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与王瑞瑞老东家合作的构想

天黑漆漆的，像一大块黑布把航天锐创所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外面的热闹都被挡在了这层“布”外。东方艾艾在他的办公室里，灯光暗暗的，照在电脑屏幕上，让整个屋子看起来有点安静过头了。电脑上正显示着艾瑞斯公司的资料，这公司在航天工业软件开放平台搭建这块做得相当厉害，特别是他们的 PLM软件，在提高工作效率、减少失误方面效果超棒，东方艾艾看着就心动，觉得要是航天智擎项目能用上这技术，那肯定能更上一层楼，所以他特别想把这技术引进来。

但这事可没那么简单。东方艾艾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一下一下的，就跟他现在乱糟糟的心情一样。他一会儿看看电脑屏幕，一会儿又瞅瞅窗外的夜空，夜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可他一点也没觉得好看，心里头全是事儿。一想起之前在国际航天技术交流会上的那些事儿，他就头疼。艾瑞斯公司的技术是不错，可两边在技术想法上不太一样，而且还有种暗暗较劲的感觉，这就像路上有好多看不见的绊脚石，让他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摔一跤。

就在东方艾艾被这些烦心事缠得死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开了，王瑞瑞走了进来。王瑞瑞扎着个马尾辫，头发乌黑发亮，有几缕头发散在脸旁边，衬得她的脸更小更精致了，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聪明劲儿。

“艾艾。”王瑞瑞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柔柔的，就跟春天的小风似的，“我知道你因为艾瑞斯的事儿正烦着呢。你可别忘了，我以前在那儿干过，那边的情况我熟得很。要不我去跟他们聊聊，说不定能把这事儿解决了。”

东方艾艾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块一直压着的大石头好像一下子轻了点，有了点盼头。他赶紧转过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王瑞瑞，脸上满是感激：“瑞瑞，真的啊？那可太好了！你对他们内部咋运作的、技术是咋回事都清楚，你去谈，肯定比我强多了。”

不过，东方艾艾心里也有点嘀咕。他有点担心王瑞瑞去和以前的同事打交道的时候，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交情啥的，说话做事就不那么向着项目这边了。这两种想法在他脑袋里直打架，让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王瑞瑞轻轻地点了点头，姿势特别优雅：“我先试着联系一下以前的同事，从旁边打听打听他们对合作这事是咋想的、有啥期望。我在艾瑞斯的时候认识不少朋友，他们应该会跟我说实话。”

“然后呢？”东方艾艾着急地追问，心里紧张得不行。

“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打着探讨行业趋势和技术创新的旗号，跟艾瑞斯的核心技术团队好好聊聊。我先跟他们说航天智控项目有多创新、多厉害，把他们的兴趣勾起来。接着再把合作的事儿提出来，好好看看他们啥反应，一点小细节都不能放过。”王瑞瑞说得稳稳当当的，听起来特别有信心。

东方艾艾听了，心里踏实了些，可他也明白，这合作不光是技术上的事儿，还得看两边的人能不能信得过对方、互相理解。他知道，一方面得靠王瑞瑞帮忙，另一方面自己也得留个心眼，得保证项目稳稳当当的，不能出岔子。

其实王瑞瑞这时候心情也挺复杂的。上次在航天工业展览会上，她看见爱丽丝挽着东方艾艾的胳膊，那画面就一直在她脑袋里转来转去。她心里纳闷，自己咋还吃起醋来了呢？难不成是喜欢上东方艾艾了？王瑞瑞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想把这个念头甩出去。她告诉自己，现在得先把项目的事儿办好，其他的都先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