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高等数学界的无冕之王!
突然想到了什么,朱师漱有些疑惑的走过去,开口问道欧拉:“我记得,西方数学大多重视理论,东方数学才重视实际应用,你不去推算微积分后来的发展,怎么过来搞飞机了?”
听到这话,欧拉扭头挣脱了妻子的手,语气凝重而又斩钉截铁的说道:“理论数学再好,那也无法保卫我们可爱的大明!着手应用,塑造稳定科研环境,理论方面,总有后来人能够推导!”
听到这话,朱师漱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外。
惊讶的是,这欧拉加入大明以后,被大明的文化所传染,居然逐步放弃了自己的理论数学,开始脚踏实地的搞起实际性的应用来。
更令人意外的是,也就说,自此,欧拉就得算是东方一脉的数学家了,他这么做,无疑是更弦易帜之举……
要知道,自古以来,东西方数学就有着明显区别,以祖冲之、秦九韶为代表的华夏一脉数学。
从最早的算畴计算开始,全都是立足于实际应用之上,为解决民众实际问题而存在。
就比如说那传说中的鸡兔同笼,又或说是圆周率。
用到,就自然出现在华夏历史当中。
………………
在明科院常务副院长,也就是柯黛琳娜的全力支持下。
朱师漱动用权力,强行将欧拉拉出了飞机研制攻关组。
开玩笑,你见过F-22的总工亲自去天上试飞的吗!
当然,为了避免这家伙闲下来搞出什么更重量级的幺蛾子。
朱师漱本着监视他的目的,借口自己有几道题不会,转而让他去教学生去。
对的,学生不是别人,正是郑小芳,郑建的女儿!
……………………
这一天,早先约定好时间,郑小芳打开电脑。
“爸,你给我找的这个家教靠谱吗?”
“那指定是靠谱!放心吧,朱总,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啊!”
郑建信誓旦旦地说道,鼠标一动,直接连线对面,见着朱师漱那张帅脸以后,郑建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哟,卧槽!朱总,您,您还会数学?微分还是几何?”
“我……我每样都会一点点!”
朱师漱厚颜无耻的点头说道,在郑建那略带怀疑的眼神中,硬着头皮做起传话筒来,开始教郑小芳做题。
郑建在旁听了一会,那愣是啥也没听懂,这高中的数学,那也不是一般难度啊!
那绝大多数人,都会保持拾金不味的优良传统,在毕业时,将捡到的知识一分不留的,全部交还给自己的数学老师。
就好比说朱师漱,此时的他,压根就不明白欧拉在那哔哔叭叭啥……
这边走出屋子,郑建点头暗自感叹。
果然,真人不露相啊!
朱总,你别看他平时总是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可要论起这知识水平……嘶,竟恐怖如斯啊!
说实话,郑小芳也不是平庸的学生,得益于父母皆是理科生,她天分其实是有的,只是数学老师不太会教她。
于是乎,在几个小时后,郑小芳走出房间。
见着自家孩子走出房间,郑建妻子秦霞立马问道自家孩子:“小芳啊,怎么样,这老师讲的好吗?”
“哎哟,这老师确实很有一套!我们老师得讲半个小时的题目,他三两句话就能解释的清清楚楚。不过……就是有些托大。”
“托大?”
秦霞愣了一下,郑小芳笑着说道:“一道微积分几何题,讲到欧拉公式的时候,他居然说,这公式是他推导出来的,还挺容易……”
“嗯,那是有些托大了。”
秦霞中肯的赞同着郑小芳的说法。
自打郑小芳接受小朱老师的辅导以后,那数学成绩提升的速度,简直比坐了火箭还快!
很快,数学老师便注意到这孩子,他先是叫她到办公室单独做了一套卷子,证明她的实力以后,数学老师很是震惊:“不是,你这成绩怎么提上去的?这么快!”
“哎呀,我爸找了个数学辅导老师来着!”
“哦,那他是毕业于那座大学的?”
“我记得,好像是巴塞尔大学!”
“瑞士的巴塞尔大学?”
那数学老师一听这名字,顿时肃然起敬。
瑞士巴塞尔大学,起源于1406年,那是正八经的,历史悠久的名校啊!
“对哒对哒,就是那个,他说,他15岁从那所大学毕业,16岁获得了硕士学位。”
“啥?十六岁?开玩笑!你就听他吹吧!他以为他是谁,莱昂纳德·欧拉吗?”
