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会善罢甘休!
木邦土司大院内。
杨二与彭家生愈发胆大。
从房间到浴室。
从卧室到午夜无人时的花园。
那时,还只是杨家自卫队私人护卫的彭家生;
只要一想到娇滴滴的二小姐,马上要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他的心就软了。
现在再想到二小姐,他的腿就软了。
现如今的二小姐,比他还要操之过急。
时不时地,进行些深入浅出的交流。
然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杨二那有名无实的丈夫——段朝文虽然天天沉迷酒色;
但他身边不乏一些善于察言观色,想要讨好他的跟班。
人们敏锐地察觉到了杨二房间内的“异常”。
不久后,便有人添油加醋地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段朝文。
一开始,段朝文还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她杨金秀好歹也是土司之女,堂堂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但随着谣言愈演愈烈,段朝文的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和羞辱感涌上心头。
即使他从未和杨二圆房;
即使他不喜欢杨二;
那也不妨碍他将杨二视为自己的附属,就像一样私人物品。
既然已经把这娘们娶进门了,那她就是自己老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现在呢?这娘们可真是胆大包天!
每次一想到这里,段朝文就起的脑袋嗡嗡响,肺都要气炸了。
这天,为了证实那些谣言的真实性,段朝文特意在一次外出回来的时候;
没有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家门,而是偷偷地从一个很少有人走的侧门溜了进去。
他轻手轻脚地朝着庭院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
当他慢慢靠近角落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些暧昧的喘息声。
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果然被戴了绿帽!
恰好,草丛下的二人刚完事。
彭家生喘着粗气,进入贤者模式。
一阵沉重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仅仅是一瞬间的慌乱,彭家生迅速反应过来;
敏捷地朝着庭院的黑暗深处奔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杨二强作镇定地从草丛中站起身起来,扭过头来看着她丈夫。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毕竟她干的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但她依旧挺直了脊梁,试图掩盖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儿?”杨二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段朝文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步步向杨二逼近;
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仿佛一只即将发怒的雄狮。
“你说呢?我都亲眼看见了!”
杨二抵死不认:“你看见什么了?”
段朝文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拽住她手腕,那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
“还有脸站在这丢人现眼?滚回你房间!”他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拖着杨二就往屋里走。
杨二拼命挣扎着,双脚在地上乱蹬,毕竟她是女人,力气远远比不上段朝文。
一进房间,段朝文就把杨二狠狠甩到一边。
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说,那人是谁?”段朝文咬牙切齿地问。
杨二面不改色地装傻充愣道:“你指的那个人是哪个人?”
“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杨二依旧振振有词:“不知道你说什么。”
“怎么,你好歹也是土司杨家的女儿,敢做不敢当吗?”
杨二才不会乖乖承认,她依旧死鸭子嘴硬:“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段朝文此时的心情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没做是吧?好!我现在就要看看你到底做没做过!”
见他动真格的,杨二有些乱了阵脚:“你想做什么?”
段朝文狞笑着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当然,是和你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我说杨二小姐,咱们都结婚多久了?还一直没办事吧?”
“你既然没做过,那就现在做,尽尽你做妻子的本分。”
说着,他朝着杨二扑了过去。
此时,杨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
他一把抓住她,将她的双手狠狠地按在墙上。
丝织物的撕裂声在房间内格外刺耳。
平常,这种体验,杨二乐在其中。
她喜欢那种潮湿的感觉。
但现在,她只感受到了无尽的屈辱。
尽管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
虽然,都是一样的运动。
对比之下,她更还是喜欢彭家生的两小时。
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杨金秀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
那一瞬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她觉得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啊。
望着正在抹眼泪的杨二,段朝文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嘲讽:“你不是说没做过么?”
“还真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
段朝文噗嗤一笑:“呵,你啊,也就是一个见.货,你装什么装?”
杨二怒目圆睁,索性承认了:“对,我做过,那又怎样?你想怎样?你又敢把我怎样?”
说着,她的声音渐渐狠厉了起来:“谁规定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凭什么只许你玩女人,我也要玩男人,这很公平。”
说着,杨二挺直了脊梁,振振有词:“谁规定了女人就必须遵守这些所谓的狗屁妇道?我偏不!”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扇在杨二脸上,段朝文气的涨红了脸,他已经忍无可忍。
“贱人,我要杀了你!”那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恨意;
恨不得下一秒就将眼前这女人生吞。
闻言,杨二毫不畏惧,她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
尽管衣衫有些凌乱,脸上还留着刚刚被丈夫掌掴的红印,但她的脊背依旧挺的笔直。
“你敢吗?”她冷冷地开口,犹如一道凌厉的寒风。
“我父亲的势力,相信你也很清楚,你要是胆敢对我不利;
你猜,我父亲会不会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