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特别到吓死猪
听到管家不清不楚的话,朱缺疑惑:“其他服务?什么服务?”
李管家微笑:“就是特别服务。”
朱缺愈发困惑:“特别服务,什么特别服务?”
李管家依旧微笑:“就是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什么特……噢!懂了,懂了,你这家伙……”
朱缺指着李管家,露出一丝狡黠坏笑。
李管家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微笑。
朱缺思索了一下,自己前世从未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又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现在是女儿身,做不了啥,看看摸摸搂搂抱抱也是好的,于是便答应了。
“服务费用会在客官离店时一并结算。”
李管家带着职业性微笑退出房间,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朱缺有点小紧张地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子,然后期待地坐到正面对房门的座椅上等待起来。
以前没做过的事情,没想到陨落魂穿了才突然想体验一番,真是阴差阳错。
朱缺慢慢闭上眼睛,开始胡思乱想。
“嘎吱——”
不久,传来木门轻轻打开的声响,有道倩影伴着香风步入房间。
随后房门又缓缓关上了。
朱缺紧紧闭着眼睛,忐忑地张开双臂,感觉有道魅影正靠近自己。
果然下一秒,香风入怀。
朱缺闭着眼睛,激动得左右揉捏起来,却察觉手感不对。
怀中蠕动之物给人感觉很怪异,朱缺忽然有种被人在身上上厕所的感觉。
“?”
他顿时睁开眼推开怀中之人,定睛一看。
“怎么是个男的?!”
朱缺吓得当即一脚踢飞那弱柳扶风的男人。
那男人被朱缺之脚正中面门,委屈得揉着脸站了起来。
朱缺再仔细一看,这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眼前男人歪瓜裂枣,长得跟左相杨魏养的狗简直没什么两样。
“滚出去!狗东西快给我滚出去!!”
朱缺指着男人破口大骂。
那男人哭丧着脸灰溜溜出去了,走时还不忘替朱缺关好了门。
刚好路过门口的李管家看见男人鼻青脸肿出来的模样,诧异问道:“怎么闹成这副样子?客官她不满意吗??”
男人抽泣鼻子道:“那、那姑娘可能不喜欢人家这款的吧……”
李管家叹了口气:“行吧,委屈你了,我再给她换个人。”
很快,朱缺房间的门又被推开。
“谁?”
气还未消的朱缺从座椅前气呼呼站了起来。
只见一个嘴唇圆润饱满,睫毛根根分明的壮汉赤裸着充满肌肉的上半身,健步走进房间。
他一边走一边慢动作似的向朱缺全方位尽情展示自己涂了油的浑圆饱满胸大肌,以及侧面结实有力还反光的肱二头肌。
那一刻,时间恍若静止。
朱缺目瞪口呆。
刚才那个男的长得和杨魏养的狗一样,他以为这已经很可怕了。
没想到这回这个更恐怖——长得和杨魏一模一样。
朱缺怒火攻心,气血上涌,一巴掌将眼前男人扇飞出房间。
“妈的长得跟那老狗一样还出来吓人,别怪我不客气!”朱缺怒气冲冲对着门外骂道。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客官又不满意?”
守在门外的李管家立马将那鼻青脸肿的肌肉壮汉扶起来。
那肌肉壮汉哭唧唧:“俺咋晓得嘛,她反正就一副很生气很不满足的样子,还说什么她要女的。”
方才第一位弱柳扶风的男子揉着脸道:“女的要女的?这什么玩法?”
李管家沉思,而后恍然大悟:“莫非喜欢一皇两后?劳烦你俩再替我进去问问。”
“好滴……”
“嘭!!!”
“啪!!!”
“轰!!!”
“滚!都给我滚!!你们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这回房门直接被炮弹一样飞出来的长得像杨魏的狗和长得像杨魏的俩男人破开,连带着李管家一起撞飞出去,差点三个人都一起摔下十一楼。
“李管家何在?!”
虽然朱缺知道刚才是惯性思维作祟,下意识以为对方会给自己派异性来,但他仍然忍不住猩红双眼怒气冲冲大吼。
“给我换个带门的房间!!还有不要再让人来打扰我!!!”
……
深夜,养神殿。
“这么晚了,陛下竟会寄信来?”
兰凰影在烛光的映照下仔细检查着信封上的火漆,而后用拆信刀小心裁开信封,取出信件看了起来。
“诶,陛下买了座点心店?还是那座卖藕粉桂花糖糕的兰桂香糖坊?”
……
与此同时,左相府。
“阿嚏!”
杨魏擦擦鼻子,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你是说,她派女官手持女帝令,于众目睽睽之下买下了一家卖小吃的店铺?还闹得很招摇?”杨魏大为怪异道。
探子点头:“是。”
“小吃店?你确定??卖饼干的???”
杨魏不敢置信。
探子斩钉截铁:“是。”
“……怪哉怪哉,毫无常理。”
杨魏负手在大厅里踱来踱去。
“那长宁街的兰桂香糖坊莫非暗有玄机?”探子试探性启发道。
杨魏冷哼:“一个小作坊能有啥玄机?还搞得这么张扬,一定是障眼法无疑,想要在这多事之秋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方便她背地里偷偷摸摸不知做些什么勾当。”
探子问:“那属下把布在那里的人都撤回来了?”
杨魏谨慎摇头:“不,多盯几天,没什么异状再撤。”
“是。”
……
第二天下午,醉红楼十一层花月阁。
朱缺从床上睡眼惺忪爬了起来。
此时太阳虽离下山还早,但光线已远不如正午强烈。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格,斜斜落在朱缺床边。
现在永安街还未到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候,窗外相对安静,偶有一些路人交谈说话或孩童嬉笑打闹的声音从楼底下远远传来,很不真实,令人听了有些恍惚。
朱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房间里沐浴在光线里静悄悄且冷清的一切,他心里忽然有种被全世界给抛弃了的感觉。
“又饿了。”
朱缺揉了揉空空的肚子,却又懒懒的不想下楼去吃饭,于是重新躺回床上准备放空一下头脑再说。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一道空灵歌声不知从何处幽幽响起,他伸了个懒腰,一边躺着默默听歌,一边盯着房间天花板上的木制吊灯发呆。
“……问君能有几多愁……”
歌声伴着琴音袅袅,空灵中隐隐透着股幽怨。
曲毕,稍歇半刻,又听那女人唱道:“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朱缺这回坐了起来,细细品味女人的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