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也可以提高记忆力
记忆力这部机器越是开动得多,就越有力量,只要你信赖它,它就有能量。
记忆要得法
我国宋代福州地区有个读书人叫陈正之,他刚开始求学时,每拿到一本书,总是迫不及待、匆匆忙忙地读下去,很快就读完了,但是印象却很模糊,收效甚微。为此他经常哀叹自己的记忆力不好,认为自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时常为此感到苦恼。
后来,陈正之遇到了理学大师朱熹,他将自己的苦恼告诉了朱熹,朱熹对他说:“年轻人,你以后读书时,每次只读五十个字,并且接连读二三百遍,看看能不能记住。”
陈正之回家后,按照朱熹教给他的方法,每次读书时只读五十个字,务求读懂读透,并且努力记住,然后再往下读。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陈正之果然感到读过的书经久不忘。
后来,陈正之的学问大长,成了一位真正有学问的人。
在这里,陈正之的成功正得益于朱熹教给他的记忆方法——重复朗读,在读懂读透的基础上进行记忆。
可见,记忆也要讲究方法。一个人要想记住某些东西,就要运用适当的记忆方法,而不能认为任何东西随随便便就可以记住、记牢。
要有浓厚的兴趣
对数字感到厌烦的人,如果喜欢打麻将,可能很快地学会算番;对人名没有任何概念的人,却往往能脱口说出很多明星的名字;而有许多学生讨厌记英语单词,但是他们却能够很流利地唱出英语流行歌曲。
我们对于自己所关心的事物,往往能毫无困难地记住。因此,小学生能够将上学途中所见到的玩具店名记得一清二楚,除因为儿童的脑部活动比较活泼外,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事物充满了好奇心。相反地,一个每天赶公共汽车上下班的人,对于窗外的街景却没有丝毫的印象,这就是因为他没有抱着感兴趣的心情去欣赏。
因此,记忆的先决条件就在于对所要记忆的东西要有浓厚的兴趣。
美国得克萨斯州有一种开放式的小学,它们取消了学年制,并把教室的墙壁改装成能够自由移动的装置。有些地方,甚至连课桌也不用,完全让儿童依照自己的想法去计划读书课程。实行这种方法的结果,是使儿童在理解和记忆方面的能力提高了很多。
兴趣固然是记忆的源泉,但是,要一个人对他所讨厌的科目发生兴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遇到这种情形,可以和担任该科目的老师,或和该科目成绩特别优异的学生们谈谈,因为他们已经有了若干年的研究心得,必定对该科目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从彼此的交谈中,你很可能会发现自己对于该科目疏忽的地方,甚至可能引发自己对该科目的兴趣。虽然这仅是一点点的兴趣,但是它就像滚雪球一般,能使你的求知欲不断增加,进而帮助你大量地吸收知识,提高记忆力。
给大脑强烈的震撼
记忆在脑部的功能中,占了相当重要的地位。脑部有所谓的旧皮质与新皮质。从发生学上来说,旧皮质是先形成的,它担任了睡眠等维持生命所不可或缺的机能;而新皮质则担任比较理性的思考等意识活动。
具有震撼力的记忆是最不容易忘记的,因为它突破了旧皮质而达到新皮质,和生命的本能连接在一起,再经过长时间的附着,因此在一般的记忆消失之后,它仍然能留存在脑海里。
我们对于看过的歌剧,常常会忘掉它的故事情节,但是,剧中某一幕的印象,却往往记忆在脑海深处。例如我们小时候看过的《十诫》,其中摩西扬手把海水分开成为一条狭道,然后率领子民渡过的情境,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虽然全剧的情节已记不清了,然而,这个画面却可能一直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这种记忆很可能是由于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才造成的吧!
因此,让你所要记忆的事物,产生一种对自己能产生震撼的效果,也是形成记忆的一种有效的方法。
资料的分类和整理
德国大音乐家门德尔松,在他17岁那年,曾经去听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首次公演。等音乐会结束回到家里以后,他立刻写出了全曲的乐谱。这件事震惊了当时的音乐界。虽然我们现在对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早已耳熟能详,可是在当时,首次聆听之后就能记忆全曲的乐谱,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在门德尔松的脑海里,必定有个排列整齐的资料柜,并且将一个一个的音符,严密地分别放入抽屉里。如果将他和那些同时聆听却未能把音符按规律放入抽屉里的人相比较,门德尔松自然能够正确地记忆这些音符了。
记忆力好的人,他的资料柜一定摆放得井然有序。记忆力不好的人,则往往不加分类地把事物乱堆在一起。如果我们能时时留意,把想记忆的事物一一加以分类整理之后,在装入或取出资料时,就比较省事了。
学会有选择地记忆
你也许常常抱怨自己会忘记某些事情,不过这其实不一定是什么坏事。真正的“过目成诵”者是很少的。假如对所有见过的东西都过目不忘,那不是真正的聪明,倒可以说有点儿可悲了。
例如,有些人学习英文,将一本英文词典,从A起一页一页地默记下去;有的人为了锻炼记忆力,竟然逐页背诵电话号码簿。这都是很愚蠢的办法。将词典里的单词硬压进大脑里,到了应用时就会茫无头绪,反而造成混乱。
再如,你只需要记住某个开车时刻,却把整个列车运行表都背了下来。这不但加重了大脑的负担,时间长了还会变得神经衰弱。
你一定要记住以下秘诀:没必要记住的东西就彻底忘掉好了。可以说,每个知识渊博的人同时是一个知识贫乏的人,因为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某些最有用的知识上,而对其他一些他认为不重要的东西却一点也不注意,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
英国作家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就是这样。作者说他“知识贫乏的一面,正如他知识丰富的一面同样惊人”。关于文学、哲学和政治方面,他“几乎一无所知”,甚至“连哥白尼学说及太阳系的构成,也全然不知”。
对此,福尔摩斯反而感到是理所当然,他认为,即使懂得这些,也要尽力把它忘掉。他说:“我认为人的脑子本来像一间空空的小阁楼,应该有选择地把一些有用的家具装进去。只有傻瓜才会把他碰到的各种各样的破烂杂碎一股脑儿地装进去。这样一来,那些对他有用的知识反而被挤了出来;或者,最多不过是和许多其他的东西掺杂在一起。因此,在取用的时候也就感到困难了。所以一个会工作的人,在选择要把一些东西装进他的那间小阁楼似的头脑中去的时候,他确实是非常仔细小心的。除工作中有用的工具外,他什么也不带进去,而这些工具又样样具备,有条有理。如果认为这间小阁楼的墙壁富有弹性,可以任意伸缩,那就错了。总有一天,当你增加新知识的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熟悉的东西忘了。所以最要紧的是,不要让一些无用的知识把有用的挤了出去。”
福尔摩斯这些话虽然有失偏颇(如他不应把各科的知识完全割裂开来等),但他认为“应当记忆有用的知识”这种观点却是正确的。
因此,我们在锻炼自己的记忆力时,必须要知道什么东西具有记忆的价值,然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记住它们。从某个方面看,记忆术其实也是“善忘术”,关键是你要选择好记住什么,忘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