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合作海蛇，领地繁荣

金袍子岗亭售卖戴蒙的饼干，面包，洋葱和鱼干，赌场和妓院每天都在为戴蒙赚钱，丝绸街恩客每一次寻欢，妓女的每一声娇喘，跳蚤窝赌徒的每一次庆祝或咒骂，都让戴蒙变得更加富有。

戴蒙的一系列举措，让君临的治安变得更加良好，海关与城市税收攀升，国库收入提升，杰赫里斯国王，亚丽珊王后非常满意，御前首相巴斯，财政大臣林曼·毕斯柏里，都开始称赞戴蒙的政策。

财政好转，维桑尼亚丘陵上的巨龙大圣堂工程得以持续推进，君临的善男信女，甚至远在旧镇繁星圣堂的总主教，都在关注巨龙大圣堂的建造。

尽管赚了很多钱，钱包鼓鼓，戴蒙依然不满足，这一天，戴蒙来到红堡海蛇的书房。

最近戴蒙与海蛇的联系愈发密切，戴蒙的御林军与海蛇的王家舰队联手，让君临的走私者损失惨重，压缩了走私者的生存空间，双方都在合作当中获利。

雷妮丝公主为戴蒙和海蛇科利斯，送上葡萄酒。

“我来寻求与海蛇大人的合作。”

海蛇科利斯坐在鱼梁木椅子上，“戴蒙，君临的平民，各地的贵族，都说你是精明的生意人，白嫖高手，这次你又想干嘛？”

戴蒙说道：“海蛇大人，你的商船队航行在维斯特洛各地，我的御林军岗亭，不能总卖瓜子，花生，洋葱这种没有特色的商品，我打算丰富一下岗亭摊位商品。”

随后，戴蒙送上一份商品目录，海蛇看了看。

“多恩的橄榄，谷地的玉米，河间地的鱼干，牛肉干，北境的兽皮，羊毛，河湾地的金色葡萄酒，蜜酒，泰洛西的染料，里斯的香水，密尔的镜子....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

一旁的雷妮丝公主笑道：“戴蒙，你遍布君临街头的岗亭，会出售香水和金色葡萄酒？街头平民根本买不起，贵族富商则不会在街头买这种奢侈品。”

海蛇说道：“所以，你肯定隐藏了计划的细节。”

戴蒙淡然道：“这都被你们发现了，你们真是拥有聪慧的头脑。没有错，这份商品目录，有些东西，不适合在岗亭售卖。”

“我在丝绸街，巨龙门一带，开了几家商店，出售高端酒和一些昂贵的奢侈品。海蛇大人，你很清楚，君临有数十万人口，你我合作，我们可以赚取大量真金白银。”

海蛇说道：“我借钱给你建造城堡，结果你开始忙着做生意。戴蒙，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你了，许多贵族鄙视商人，认为做生意是下等人的营生。而你，却愿意通过各种途径赚钱。”

戴蒙耸耸肩，“如果王国贵族鄙视商业，那就不应该眼红财政大臣和国库的职位，那些贵族也不应该见钱眼开。”

海蛇说道：“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我年轻时候的影子。既然大家合作都有钱赚，我们就继续合作。”

戴蒙说道：“你的船壳镇，是目前维斯特洛最大的造船厂之一，我要从你手里买些船。”

一旁雷妮丝说道：“看来，戴蒙是要抢我丈夫的生意了。”

海蛇傲然道：“戴蒙，海上的生意，在维斯特洛，我几十年都碰不到对手，原因很简单，我的船航行的更远，速度更快，水手质量更高，我去过的海洋，海湾，河流，比别人听过的还多，就连铁民也不得不服。”

“如果你想挑战我，在海上跟我竞争，我随时欢迎，我要提醒你的是，狭海多风暴，有时候舰队损失一半乃至全军覆没都是常有的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戴蒙笑道：“我如今没有本钱，不会贸然做海上的航运，我要向你购买的，是那种河上划桨船，渔船，派去黑水河，文德河捕鱼。这样，我领地的子民，就可以吃到便宜的鲤鱼，草鱼。”

雷妮丝惊讶道：“怪不得，君临，王领，许多百姓，都迁徙到了你的领地，看来你的确是一个为子民考虑的好领主。”

海蛇说道：“韦赛里斯喜欢排场，戴蒙却开始处处盘算赚钱，难道是婚姻改变了你？看来迎娶冬之子盖蕊，让你改变了很多。”

“我可以卖给你一些渔船，河上划桨船，你可以安心去捕鱼了。”

