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收拾残局
“科技让你拥有了无穷的财富，也让你陷入了迷茫。你沉浸在酒色生香的生活中，试图逃避，可最终你会发现，只有在拯救中获得救赎。”古一轻轻转过头，目光淡然，却似乎穿透了斯塔克的内心。
她的眼神如同幽深的夜空，深邃而神秘，似乎能洞察一切。那一刹那，斯塔克的身体微微一震，仿佛被雷电击中般，心跳骤然加速。他的直觉告诉他，古一说出的这些话，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评判，它仿佛直指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斯塔克紧绷着神经，双眼死死盯住古一，眉头紧蹙，心中疑惑与警惕交织。“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忍不住低声问道，眼神中的戒备越来越强，仿佛古一的话语已经触及了他不愿面对的过去。
古一只是淡淡一笑，声音清冷却充满智慧：“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从自己的迷茫中找到救赎。”
她的话轻轻敲打在斯塔克的心上，每个字仿佛都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那些曾经沉浸于酒池肉林、为金钱与权力迷失的日子，突然在她的言语中变得毫无意义，空虚而无助。斯塔克不禁愣住，内心的坚冰似乎在她的话语中一点点融化。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任何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心中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迷茫和困惑如同巨石般重重压在胸口，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助。
“如何救赎自己？你……”斯塔克的声音低沉，仿佛被困在自己的迷雾中，连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话还未说完，古一微微一挥手，圣洁的光幕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时间从未停滞过。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丝毫没有一点多余的波动，带着一股自然的威严。
就在这时，秦毅的身影从远处走来。他的步伐有些沉重，面色也显得疲惫不堪，仿佛刚刚经历了极为艰难的战斗。他的气息有些紊乱，额头上渗出细汗，显然，刚才的战斗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魔力。若不是最终击败了罗南，他甚至没有力气逃离现场。
“古一法师，”秦毅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勉强露出一丝苦笑，“幸不辱命，罗南已经被我击杀。”
古一微微点头，目光扫过秦毅手中的紫色宝石，确认那是无限宝石后，她淡然说道：“事情忙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秦毅的目光仍停留在紫色宝石上，心中依然充满疑问。“这块宝石……”他轻声问道。
古一从袖中拿出一个布满奇异符文的盒子，盒子似乎自带某种神秘的气息。她轻轻一打开，紫色宝石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迅速飞入其中，似乎有意识般，轻盈而灵动。她随后将盒子递给秦毅，语气简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它是你的战利品，你有分配权。”
秦毅没有犹豫，伸手接过那盒子。即使内心有些疑惑，他依然知道这颗宝石的力量无比强大，任何拥有它的人都将变得不可小觑。他毫不犹豫地收下了它，尽管心中仍有些未解的疑问，但眼下的情形不允许他过多纠结。
然而，就在这时，斯塔克的目光忽然转向了秦毅。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奇与疑惑，他眉头紧锁，声音略带不确定地问道：“小家伙，不，秦毅。”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礼貌，但也充满真诚，“虽然有些唐突，但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斯塔克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紧紧盯住古一，仿佛想从她的眼中找出某个答案。他的疑问变得愈发强烈，甚至无法掩饰。
秦毅迟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权衡着是否该告诉斯塔克一些事情。空气在一瞬间变得沉默，他能感受到斯塔克身上那股迫切的情绪，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紧张。
然而，古一却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她轻轻开口，语气平静却充满了深意：“我是古一，秦毅的导师。”
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斯塔克愣住了，他的眼中充满了困惑与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与此同时，他内心的震动也随之而来。
“古一，”斯塔克的语气变得急切，眉头深深皱起，“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过往？你明明对我很熟悉，为什么要告诉我救赎这些话？我根本不认识你！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我的救赎在哪里？”
斯塔克的声音逐渐低沉，眼中闪烁着迷茫与焦虑。他不再是那个冷漠傲慢的钢铁侠，而是一个徘徊在迷雾中的普通人，迫切地想要找到一条出路。
古一微微一笑，神色依旧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没有直接回答斯塔克的问题，而是随手打开了一个传送门。那扇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光芒四射，仿佛通向未知的世界。
“你其实早就知道，何必再问我呢？”她的声音如风般轻盈，却充满了某种深刻的智慧。
话音未落，古一便带着秦毅走入了传送门，身影瞬间消失在空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斯塔克眼睁睁地看着古一和秦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废墟中，心中的疑惑并未得到解答，反而愈发深重。他微微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声喃喃道：“到底是什么？这个老太婆，救赎……救赎……到底是什么？”
四周的废墟静悄悄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斯塔克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徘徊在自己的迷雾中。
……
罗南陨落之后，克里帝国的战士失去了主心骨，战场上剩下的不过是狼狈的残兵。大部分战士被神盾局的特工围堵，剩余的则在复仇者们的协作下被清理干净。
尽管纽约这次没有像面对奇瑞塔星人那样陷入全面围攻，但战斗的损失依然不小，许多人伤痕累累。可即便如此，这场胜利所带来的战利品，仍然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克里帝国的高科技武器堆积如山，战场上到处都是战斗遗留下来的先进装备。尼克·弗瑞走在废墟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预见到未来的辉煌。