数学老师哈哈大笑,就连郑小芳也有些半信半疑。
这小朱老师,看上去也就是个图书馆管理员的模样,确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天才啊!
“行啦,不说那些了,这些是奥数题,你拿去好好学一下,若是有希望,就参加一下奥数大赛,要是若是能拿奖,将来高考能加分呢!”
数学老师如此说道,郑小芳也就抱着那摞试卷回了家。
………………
再然后,在利用某个定理的时候,欧拉随手将公式变形使用,郑小芳也就学着朱老师,有样学样。
这一学可了不得!
郑小芳那数学老师,只是不会教,并不是数学水平差!
这公式一变型,老师蒙了!
这公式,踏马的,能这么用吗?
如此想着,他开始联系自己的大学老师,再然后,大学老师给出否定答案,郑小芳说出缘故。
那大学老师被说服,可嘴上依旧不服。
再然后,他同朱师漱网上连线,心服口服!
当然,朱师漱本人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服的。
他就只见着在那不顾形象,十分狂野的捧着东北酱肘子啃的欧拉,时不时还来上一口阔乐,只是随口几句,就让系统对面那位年纪足以当郑建他爹的老教授泪眼朦胧……
再然后,一来二去的,郑小芳的房间,就被某著名科学院租用了……
朱师漱很是无奈啊,他原本只是帮着郑建给那小丫头讲题的,这怎么还换了一批叔叔大爷过来听他讲课,讲的还都是那丫头用不上的数学知识……
就说那叔叔大爷也好啊,这咋越教,人还越多呢!
就连原本的视频连线,场地都改到了大礼堂,朱师漱时不时就见着有青年打扮成保洁员的模样,偷偷溜进来上课。
你就说见过谁来扫地还随身带着本子和钢笔的!
对此,朱师漱又想了想,又说算了,反正自己也听不懂欧拉在那说的啥。
那牛对牛弹琴这事吧,对一头牛也是弹,对一群牛他好像也一样……
只是再到后来,朱师漱看着那暴涨的贸易值一阵懵逼。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
再到后来,一次著名的国际数学集会在华夏乌镇举办。
就当一道难题难住了所有人的时候!
就当西方,甚至是来自俄罗斯的数学家都在绞尽脑汁,凝思苦想的时候!
一名来自华夏的,穿着保洁服的青年,扛着扫帚,脸上带着不屑的微笑,走上台去,随手抽出一支粉笔,轻描淡写地随手写下满满一黑板的解题过程。
写完以后,那青年随手把粉笔扔进粉笔盒里,敲了下黑板,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就这?啧,朱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都比这个难!”
一时间,整个数学界乱了套,不少人以为,华夏的数学能力,已经彻底超过了西方!
他们那里,甚至就连干保洁的,那数学能力,都是我们一众科学家无法企及的地步!
再到后来,诺贝尔数学奖,全部花落华夏!
三位青年科学家上去领奖的时候,领奖词各有不同。
“今天我能站在这里,无疑要感谢朱老师!说真的,拿诺奖这事,其实只不过是个门槛,见到朱老师,你才会明白什么是蜉蝣见天地,什么是沧海之一粟。”
“没有朱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说实话,拿诺奖的人很多,可他们绝大多数,不及朱老师之万一。我不是针对台下某一国的数学家,在朱老师面前,他们和小学生别无二致……”
“诺贝尔奖没有我们朱老师的名字,这无疑是诺奖的遗憾,而不是我们可亲可爱可敬的朱老师的遗憾,他的能力,已经用不着奖项来证明……”
若是一次,也就算了,从这一刻起,诺贝尔数学奖,就似乎成了兵乓球运动的领奖台一样,三面华夏国旗高高升起,国歌重复到就连老外都能跟着哼两句……
再到后来,诺奖委员会规定,诺贝尔数学奖,获奖人不得全部来自某个国家……
也是由此,整个数学界跟疯魔了一样,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东方……
各国政府,也都纷纷派出特工来,只有一个命令,打听清楚此人位置!
他们接受不了再来几位钱先生啦,一位都能让他们睡不着觉,若是来一群,嘶,朕的法国国旗呢?
也是由此,华夏有位大能,只要听他的,诺奖比三好学生的奖状都好拿的消息也就彻底压不住了!
人才虹吸效应开始出现,就好比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美国一样。
“你是天才吗?真的认为自己是吗?你去过华夏吗?”
这三问,自此成了无数西方天骄绕不开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