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个和第二个的区别
“你们好，我是春野樱，有成为优秀忍者的想法。”
照例是跟先前一般无二的开场白，接着小樱停顿了一会儿，微微俯下身，抬高了自己的声音，“为了变得更优秀，我会尽可能超过你们每一个人，包括声名赫赫的宇智波、日向等忍者，成为年级第一。
“忍校是个难得的修炼场，我相信你们也都有拿下优秀忍者名号的野心，那么......
“就让我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看看谁更强吧！”
话落，在众人的惊愕中，她洒脱地离开讲台，大踏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教室这才再次恢复了喧嚣。
本来安静的佐助抬头，看了看那个樱花发色的女孩，开口道：“她确实很强。”
随后佐助又恢复了安静。
他对在学校主动打破人际关系的隔阂这事，确实不太习惯，常规情况下，更愿意保持沉默，将注意力放在重要的人身上。
但佐助判断......
学校里也有很重要的人。
那么他也应该将部分心力放在忍校上。
只是，要真正将这份重视放在每一个同学身上，对于佐助而言还是不太习惯，而且也没有先例。他想，自己或许还是可以再沉淀沉淀，了解哥哥上学时的情况，再尝试模仿。
他的言论让教室的舆论偏向于正面。
井野本来忧虑的神色消散，她写了几张纸条递给小樱，字里行间带着仰慕：“你好厉害，竟然得到了宇智波家的认可？”
小樱落座回原本的位置，目不斜视，淡定地速度写了几行文字，递给井野。
“都是一村的忍者，所以才好交流。而且，宇智波只是内敛，并不难打破隔阂，只要你带着诚意而来。”
“什么诚意？”
井野疑惑，将简短的纸条递了过去，感觉到了几分刺激。
上学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趣。
“为了证明我的自信，在训练中，我展现出了自己的一部分天赋。
“嗯......不客气的说，我其实是个天才（笑）。”
小樱将新的纸条递过去。
在井野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并且带着诧异的眼神望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张灿烂的笑颜，那双碧绿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刷刷刷——
井野划掉了自己原本想写的字，一时间对打算输出什么文字这事，陷入了沉思之中。
讲台上，伊鲁卡有些生疏地维持着秩序，待到一个又一个学员上台，自我介绍的流程回归正轨时，他才逐渐定下心来。
接着又有热闹出现了。
“我是漩涡鸣人......”某只黄毛弱弱开口，接着像是要对冲这份怯懦，他呐喊道，“是要成为第五代火影的男人！
“等着吧！宇智波佐助，哪怕你是天才又怎么样？我一定能够强大到可以挑战你，拿下全年级第一的位置的！”
话落，他故作洒脱地离开讲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他旁边，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你的腿好像有点抖，嗯......放狠话的时候不自信容易起到反作用呢！”
“不，我觉得他好有勇气啊！”
丁次开口，并不认同鹿丸的话。
“谢谢。”
鸣人轻语，看着旁边给他说话的小胖子，面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勇敢起来......
好像是真的有用的。
带着这个想法，他转过头，看向那个恢复安静的身影，心灵也似乎跟着宁静起来。
那个人真的很不一样。
跟他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相同，自然，他们也不会是同类，但在那双众生平等的眼神面前，他还是难得感觉到了温暖。
就是教室的言论风向又变了些。
“他以为自己这样说话很帅吗？”
“有没有人知道他入学考核什么成绩？”
“有点眼熟，好像是倒数第一，就这个成绩也敢挑战宇智波的人，未免太自负了吧！”
“分明是看到有人出风头也想跟着学，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自信。”
“.......”
言论风向逐渐变得不太友好。
第一个和第二个之间总是有区别的。
而且区别很大。
“咳咳......”
伊鲁卡重重咳嗽了一声，让教室安静下来，他接着才开口道，“有冲劲，有勇气，这是一件好事，在未来的忍校生活中，我希望你们都能够有奋发向上的勇气。
“当然，同为木叶忍者，我希望你们互相之间也可以做到团结互助，在接下来的课程里，会有专门的考核内容，辅助你们学会团队精神。”
接着，又有一些学生上来自我介绍。
整个班级环境恢复正常。
伊鲁卡这才拿出教辅教材，随手翻了几页后，开讲道：“今天的文化课，我先给你们讲讲查克拉的理论基础，这些在教材中都有写出，不知道你们昨天预习了没有。
“等会儿，我会详细地将第一节内容再讲一遍，有的新生可能已经学过，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认真听讲。
“讲课结束后，我会随机抽查！”
一众考生的神色当即凝重了几分。
安静的教室似乎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
“第一节课，你们首先需要了解忍者最基础的能力——查克拉，这是我们忍者施展一切超凡能力的根基，如何锻炼并且做到控制这份力量，是区分精英忍者和寻常忍者的共识，当然今天我们先不急着讲这个内容。”
伊鲁卡一板一眼地开始教学，声音清晰，洪亮有力，却让不少新生产生了困意。
其中有的是觉得自己已经听过了，也有的是单纯的觉得很绕口，觉得头疼。
伊鲁卡只是维持着专注，拿着教材继续道：“根据查克拉的第一定义，查克拉是忍者修行所必须的能量，而这种能量有两个来源，分别是人体所有细胞的身体能量，以及经过修炼和经验所得来的精神能量......”
不少新生自动进入了困倦阶段，感觉上下眼皮在打哈欠。
小樱停止了跟井野传纸条，尝试着推敲了一下伊鲁卡讲的基础，没多久就发现这些内容确实十分浅显，充分考虑了向下兼容的需求。
果然，还是捷径更适合她。
这些基础理论知识过于浅显，只要有一定的耐心，根本花费不了她多少时间。甚至以此为基础，她举一反三，对忍者的修行方式抓住了几点毛病，认为是向下兼容时不得已的劣化，本身尚且有较大的改进空间。
但拓路是超凡道路走到极尽的人需要思考的事。
有合适的羊毛可以薅，她为什么要在没必要的地方浪费时间？
利用手法做出认真听课模样，在第一节课后，小樱专注看了些杂书，以及忍校科普书籍，判断忍校的图书馆里有没有她需要的东西。
逃课什么的倒没必要，等到她表现足够优异时，中忍老师自然会顺从她的修行方式。
优等生自有特别关照。
何况忍校的文化课占比确实不高。
一节课持续时间不长，再将之拆分出来，演练过后，伊鲁卡感觉哪怕是最笨的新生也该听懂了，这才随机抽查、提问。
某只黄毛两眼迷糊，开始装死。
小樱在这时举手，主动作答，条理分明，不但将查克拉已有的东西讲解清楚，甚至推测道：“既然构成查克拉之一的精神能量如此重要，那么同一个忍者能否提炼出来更强的查克拉，或许也跟其意志有关。
“我个人认为，正常忍者的信念并非天生强大或者弱小，而是根据随着忍者自身的认知而产生波动，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平庸的忍者也可以爆发出强大的信念，怯懦迷惘时，优秀的忍者也可能变得弱小。
“文化课的建立，或许正在于解决我们为了什么而进入这个学校的问题，思维清晰、认知坚定时，我们再去开始查克拉的修行，或许就可以事半功倍，一日千里......”
伊鲁卡听着听着，禁不住有些出神，有温故而知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