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谈下
詹妮弗·安妮斯顿的父亲约翰·安妮斯顿，是一位成功的演员，他有宾夕法尼亚州的艺术与文学学位，还曾经是美国海军的中校。
在投身好莱坞后，饰演了多个角色，其中较为人熟知的有电视剧《我们的日子》（Days of Our Lives）中的维克多·基里阿基斯一角，后来还获得了艾美奖终身成就奖。
这也是他能介绍詹妮弗·安妮斯顿出演《老友记》的原因，她的父亲在演员圈子里关系强大，而且其父亲自身的实力也不俗。
詹妮弗·安妮斯顿本以为他的父亲很快就能给自己回话，可是直到等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詹妮弗就要赴约《曾经》剧组的制片人聊天时，她父亲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简妮，我托在ICM的朋友询问了一遍，他们没有发起过一个叫《曾经》的项目。”
约翰遗憾道。
“这不可能，是一个叫史密斯·萨伯的先生发过来的传真，我的经纪人也确认过了他的身份，他确实是ICM的经纪人。”
詹妮弗·安妮斯顿语气有些激动，自己人生中接到的第一个电影女主角邀请，竟然是骗子？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情。
“请稍微等一下，我再去询问一下我的朋友。”
电话挂断后，“嘟～嘟～”的声音回响在崭新的公寓中，荡出了些许寂寥。
片刻后，电话中又响起了刺耳的铃声，詹妮弗连忙接起电话。
“简妮，我问了朋友，他说ICM确实有一个叫史密斯·萨伯的经纪人，只是他的业绩很差，手底下没有签过什么人才，也没有听说公司安排他接手了什么电影项目。”
“那就是说确实有这个人了？”
詹妮弗·安妮斯顿的眼睛一亮。
电话那头的约翰沉默了一会儿，“是有这么一个人，可是他不像是能有什么好项目的样子，亲爱的，你想演电影完全可以跟我说，不用接一些乱七八糟的项目。”
“只要他不是骗子，真有电影项目就行了，至于电影的好坏，我的经纪人会帮我把关的。bye，father。”
詹妮弗·安妮斯顿稍微用力地挂断电话，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了。
收拾好行头，等待着经纪人开车过来接她赴约。
好莱坞的行业规则，演员谈合作的时候都会带上经纪人，有什么不好说的话都会由经纪人代劳，免得谈判破裂伤了感情。
北好莱坞，史密斯·迦纳德的餐厅里，只有史密斯·萨伯一人赴约。如果让江和也来，其实是增加难度，毕竟是华人留学生，你懂得。先把女主演忽悠上了车，后面就好说了。
萨伯兼任了《曾经》的制片人，小成本剧组就是这样，往往一人身兼数职，只是为了能尽可能省钱地把电影拍出来。
“你好，我是电影《曾经》的制片人，史密斯·萨伯。”
“您好，史密斯先生，您不是ICM的经纪人吗？”
詹妮弗·安妮斯顿有些疑惑地问道。
“对于我们这种小成本文艺片来说，身兼数职是家常便饭，而且我也不挂制片职位，女士。”
萨伯与詹妮弗·安妮斯顿及其经纪人握了握手，介绍了自己身份后，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他的来意：
“我是因为看了你在《老友记》中的出色表现，才特别想邀请你出演我们电影的女主角的。”
很直接的表态，安妮斯顿和她的经纪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只是来之前安妮斯顿的经纪人不知道《曾经》的经费这么紧张，竟然连制片人都是史密斯·萨伯兼任的。
虽然都是影视行业的从业者，可是经纪中介跟制片完全是跨界了。
安妮斯顿感觉有些不靠谱，看了经纪人一眼，她有些话不好开口。
经纪人已经会意，婉拒道：“剧本我们看了，故事很不错，只是女主角是一个孩子的妈妈，这有些不太符合简妮的形象，她外形有些甜美，似乎不适合出演女主。”
史密斯·萨伯也是个人精，怎么会听不出人家话语里的拒绝意思，不过他没有试图用语言改变什么，而是直接开r放大招。
能一招定胜负，没必要废话那么多。
在萨伯看来，这部电影是注定要成功的，詹妮弗·安妮斯顿能出演女主角，完全是撞了大运捡了便宜。往后她可遇不到这么便宜的事了。
“不要着急拒绝，先听听我们的导演为了这部电影创作的歌曲吧。”
萨伯站了起来，向着哥哥加纳德挥了挥手，这也是把会面地点选在这里的原因，自家人，放个歌儿都方便。
加纳德会意，播放起了《free loop》，他的心里有些感慨，那个认真勤勉而又礼貌的留学生，转眼之间就要腾飞了。
I'm a little used to calling outside your name
随着略带忧郁的旋律响起，安妮斯顿和她的经纪人，把本来要脱口而出的疑问都压了回去，转而沉浸心神欣赏起了这首歌。
一曲完毕，安妮斯顿沉浸在歌曲营造的忧伤氛围中良久，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free loop》”
“你说这是《曾经》的导演为了电影创作的？”
“是的。”
“那他会在电影里用上这首歌吗？”
“当然。”萨伯和安妮斯顿两个人快速地一问一答。
“接，我们接。这个角色很适合简妮。”
这是安妮斯顿的经纪人在说话。
萨伯和安妮斯顿同时转过身看着他。
不过安妮斯顿的经纪人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很多演员私底下不管怎么样，明面上都是要面子的，也不好做这种说了的话因为利益就立马收回去的事。
不过经纪人嘛，就是演员不要脸一面的表现，他们得亲自下场为手下签约的演员争取任何能够争取到的利益。
你说他不要脸？等等，他什么时候有过脸？他需要脸吗？赚大钱的事，提这个是不对的。
这叫为自己的雇主负责。
caa经纪公司的创始人，迈克尔·奥维茨可是做过给客户在桌子上跳舞，以取悦客户的事儿的。
不过安妮斯顿没有反对经纪人，听完歌儿后，她也觉得自己可以出演《曾经》的女主角了。
别说什么出演了妈妈后在电影圈子里就再难出演少女。
有的话叫目光短浅，可是还有的话是眼前的都抓不住，还管得了以后？
孰优孰劣，还是要等时间去回答。
即便是她的父亲在这里，也很难拒绝这个很有潜力的项目。
约翰的影响力多在电视圈，电影上他的资源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