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十万年魂兽转世现场?
原始森林,南部一隅
天地灵气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汇聚一处,形成多多劫云闪烁着一道道电弧,转眼间便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银白色雷斑。
而在劫云下方,一个清秀少年赤裸着上身,掐指望着天空,口中喃喃着。
“三朵劫云!竟然是三朵劫云,小爷这次成了!!!”
劫云还在不断凝聚,林乾努力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做好突破的准备。
要知道寻常渡劫只不过一,二朵劫云,四,五道天雷,根据渡劫者的资质和潜力,天道会降下不同威力的天劫,劫雷数越多,证明此人潜力越大,今日的成仙之路便越加困难,度过仙劫的难度也就越大。
少年回顾自己记忆中的法门,三朵劫云已经确定劫雷的数量不会少于六道,自己这次的基础可谓是完美,定是上品元婴。
轰隆隆——
劫云开始不断震颤,那雷斑越来越明显,当雷斑达到某种临界值,立刻化作一道闪亮的雷柱,对林乾当头砸落!
天雷一出,天地都为之失色!
这道蕴含着天道愤怒的化身,仿佛想要彻底抹杀渡劫的生物一般,伴随着天地至理的大道法则一同向林乾砸去,连带着方圆十里的生灵无一幸免。
咔嚓!
滋滋滋!
林乾闷咳一声,浑身被劈得乌黑,嘴角冒出几缕黑烟,有些地方依稀能见到白骨,触目惊心。
“道爷这次成了!道爷我成了!!!”
林乾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兽肉,灵植疯狂的补充体内缺失的能量:“MD!以前看那群圣地天才渡劫也不没有这么艰难,幸亏找到这宝地,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挺下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修真,第三次为人,上一世他穿越到修仙世界,作为散修进入秘境之中。
结果正当他即将得到秘籍传承时,却突遇魔修,他闪躲不及,只好带着秘籍传承摔入深崖之中,再次醒来就已经发现自己出生在一个偏僻村落当中。
可能是这里太过于偏僻,林乾在村子里生活了三四年竟然打听不到半点关于仙人,修真的事情。
幸好,这里的妖兽,灵植体内蕴含不少灵气,一些妖兽堪比前世的灵丹,这倒是省了林乾不少力气,早早就离开村落,进入森林中潜心修炼。
本以为这身体营养匮乏,还需要蕴养几年,结果只花了一年时间就突破到筑基大圆满。
林乾曾见过不少猎户,修士成群结队进入森林当中,有的可以吐火,放电,凝冰,林乾身怀秘宝担心被发现便只是远远看着,不曾靠近。
现在他只是十二岁,已经突破元婴期。
据林乾所知,哪怕是前世的那些圣地天才,圣子也做不到自己这样。
等自己这次出关,找个圣地也能享受一次众星环绕的圣子待遇。
林乾深吐一口气,享受的打了嗝,四周尽是些妖兽骸骨,至于灵植则被林乾放在锅里混杂一通,一口喝下。
身上被雷劫所造成的伤害便好了大半。
......
星斗大森林。
阴霾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仿佛有人故意在眼前蒙了层细纱,云层叠嶂,时不时几道白亮的闪电亮出,伴随着轰隆雷声。
“菊斗罗,我们还要向里面走吗?”
说话之人是位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身段婀娜,带着几分独特的魅劲。
“星斗森林的情况不对,或许就和这异项有关系,走,我们过去看看。”菊斗罗皱着眉头,目视远方,自从进入星斗大森林已经有五天的时间。
他本是负责暗中保护胡列娜猎杀魂兽,吸收魂环,顺带着考察一下胡列娜是否有资格成为武魂殿的下一代圣女。
可自从胡列娜进入到星斗大森林内,这一路上就安静的可怕。
别说是适合收为魂环的魂兽,就连平日里觅食,劳作的魂兽也没有一只,不管是千年,万年魂兽乃至是百年,十年魂兽也没有找到一只。
就好像是被什么生物掠食过一般。
这考核任务无法进行,他只好现身带着胡列娜向星斗大森林的深处进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魂兽。
越发靠近雷暴的中心,那空中的云层就变得越发的厚重,四周隐约可见各种还未干的血迹和被吃剩下的魂兽骸骨。
菊斗罗打眼一瞧,其中不乏星斗森林内的强大兽族。
“胡列娜,你现在原路返回武魂殿,就和教皇说星斗大森林里可能出现了一头新的十万年魂兽。”菊斗罗眼底中露出一抹兴奋,压抑不住的舔着嘴角,眼睛放光。
即使他已经是封号斗罗,魂环已满,但十万年魂兽的魂骨对他来说吸引力也并不弱。
“十万年魂兽?”胡列娜一愣。
“没错!”菊斗罗肯定道:“这肯定是一头好斗凶残的魂兽,我们一路上没有见到一头魂兽,再加上如今星斗森林环境异变,肯定是这魂兽突破导致,如今他刚刚突破,正是虚弱的时候,机不可失。”
说完,菊斗罗也不再停留,一个突刺就冲进雷区,映入眼帘的是个少年。
只见他盘腿坐在一处空地的中心,赤裸着上身,身上尽是些污秽不堪的血迹,活脱脱一个野人。
十万年魂兽呢?怎么只有一个毛头小子!
难不成是十万年魂兽修成人身?
不对!这小子身上的气味就是人类。
武魂殿猎杀掉的十万年魂兽并不少,化作人类的魂兽也不是没有,更何况猎杀十万年魂兽的任务当中,他菊斗罗关月都是主力人员。
所以他可以确定,眼前这小子肯定是个人类。
下一秒,白光占据了他眼前所有的画面,电流充斥着这位封号斗罗全身,力量远大于斗罗大陆上任何一位极限斗罗,菊斗罗眼前一黑,从空中摔了下去。
“我去!天上掉下个女的......不对好像是个男的。”
菊斗罗意识模糊,被劈得不轻,再加上这言语伤人,一时怒气冲心,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