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牛刀小试
天蒙蒙亮，石磊照常出门跑步，还是原来的路径，石磊站在石拱桥上照旧做起伸展运动，眼见瞥向龙山方向，看到龙山四周似乎被淡淡的雾霭笼罩着，站定，深呼吸，似乎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随着呼吸进到肺部，然后扩散开来，全身舒畅不已，咦，这感觉怎么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心境变了还是？狐疑的看着眼前雾霭笼罩的龙山，带着疑惑跑回家，洗漱一番后，回到房间找了个大背包把几根天麻几团黄精塞进去，然后到院子里推出电驴，“这么早出门去哪？不吃早餐了吗”老妈听到动静在厨房门口探出头问道，“不吃了，我去趟G市”说完推车出门，来到镇里，随便找了家粉店嗦了一碗当地的米粉，到镇上公交站附近给电驴找了个能长时间停车的地，锁上大锁，进公交站坐上准备开往G市的公交车，说是公交车，其实不像是城市里几块钱能做到终点的那种公交车，类似于联运的中巴车，镇上到G市需要交15块钱才能坐到终点、
来到G市，已经差不多九点半，石磊在花鸟市场站下车，对面就是药材交易市场，根据一路通过度娘的千针引线，查到G市最大的中药店就在药材交易市场里，叫妙春堂，就在市场大门左边，三间门店大小，中间一扇大门古香古色，有些年份的木牌匾上刻着隶书妙春堂三个大字，大气！石磊暗赞道。抬脚跨过木门槛，一股药香迎面扑来，神清气爽，进门方知，这妙春堂里面居然别有洞天，乍眼一看就知道内部构造竟然宛若古时的木质房屋结构和格局，约莫回字形结构，中间有天井，入眼中间正门进去五六米赫然一扇雕花屏风大门进气阻隔然后分流左右，左边是开放式问诊间，古朴的四方桌，前面坐着以为约莫60岁的老者，在悠然的喝茶，大门右边是柜台，后面一大排药柜，显示出这家中药店的货品非常齐全，一位身着古装叠襟的年轻女孩坐在柜台后面刷着手机，脸上满是笑容，估计是给手机视频给逗的。
石磊迟疑了一下，走向柜台问道“美女，你们这里收药材吗？”“啊，哦，收啊，不过品质要好才会收，普通品质或者人工种植的不收！”年轻女孩被石磊的询问声打断了，立马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样子，石磊摸了摸鼻子，这脸色转换变得还真是块哈速度堪比川剧的变脸。“那你看看多少能收”说罢把背包拉到柜台上打开，“啊，你这都还是新挖的啊，鸭，这么大一条，好粗”石磊听到这声娇呼。思绪禁不住往某个方向飘了一下‘好大’，‘喂，你往哪看呢’年轻女孩的第六感觉得前面一紧，娇喝道，‘你先看看我的货怎么样’‘看起来还行’忽然两个人同时发现对话有点语病，女孩瞪了一眼石磊，这才继续查看袋子里的天麻和黄精，“品相不错，个大，不知道年份怎么样，不过都长这么大，不会是人工种出来的吧，野生的哪有这么大的，看起来还有点嫩水。”‘大概是四五年份的，不过药效应该不错，我试过，不信你可以切点下来看看’石磊自忖手上要多少有多少，不在乎切掉一个半个的。‘我真切了啊，别到时说我破坏品相’“随便，自家的挖的东西”最终女孩还是分别在尾部切了一小块，‘哇，流汁了，嗯，很香，不过看起来怎么都不像野生的，汁水太多’女孩狐疑的看了看石磊，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不的意思，石磊看出来那意思就是这玩意就是人工种植出来而且是打了其他药催生出来的，二话不说，拿起柜台上的小刀“哎，你干嘛！爷爷！”女孩以为石磊拿刀子要做什么不轨之事赶紧大喊一声，“额，不好意思，没吓着你吧，我的意思是我切下来吃给你看”石磊赶紧解释道，说完拿起天麻麻利的削皮，然后一口咬下一块进嘴，嚼起来，其间乳白的药汁溢出双唇，“这味道很对味，药效十足”一声有些年纪的声音在身侧传出，原来是那位坐在另一边的老人家，应该是被女孩的叫声惊起走过来看个究竟，这时候老人家伸手拿起柜台上另一节天麻，端详了一会在放在鼻前闻了又闻，最后也拿起小刀切下一小片放嘴里砸吧砸吧品尝，忽然老人家脸色泛红，全身颤抖，一双老眼睁得老大，“爷爷，你怎么啦，别吓我啊爷爷”一遍看着发现神情不对的爷爷，赶紧喊道，‘哦，没事，没事，小哥，你这天麻还有吗？有多少我全要。’