海蛇卖给戴蒙的船只到了领地，戴蒙立刻安排领地的渔夫，前往黑水河中上游，文德河一带捕鱼。

征服97年年末，海蛇科利斯的船只，从塔斯运来了石材，抵达黑水河国王大道渡口的领地，戴蒙位于黑水河两岸的城堡，同时开工。

数以千计的苦工，工匠，民夫，忙碌在工地上。

戴蒙与盖蕊，在奶牛场旁边，看挤奶工熟练地给奶牛挤奶，牛奶很快注满了一桶。

总管蒙奇说道：“我们的奶牛，每天可以生产六十多桶牛奶，港口，鱼市，丝绸街，龙穴，都有我们的牛奶售卖，我们还把牛奶，制作成奶酪。”

盖蕊抚摸着奶牛，“我从小到大，每天喝牛奶，却没见过奶牛，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奶牛，这些奶牛来自哪里？”

戴蒙说道：“白墙城巴特威伯爵的领地，还有一些来自金树城，高庭一带。白墙城的奶牛是最好的，巴特威家族依靠贩卖牛奶和奶牛，和孪河城的佛雷家族一样，赚得盆满钵满。”

饲养员推着装满青草的车子，运来草料，喂给奶牛。盖蕊拿草喂牛，“我以前以为，吃草动物只有战马值钱，没想到，奶牛吃草也可以赚钱。”

戴蒙说道：“奶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盖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戴蒙，“多么富有哲理的句子，你简直就是吟游诗人。”

戴蒙领地拥有了奶牛场，养猪场，铁匠铺，挤满奶山羊和绵羊的羊圈，马厩，还喂了许多干农活的水牛，毛驴，骡子，人们在长满玉米，芜菁，大麦，大豆和洋葱的庄园农场忙碌。

庄园农场的农民大多都是失去土地的流民，负债人，他们连种地的工具都没有，也买不起任何牲口，由戴蒙的监工带领农民劳作，使用戴蒙庄园的牲口，犁头，铁锹等农具耕作，统一施肥，种植，农民凭借劳动，换取食物和工钱。

佃农是分到土地的自耕农，他们拥有自己的农具，牲口，自己耕种土地，只需要向戴蒙按时纳税。

戴蒙的领地最初还有一批分到土地的农民，他们都是都城守备队裁汰下来的老兵，被安置在了这里，可是，这些老兵普遍不会种地，也不愿意做农民，最终他们的土地全都卖给了戴蒙，并入了庄园。

这些老兵的儿孙，大部分都加入了御林军，继续当兵。

人们会把猪圈，奶牛场，羊圈，马厩等地的动物粪便，运送到庄园农场施肥，这里面，最好的肥料是巨龙的粪便。

巨龙科拉克休，梦火，每天都在长大，尤其是年轻的血虫科拉克休，他们每天都要吃下好几头野猪，绵羊，制造的粪便数量同样惊人。

戴蒙一口气购买了五十匹战马，拥有三十多名誓言骑士，但是维持戴蒙领地治安的主力，依然是御林军的巡逻队。

最让戴蒙开心的是，盖蕊怀孕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在红堡的卧室，戴蒙抚摸着盖蕊的肚子，“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盖蕊说道：“我不知道，我很害怕，你母亲阿莱莎，爱玛的母亲丹妮拉，都是因为生产去世的。”

这个年代妇女流产，死在产床上是常有的事情，即便戴蒙是穿越者，也改变不了这一点。这里毕竟是残酷诸神看顾的大陆。

盖蕊说道：“爱玛也怀孕了，她相信肚子里是一个男孩。爱玛还开玩笑，如果她生下王子，我生下公主，以后就订亲。”

戴蒙说道：“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来了，明年将是杰赫里斯国王统治维斯特洛的第五十年。”

盖蕊兴奋道：“庆祝我父亲杰赫里斯国王登基五十周年这一天会举办盛大的比武大会，我哥哥维耿博士会从旧镇赶来，王后还会送信去瓦兰提斯，邀请塞妮拉前来。”

“我长大后从未见过塞妮拉，很期待见到她。”

戴蒙说道：“塞妮拉在瓦兰提斯拥有自己的妓院，估计她是不会回来的。”

塞妮拉长年做妓女为生，杰赫里斯国王一直认为塞妮拉是坦格利安家族的耻辱，亚丽珊王后一直思念流亡海外的女儿，但是她寄出的信件，每一次都石沉大海。

盖蕊说道：“也对，国王从未原谅塞妮拉。”

戴蒙说道：“在内心深处，国王还是思念自己的女儿的，当年他为了塞妮拉，不惜与玷污塞妮拉的蜂巢城骑士决斗。国王一直想念塞妮拉，希望她回来，尽管国王嘴上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