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冷心薄情的京圈太子,栽了
5天后,华灯初上。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在府邸门前停下。
车门轻启,身着一袭浅粉色改良旗袍的岁眠款步下车。
几乎是她下车的那一刻,就抓住了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眼球。
她的身上的旗袍,是浅粉色的底色,领口是精致的如意云头立领,贴合着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婉约中透着典雅。
立领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仿若点点星光闪烁,为整体增添了几分精致与华丽。
袖口采用了别致的马蹄袖设计,收口处绣着几朵小巧玲珑的山茶花,花瓣娇嫩欲滴,花蕊丝丝分明,仿佛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山茶花的颜色与旗袍底色相互映衬,粉白相间,清新雅致。
七分袖的长度恰到好处,既展现出她纤细白皙的小臂线条,又不失温婉含蓄。
旗袍的腰身剪裁极为精妙,贴合她的身形,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身材比例衬托得近乎完美。
裙摆微微散开,形成优雅的鱼尾状,行走间,裙摆轻轻摇曳,似水波荡漾。
裙摆上绣着大片的海棠花,从裙摆底部向上蔓。
绣工精细入微,每片花瓣的纹理都清晰可见,丝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使海棠花仿佛具有了生命,呼之欲出。
她的秀发精心地盘起,在脑后形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细碎的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白玉兰花簪,玉质温润,雕工细腻,仿佛一朵盛开的白玉兰绽放在发间,散发着淡雅的气质。
簪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周围环绕着一圈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而柔和的光芒。
耳垂上,佩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珍珠的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辉映,更显肌肤胜雪。
耳坠下方,点缀着两颗粉色的水晶,如同一滴娇艳的花露,为整体造型增添了一抹亮色。
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如同江南水墨画般细腻温婉。
“她头上的那个簪子是不是三天前祁枭拍下的藏品啊?”
“何止啊!你看看她耳朵上带的珍珠耳坠眼不眼熟?那可是有钱都买不来的!”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什么身份,能让祁枭这个冷心薄情的京圈太子都栽了。”
岁眠刚到不久,宋姻和祁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祁老太太缓缓走出。
祁老太太身着一袭深紫色的传统旗袍,旗袍上绣着金色的牡丹花纹,尽显雍容华贵。
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根翡翠簪子,簪子上的翡翠碧绿通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面容慈祥,眼神中透着温和与慈爱,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也赋予了她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优雅。
祁枭则步伐沉稳地走在前面,他身着一套定制的黑色西装,剪裁合身,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为他增添了一丝不羁与随性。
在看到岁眠后,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岁眠走去。
“走吧,我带你去和奶奶打招呼。”
说着,便带着岁眠来到祁老太太面前。
岁眠还是第一次看到像她祖母一样的老夫人,只可惜在她上初中后就去世了。
她微微行了一个优雅的礼:“祁奶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愿您的生活如诗如画,每天都充满欢笑与安康。”
祁老太太看着眼前温软漂亮,礼节又到位的岁眠,心中对她的不喜渐渐散去。
“好孩子,真懂事。”
就在这时,兰溶踏入宴会厅。
她身着一袭白色的修身晚礼服,礼服的设计极为大胆,深V领的设计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裙摆高开叉至大腿根部,每走一步,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在看到岁眠居然和祁家人站在一起后,顿时冷哼一声,带着礼物走向祁老太太。
她满脸堆笑,声音甜腻地说道:“祝祁祖母寿比南山,松鹤长春,寿诞快乐,福泽深厚”
说罢,她缓缓打开手中的礼物。
“听说您喜欢半棠春设计的旗袍,我特意给您定制了一件。”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件旗袍上,只见旗袍的面料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针法看似精细,却隐隐透着一股刻意的匠气。
祁老太太就算对她有些不喜,但是因为这件旗袍面色也好看了不说。
只是还没等到她开口,一旁的宋姻便冷冷地说道:“兰小姐,半棠春的手艺可不是这样的。这旗袍,怕是赝品吧?”
宋姻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兰溶。
作为看过整本书的人,她当然知道“半棠春”是谁。
兰溶心底一紧,但仍然自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定制的。”
岁眠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拧起。
看到自己女儿的神情,宋姻便知道她自己心底肯定是有了主意,于是不再说话。
祁老太太摆了摆手,生疏的笑了笑:“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兰小姐的一番心意,管家,将礼物拿下去吧。”
兰溶在看到祁老太太只是让管家把她送的礼物拿下去,便知道今天的礼物算是送错了。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有些尴尬,岁眠则笑了笑,从身后的祁二手中拿过一个盒子:“祁奶奶,我也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是我亲手设计的旗袍。”
说着,她示意祁二将一个精致的礼盒拿过来。
岁眠打开礼盒,轻轻取出里面的旗袍。
这件旗袍正是她这几日精心设计制作的,以红色为底色,寓意着喜庆与吉祥。
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细腻的金色花纹,与整体的红色相得益彰。
旗袍的前襟和后摆上,用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长寿花图案,针法细腻,每一片花瓣都仿佛饱含着生命的活力。
祁老太太看到这件旗袍,眼中闪过惊喜。
而祁枭的眼底却闪过一抹暗光。
她轻轻抚摸着旗袍的面料,感受着那细腻的质感,不住地点头:“好孩子,这份心意太珍贵了。”
兰溶受不了被大家忽视,明明在她心中的预想是被大家都羡慕的。
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的目光和心都向一个小保姆偏去,她怎么能忍受的了。
“岁眠,你一个孤儿又不工作,从哪赚来的钱买好布料啊?要是这布料太便宜了,会伤害到祁祖母的皮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