老爷子有些激动的对石磊说，‘这个嘛，不多，天麻和黄精大概还有十来斤’石磊留了个心眼，‘额，还有黄精，能试试吗？’“可以，请您老品鉴”石磊看到老爷子刚才泛红的面色，就知道这药效跑不了，当初他也是这么感觉到有效果的“唔，都不错，都不错，”老爷子品尝完黄精之后叠声说道，老爷子刚缓过药效过身的得力劲马上郑重的又说道，‘我给你800一斤，有多少我要多少，一直都这个价’‘爷爷，你没看错吧，干的天麻和黄精品相好的也不过200到300一斤’“小语，相信爷爷的判断，小哥，跟我说个实话，你手上还有多少这样的货，我全要了“老人打断了女孩的不满，转头向石磊问道，“额，我各挖到了两窝，还剩下估摸六十来斤吧，太沉背不了那么多”，“啥，还有六十来斤？你这是撞到大运了吧，这么好的药材你居然能碰上几窝。”女孩惊讶的说道，“是啊，我都没有想到能挖到这么多，本来以为也就是十来斤顶天了说知道挖呀挖，搞出来好多”石磊半开玩笑的说，心下自忖要不是担心吓到人，你要多少有多少，但奇货可居这个道理谁都懂吧，虽然着急弄钱，但也只能细水长流，等市场消化得差不多了再慢慢放出来。
老人急切的把石磊拉到问诊间，给石磊斟上一杯刚冲泡好的茶，递过一张名片给石磊，郑重而诚恳的说道“小哥，你贵姓？““不敢当，免贵姓石，石磊，三石磊，叫我小石就行”看到老爷子态度诚恳，石磊心下觉得这位老爷子大致属于直肠子的人，没有架子比较容易相处，于是也坦荡的告知自己的姓名，”老朽姓方，自小传承家学从医，不敢说中医上有大成，和药草打交道这么些年，也研究了不少古方、残方，大致研究出一个结论就是同样的方子在医治同样的病时效果都达不到古方说的三两副即可药到病除，往往都需要更多副才能解决，病根抽除慢，归根结底，那就是现代所用之药草比之古时药效太低啊，刚才尝了你的天麻和黄精，更是确定了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对，只是这样的药材少之又少，如果，我手上大多是这类药效的药材我敢说，能重现古人说的药到病除之功。”说道这方老激动的说，石磊敬重的看着方老说道:“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咱们传统的中医孜孜不倦钻研小子敬佩，从小我们在乡下有个什么小伤小病，老辈人基本上都是房前屋后或者上山打点草药就解决了，深感中医的强大随，屋檐房后随处是药，只是现在知道这些土方的人越来越少。。。”“那你还有多少这样的药材？”脆生生的一个声音打断了正聊得起劲的一老一少，原来是那位小名叫小语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茶台边上，“额，目前暂时就只能找到找到刚才我说的六十来斤，至于之后还有没有我得继续上山去找找才知道”石磊没有把话说死给自己后续出手留了一点余地，“能说说这些药材在哪找到的吗?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现在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药材。”方老问道，“S镇的龙山知道吧，我家就在山脚下，前几天在深山里找到的。”“哦，龙龙山，那座山我知道，以前寻药的时候我也去找过，远看很有气势，但是上面的药材不多吧，进山以后以我的感觉总觉得少点什么，唔。。。生气，对就是生气。”果然姜是老的辣，俗话说越老越成精，不光老爸有这样的感觉，方老这位老人家也感觉出来了，“我这是进到很远的地方才找到的。”石磊面不改色但内心尴尬的回应道，同时，也感到一种责任感油然升起。“小石，你看这些货800一斤你卖不卖？”“卖啊，都给您老”石磊爽快的说道，老实说知道能卖800一斤，石磊心里都乐开花了，同时也隐约的对之后的路怎么走有了些计划。“这袋天麻和黄精总共是25斤，该付给你2W，银行转账还WX？你刚才不是说家里还有嘛，啥时候能再来？”“WX比较方便，明天我再来吧”转身和方老打招呼道：“方老，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打扰您，再向您请教药材方面的事。”“好好好，到时我沏一壶好茶等你，咱们再继续聊，记得来之前给我电话。”方老今天收到这么好的药材乐呵呵的说到，估计是今天一早就收到这么好的药材，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