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金鳞风雨将化龙，域外天魔抢机缘
洞穴深邃而幽暗，仿佛自然之手精心雕琢的迷宫，地面平整却难掩人工开凿的痕迹。四壁与穴顶保留了岩石的原始风貌，在火把昏黄的映照下，怪石嶙峋，更添几分诡谲。
马平川紧随鸠摩智身后，手中的火把不时发出噼啪声响，手中简易火把在山洞中燃烧不时发出噼啪之声，火把散发出昏黄的火光，照亮了周围崎岖不平的石壁。
山洞内回荡着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脚步声，一下下敲击着寂静的空气。火光摇曳，将周围崎岖的石壁映照得影影绰绰，烟雾缭绕中，木柴的烟火味与洞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行至一石门，半掩半开，眼前陡然有了一些光亮，不过还是没有火把的焰火明亮。步入石室，一团朦胧的光亮从头顶洒下，宛如水晶或玻璃般温润，又似小鱼掠过水面留下的光影，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我们这是来到了水底啊。”马平川略有心忧，见到这奇景也是感慨，赞叹前人的奇思妙想。
“大理多山多水不足为奇。”鸠摩智扫了一眼地面，星星点点的泥屑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些泥屑不同于干燥的泥尘，它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微微皱眉目光悠远似乎穿梭在洞穴的每一个角落。
“小友，我们来晚了。”鸠摩智道。
“什么！”马平川换了口气，“大师是发现什么了吗？”
“被捷足先登了，几日前小友还是比较放松的，昨日见到那位钟灵儿女施主后小友便开始迫切了。”鸠摩智缓缓说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小友不该很清楚吗？”
马平川双手一摊，“大师说的并不能成为怀疑我的疑点？此处隐秘，无量剑派占了山头几十年都没发现，只有外来者才有可能误打误撞来到此处，无量山正巧这不来了大批外来者，我能不急吗？”
鸠摩智正欲开口却停了下来，耳廓微动，侧身对着前方石壁拍出一掌。只听“轰隆”声响起，乱石飞窜破开一个大洞，露出一条通道，鸠摩智急速冲了进去。
正说话间，鸠摩智耳廓微动，侧身对着前方石壁拍出一掌。轰隆声中，乱石飞窜，露出一个通道。他身形一闪，急速冲了进去。马平川举着火把紧随其后，不多时便来到一间洞窟。
只见室内一尊女子玉像亭亭玉立，旁边一个青年男子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地上，这应该就是段誉了。
听到脚步声，段誉斜着眼珠看了过来，喊道：“兄台快走，这里有个凶恶的大和尚。”
马平川微微笑道：“兄台不用为我担心，我跟那大和尚是一伙儿的。”说罢也不理段誉，欣赏了一下李沧海的玉像，的确很美，不愧是“秋水为神玉为骨”。
此时，鸠摩智已通过洞窟的月门进入一个石室。马平川来到玉像下，果然发现一个蒲团。他心中一喜，将蒲团拿起捏了捏，感觉到里面有异物。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开蒲团，只见两卷帛书赫然在目。
“你这是在做什么？”段誉一直斜着眼观察着马平川的举动，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马平川背对着段誉的视线，翻开一卷帛书，翻开一卷帛书是凌波微步，另一卷帛书想必就是北冥神功了。
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相比毫无疑问是北冥神功的价值更大，他心中暗自盘算着与鸠摩智的交易也只提到了凌波微步，那么......
“小友，小友，快过来。”鸠摩智的声音传来，马平川便不再权衡，将誉写北冥神功的帛书藏在了裤衩子里。
马平川拿凌波微步的秘籍，循声而去进入月门，里面是一石室，摆放着四个书架，见到鸠摩智便问道：“大师是有什么发现吗？”
鸠摩智正痛心疾首地看着书架上的编注，“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这里的武功秘籍都被人搬空了。”
“我们还是来晚一步，你看这些编注，这里如此多的武功秘笈都被人搬空了。”鸠摩智痛心疾首的说道。
“确实是非常可惜啊。”马平川感叹道，不然此次自己的收获还会更大。
“无量剑派研究无量玉璧多年肯定早就发现这里的秘密了，一定是无量剑派把武功秘籍带走了。”鸠摩智怒气冲冲的说道，看那样子是准备出去后和无量剑派比划比划了。
对于鸠摩智的情绪波动马平川乐得其见，情绪化往往会使人不理智，更容易忽略一些细节，马平川就怕鸠摩智通过一些不被自己注意得蛛丝马迹怀疑到自己，毕竟自己刚刚私藏了北冥神功。
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愧疚心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何况自己从头到尾说的都只是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并不在这次行动的共同收益当中。
鸠摩智缓缓平静下来看见马平川手里拿着东西便问道：“小友也发现什么了吗？”
“大师请看。”
马平川也存了作弄鸠摩智一番的心思，再挑动一下他的心绪，笑呵呵地拿着誉写凌波微步的帛书凑近了展开给他观看。
鸠摩智只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描绘着赤身裸体的女子，连忙紧闭双目：“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马平川再次问道：“大师岂不闻，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鸠摩智老神在在缓缓说道：“小僧修为尚浅。”
马平川有些无奈再次开口：“这就是凌波微步的秘笈，上面大半都是这样的经脉行气图你不看怎么练？”
鸠摩智思索一番：“劳烦小友出去抄录一份，将女子画成小人就是了。”
“那好吧。”马平川点点头，随后说道：“秘笈也已经拿到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好探索的了，我们原路返回吧。”
“外面竟是悬崖峭壁，来时小僧依仗轻功顺势而为能带小友下来，如今要带着小友纵身而上回到山崖，纵使小僧一人也是为难。”鸠摩智有些为难地说道。
马平川问道：“大师下来就没想过放根绳子什么的。”
“是小僧思虑不周。”鸠摩智道。
“此处应该有出口的，我们不妨先找找，不行再另寻他法。”马平川说道，本来马平川还想坐鸠摩智牌电梯原路返回呢。
两人回到洞窟后，段誉喊道：“喂！喂！，大和尚我都说了没拿什么秘籍，看样子你们应该也找到了什么秘籍了，可以放了我吧。”
“你叫段誉是吧。”马平川抱着膀子说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未来的救命恩人的。”
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