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约谈代理商合同
纽约，某套公寓。
卧室中，刚进行一场‘生理应答的互补性作用’。
听到苏墨的声音。
亚瑟立即离开温柔乡，套上一条短裤。
期间顺手拿起香烟和打火机，走到阳台并点燃。
“噢~我亲爱的墨，一定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让我能再次接到你的电话。”
“让我猜猜，你这么晚找我，是关于仿生人的事对吗？”
“我必须声明，仿生人是21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咳咳，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
苏墨粗暴的打断他的话。
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纽约大约是晚上7点。
想了想。
他不想绕弯子，直指利益核心：
“我预计2天内正式生产仿生人，所以，你对代理商感兴趣吗？”
“非常感兴趣，相信我，我才是你最完美的选择。”
亚瑟靠在墙上，对着床上的女人送出一个飞吻。
“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如果你愿意出让专利，那么，你就会成为最年轻的富豪。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资本的嗅觉还是那么敏锐？亚瑟，你低估了仿生人的价值，他们也给不出我想要的价格。”
“可是……”
“没有可是，听着，明天早上7点到中午12点，我会前往洛杉矶一趟，15分钟内见不到人。
那么……我会考虑换一个代理商。”
电话中断。
亚瑟帅气的笑容凝固，目光疑惑的看着手机时间。
“洛杉矶，早上到中午？”
“哦，见鬼”，他快速跑到衣柜前。
拉出行李箱放在地上，随便选了几套衣服塞进去。
一边穿衣服，一边拨通一个号码。
“给我定机票，没错，最近一趟去洛杉矶的航班。”
床上女人刚穿好衣服，目瞪口呆的看着亚瑟。
“亲爱的，你要出差吗？”
听到声音。
亚瑟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女人。
他满脸歉意的说：“很抱歉，宝贝，我得出一趟远门，回头再跟你聊好吗？”
在女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亚瑟一手提着皮鞋，一手拉着行李箱。
打开房门，光着脚冲向电梯。
房门关上的瞬间。
女人掀开被子。
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编辑一条短信发送。
「兔子出发，目标洛杉矶」
「一个人？」
「没错，他还挺厉害的，我想长期接触这个目标。」
「随便你，别暴露就行。」
收起手机，女人舔了舔嘴唇。
.
货车内。
苏墨坐在餐桌旁。
放下手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想到刚才苏凝依的提议。
他开口问道：“对了，为啥要去洛杉矶？”
“去大学招募人才。”
苏凝依指了指车上的材料，“推衍程序不能替代科研，部分工作，必须有人的参与。”
“你说了算”，苏墨两手一摊。
反正他懂一个道理。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你的通讯列表中，似乎没有其他掌握销售渠道的人。”
听到苏凝依提醒。
苏墨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知道，我知道，但亚瑟却不知道，他敢赌我没有另一个选择吗？”
打开电脑，他搜索着洛杉矶地图。
寻找一个咖啡厅。
“何况这个二五仔居然出卖我，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出卖。
但这笔帐肯定得记上，先让他吃点苦头再说。”
“亚瑟，是个很纯粹的利己主义者。”
苏凝依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记录下咖啡厅位置，随后发送邮件。
看到桌面的视频，苏墨再次将其打开，“无所谓他是什么人，只要暂时对我有用即可。”
看到那对亚裔情侣。
他指着屏幕问道：“这俩人的信息你查过吗？”
“查过”，苏凝依摇摇头，“他们是正常旅游签证，大概率是伪造信息。”
“最近的信息呢？”
“没有细查过，需要找到他们吗？”
沉吟片刻，苏墨摇了摇头，“以后再说吧。”
正聊着。
笔记本电脑响起熟悉的BGM。
扭头看去。
大段英文正上方。
一行醒目的红底白字映入眼帘。
「FBI WARNING」
他迅速按下ESC键退出全屏，移动鼠标到播放列表。
「D:\学习资料……」
苏墨老脸一红。
熟练的滑动鼠标至右上角，退出播放器。
资料是他下载的，也不是他下载的。
前身正处于青春期，对异性充满探知的欲望，也很合理。
身后突然响起苏凝依的声音。
“你要看这类电影吗？服务器磁盘中，存有5233部。”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苏墨一跳。
他转身疑惑道：“你为啥下载这么多，呃……资料？”
“不是你说，让我学习更多姿势和技巧吗？”
苏凝依歪着脑袋，美眸中满是疑惑。
仔细回忆一番……
他还真的这样说过。
当初仿生人功能不够完善，跟玩偶模型没啥区别。
想提供更优质的体验，当然得学习进步。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尴尬的。
“没错，嗯，我只是突然忘了。”
苏墨故作镇定，转身登陆自己邮箱。
忽略乱七八糟的广告。
看到一封来自县法院的邮件。
「很抱歉，苏墨先生。
由于员工失误，把金属回收站的创立时间弄混了，将2001年填写成2010年。
所以，您是否要起诉这名员工？」
“呵，一句员工失误，就把所有责任都推掉。”
苏墨不屑的撇撇嘴。
双手抱着后脑勺往后一躺。
“还要继续起诉吗？”
“不用”，苏墨闭着眼睛，“顺应他们的逻辑，装作沉默的大多数吧。”
闻言苏凝依站起身。
提着装满材料的箱子走下车。
“那你休息会，我去建造电弧炉。”
“等一下”，苏墨突然睁开眼睛，“以后制作仿生人的材料，都要用废铁回收吗？”
“回收的材料更便宜，能有效降低成本。”
听到她一本正经的回答。
苏墨心中无奈。
总感觉。
她对勤俭解约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该省钱的地方不省。
不该省的，往死里省。
“行吧，等会把头盔设计图发我一份。”
“正在传输，不过，具体工艺还需要大量计算。”
脚步声离开。
几分钟后。
电脑桌面上出现一个文件夹。
双击打开。
里面包含大量不同图标的文档。
「头盔外形尺寸图，材料和层次结构，无线通讯设计……」
文件内容写得非常专业。
苏墨的嘴角微微勾起。
反正他一个标点符号都看不懂。
不明觉厉就行了。
拉到最下方，查看直观的功能演示动画。
这是苏墨特地要求。
上次给他看仿生人图纸，复杂到像在看天书。
绝对不是给人看的。
点开一个视频。
顺便把历史浏览记录彻底清除。
苏墨沉浸在视频当中。
时间快速流逝。
傍晚，光线渐暗。
一个黑影悄然无息的摸进小镇。
白天发生太多事，今天萧杰三人没有戒备。
很快，黑影钻进灌木丛里。
太剃头，悄悄观察着回收站中，那辆橙白色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