍具。
听说，有些功能强大，但是不方便组装生产的孤品，会随机给予一位工作人员。
可现在这个下忍，扭扭捏捏的是什么情况？
按理来说，这种喜欢跟小孩子抢福利任务的大叔下忍，不正是喜欢这种贪便宜的地方吗？
“那个暗部大人……”
“叫我猿飞上忍就好。”
虽是不耐，但对于马上要入职实验班的人，就算再不喜，也要平和的回答他的疑问。
“哦，猿飞上忍。”
一听是猿飞的姓氏，迈特戴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下意识深呼吸了几口晨间的空气：“实验班……是什么？”
“我……你……”
新之助第一次的，在除当年已逝的绳树大哥之外，寻找到了无语的感觉。
“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一下子名单。”
“别再是我看错了。”
嘀咕着打开任务手册，猿飞新之助这次开始逐字的核对信息。
嗯，迈特戴，名字对。下忍，职级对。工作……
嘶~让下忍做这种工作？
他打测试新装备的白牙？真的假的？
进入工作之后职级直升特别上忍？不会是根部又要搞事吧？别整个什么试验班草菅人命，下忍的补偿就是追封特别上忍之类的。
最后再牵连鞍马素罗、旗木朔茂、大蛇丸一众忍者。
他这个专门护卫实验班的暗部小队长可承担不起这种责任。
但，这样真的好吗？
“那个，猿飞上忍？”
“叫我新之助吧，迈特戴前辈。”
感觉自己已经认识到了村子中的黑暗，面对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愚蠢的迈特戴，只能压制住怒火，勉强的露出笑容。
是了，刚才看了资料，天赋不好，能力不强，除了任劳任怨没有其它突出的迈特戴就是木叶大龄下忍的代表。
他们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做着超出自己能力的任务，用着微薄的薪水养育家庭，可回过头来还要被自己的同期嘲笑，被其它中上忍鄙视，被身边的小下忍看不起……
可就是这么一个可怜人，一个孩子还没出生多久的可怜人，竟然还要被安排到实验班中成为“靶子”。
一旦不知情的木叶白牙挥刀斩向“靶子”，根部的忍者恐怕就会瞬间倾巢而出。
最后的最后，经过发酵的舆论，恐怕会把一切推向木叶的无底深渊——根。
到时候素罗大哥的名声臭了，大蛇丸大哥的声望没了，白牙的威名折了，最后的受益人一定是黑暗中的那位大人。
但在这木叶的一亩三分地，几乎没有人能够限制那位大人，唯一有权利管教他的老爹，又对他充满了纵容。
该死的！
“前辈什么的就算了吧。”
面对情绪明显不对的猿飞新之助，迈特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虽然对忍者职级什么的不太在意，但是让一个姓猿飞的暗部叫自己前辈，总感觉怪怪的。
“没关系的，前辈，等你入职实验班之后……”
端详了一会儿眼前的老实人，新之助内心止不住的悲哀：“你就会升为特别上忍。”
“真的？”
迈特戴两眼放光。
如果真的能让忍者的级别上升，那么到时候就算自实验班离职了，自己也可以接取级别更高的任务了。
到时候，亲人的健康，家庭的收支，忍者的吃食，修炼的补药等等，都可以正常的解决了。
自己的孩子，可以安心的交给他秘术了。
“迈特戴前辈？如果，我是说如果……”
一种名为“青春”的强风突然席卷了新之助，突然燃了起来的迈特戴让他又有了些许的恻隐之心：“如果前辈入职成功之后，你想用得到的资源干什么？”
“当然是用来照顾家人了。”
大拇指，洁白的门牙，还有浓重的眉毛。
明明只是让人感觉怪异的组合，却让新之助越发的不舍。
照顾家人吗？自己的父亲，在发生事情的时候，会把家人放在心上吗？
哪怕降低了要求，不让三代目将家人排到心中第一列，可新之助还是忍不住的悲哀。
可能，家人在父亲眼里，还没有木叶的一处结界重要吧？
“前辈，最后一个疑问，回答之后，我就亲自带你去往实验班。”
“好，以青春的名义，我一定会回答你的。”
“如果你在木叶牺牲了……你还希望你的儿子成为忍者吗？”
“这不是一个问题。”
仿佛眼前站着的并非是年轻的暗部，而是已经成长起来的凯。
“火的意志，不就是燃烧自己，照亮还未成长的幼苗吗？”
“哪怕死的无名无分？”
“哪怕无名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