“这些武器，得好好研究！这些文明的科技远超我们的想象。如果我们能掌握它们，地球的文明将迎来全新的时代！”弗瑞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仿佛眼前的武器就是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他指挥着手下清扫战场，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人类即将跨入的新时代。
“斯塔克呢？他跑哪去了？”突然，弗瑞停下脚步，似乎才意识到身边的铁人战术专家不见了。
转身，他向助手询问。
“他在前面，战场的最核心区域。”助手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磁场检测器，神色微微凝重，“那里发生了某些异乎寻常的能量波动，磁场极其不稳定。”
“他在那干什么？”弗瑞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斯塔克的行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知道……好像……在发呆？”助手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看向远处的斯塔克。
弗瑞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有些愣住，随后带着疑惑加快了脚步。
当他最终找到斯塔克时，发现他依然深深陷入思考之中，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
“嘿，斯塔克，怎么样？一切还好吗？”弗瑞的声音打破了斯塔克的沉思。
斯塔克的神色依旧凝重，面无表情，完全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仿佛被某个复杂的思维问题深深困住。
弗瑞看向身旁的雷神托尔和绿巨人班纳，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你们俩，知道他怎么回事？”
托尔耸了耸肩，眼中有些无奈和心灰意冷：“不清楚，倒是觉得……我俩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班纳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叹了一声，语气疲惫：“刚才我们和罗南对战，根本没什么胜算。那家伙的实力实在太强了，根本没法打。”
托尔则显得有些自暴自弃，眼神中透露着几分失望：“我算个什么神呢，居然连个小丑都打不过……要不，咱们去找点酒，喝一杯？”
弗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耸耸肩：“这里没有酒，不过你可以去我办公室喝点。”
刚说完，助手匆匆走了过来，拿着电话低声接听。几秒钟后，他脸色复杂，低声对弗瑞说道：“联邦那边打来了电话，他们知道我们缴获了一批高科技战利品，现在他们也想要这些东西。”
弗瑞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双手紧握，几乎能听到他牙齿咬合的声音：“这帮狗东西，想占我们的便宜？告诉他们，滚蛋！这些武器是我们神盾局的，谁也不能拿！”
他愤怒地咆哮着，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撕裂。然后，他突然停住了，灵机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转头对助手说道：“告诉他们，这次我们很多人受到了心理创伤，要求派遣最精英的心理咨询师来给我们做辅导！”
助手立即照办，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混乱的骂声，随即电话被挂断。助手放下手机，面露复杂表情：“他们说我们是电信诈骗。”
弗瑞翻了个白眼，心中满是愤怒和无奈：“这帮狗东西真特么莎X！”
……
回到卡玛泰姬后，秦毅并未察觉到，这场战斗已经在复仇者们的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随古一法师步入主殿堂，刚一进门，便停下了脚步，四下打量，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他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忽然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古一大师，您没发现好像我们忘记了什么吗？”他轻声问道，目光依然在殿堂内扫视着，但始终没有找到他心中所缺少的那一部分。
古一慢慢回过头，微微皱起眉头，仿佛在思考片刻后才开口：“确实，忘记了一个人。”
秦毅的心猛地一跳，仿佛有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内心的疑虑也随之蔓延开来。
“不过，不重要，他自己会回来，毕竟他的传送门比你要精准一些。”古一的语气轻描淡写，但那一丝深沉的神情却未曾消失，仿佛这件事远不如她表面上所展现的那样简单。
秦毅沉默片刻，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心中依旧隐隐不安。原来，古一所指的人正是史蒂芬——他们竟然在离开战场时，忘记告知他回来的事宜。
史蒂芬的能力不容小觑，他能够凭借传送门准确地将自己送回卡玛泰姬，无需外界过多干涉，这也是秦毅放心的理由。
然而，这份安定并未让秦毅彻底放下心中的疑虑。
他与古一彼此对视，二人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下，秦毅的心中仍然掩不住一丝不安的情绪。
在此时，古一的目光已经悄然转向了秦毅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沉与关注。
古一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堂中回荡：“你的时间与空间魔法掌握得如何？”
秦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几分自信，但也有一丝自嘲的意味：“已经熟练掌握了，但总感觉总是不够。”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失落感。的确，刚才的战斗中，他凭借时间魔法勉强与罗南维持了平衡，但随着罗南掌握了力量宝石的力量，他能感到自己逐渐被压制，仿佛那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无声地侵蚀着他，令他失去了制衡的力量。
他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一种理由来解释自己内心的那份不安。
古一听后微微点头，语气变得更加平静和沉稳：“你使用阿戈摩托之眼的频率不高，它的力量你尚未完全开发。所以，你没有能够压制住罗南。”
她的声音如同轻风拂过，带着一股温和而深沉的力量，仿佛在抚慰秦毅内心的不安。古一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简单地陈述了事实，这使得秦毅的心情稍微得到了缓解。
秦毅静静地听着古一的话，内心的思绪却在不断翻涌。
阿戈摩托之眼，掌控着时间与空间的强大神器，而他对它的使用频率并不高，可能正因为如此，他并未能在与罗南的对抗中占得上风。
那股来自其中的无限宝石力量，还未完全唤醒，他对它的掌控仍显得不够深入。
或许，正是这种不完美的掌控，才导致了他在关键时刻的失衡。
然而，随着古一的话语逐渐深入，秦毅的内心却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如果他能够完全掌握阿戈摩托之眼，是否能够跨越那道力量的鸿沟，彻底扭转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