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挂,千变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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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折服众人,收敛军资(求收藏!)

“营尉!”

刘长生报出军号、及自己所担任之官职后,顿时引起军士们的惊呼。

伍长、火长、队长,队长,都是长,却属于下级军官序列。

都尉、营尉、校尉,都是尉。

能统一营五百军的营尉,已经算是中上级军官了。

而军中自古就是等级制度严密的地方,尊卑有序,上下分明!

所以这身份一亮,军士们再看刘长生的眼神,那就都发生了变化。

原本只有感激,现在又添了许多畏服。

牛虎瞪大眼,悄悄在燕小九耳旁道:“大哥不是队长么,何时...”

燕小九用肘狠狠怼了牛虎一下。

他年岁虽小,但一直跟着刘长生、刘承运两兄弟混,在言传身教下,学会了不少。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三哥想收服这群人,光有武力当然足够,可若再加上官职,自然效果更好。

‘三哥干得漂亮!’

同一时间,刘承运亦在心中大赞。

说实话,这点他就没想到。

“我等拜见刘营尉!”

“多谢刘营尉救命之恩。”…

几百名军士,再那十几名军官的带领下,再统一行礼、齐声感谢。

“弟兄们都是从刀剑中滚过来的勇士,虽不属一军,但共浴胡血,是袍泽,更胜过手足。”

刘长生双手虚抬,声音诚恳:

“我来相救我之手足,自属应当,诸位又何须多礼?”

此言一出,真叫人如沐春风。

军士们眼中的畏服,也尽化为了敬服。

然,世上总会有不长眼的。

就比如当下人群后的一个年轻男子。

“刘营尉?”

“我同叔父一起去过血战军几次,血战军里的校尉、营尉多少都有些印象...”

周边军士都晓他的身份,因而即便不喜,也不愿得罪,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

“只是,我以前,怎么好像没见过刘营尉您呢?”

此君面皮白净、眉如新月,少阳刚之气。

他这一皮笑肉不笑,瞧起来就更显阴柔。

这从哪儿冒出的棒槌?

真是找死!

刘承运心头一怒,眼睛斜瞥着此人,就像一条盯上了目标的毒蛇。

刘长生虽惊讶会有人跳出来,却未像自己弟弟那般生气。

他只是挑了下眉,旋即露出笑意:“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百捷军伍长陈大顺见状,马上为刘长生介绍:“这是我百捷军将军之侄...”

“百捷军,第一校,第一营,第一都,都尉宋文,字子学。”

宋文抢过话头自报家门,说着,还略作象征性地一拱手:

“见过刘兄。”

称刘兄而不称上官,很明显,宋文对刘长生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刘长生,字无咎。”

名以正体、字以表德,刘长生当也有字。

只是面对多数底层出身不取字的军汉们时,他通常不会故意显摆。

“原来是无咎兄。”

“子学兄。”

宋文假客气道:“还要多谢无咎兄出手相助。”

“方才说了,相救袍泽手足,乃职责所在、义之所驱,无需多礼。”

刘长生淡淡道:

“子学兄有疑,也属正常,我也是在战前,因武功有所突破,才为将军拔擢。”

宋文故作惊讶般“哦”了一声,还是不信。

战前提拔?

骗鬼呢!

就因是战前,所以才不能提拔。

否则因兵将默契不足,让军阵出了漏子怎么办?

“怪不得那铁拓百夫长在刘营尉手上走不过三招,原来刘营尉是货真价实的武师呀!”

军士中有人恍然大悟。

也正是这话,瞬间给宋文提了醒,使他猛然一激灵,脸色发生变化。

他出身高门,虽为庶子,但见识颇广,武师在他眼中不算尊贵。

只是,当下这情况,就属刘长生武艺最高,又折服了一众被救的军士,即便自报身份存疑,他又岂能随意得罪?

失算!

暗叫不好的宋文,立刻将原本要提的措词连忙咽进肚子里去,退后几步将头撇过去,不敢再寻旁人麻烦。

‘此人...倒也有趣。’

宋文脸色之变化被刘长生尽收眼底,知道对方是反应了过来,怂了。

‘你已有取死之道。’

刘承运却一直阴恻恻地盯着宋文,心中开始谋划该如何除掉宋文。

自从之前刘长生吐露出自己的志向后,他在心中就下了决定,兄弟二人一定要成一番事业。

谁敢挡他们的路,只有死!

“诸位。”

刘长生清了清嗓子,对在场的军士们道:

“大军新败,胡虏士气正盛,而我等加在一起,也不足一营之数。

有心杀贼却势单力孤,不如保存军力,先行转进,至安稳处再谋后事,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这话非常符合当下一众军士们的想法,大伙立即连连响应:

“营尉说的是!”

“对啊,俺们人数太少了,做不了什么事,还是先转进吧。”

“保存军力为上!”……

刘长生又看向宋文:

“不知子文兄,以为如何?”

“啊,我...”宋文看了看其他人,“我自是听刘营尉的。”

刘承运突然开口了:

“就是转进,也需章法,蛇无头不行,咱们这些人,需要一个领头的才好。”

牛虎立即接上话茬:

“当然是我大哥!我大哥武功最高,官职也是最高的,又救了大伙,不让我大哥领头,谁能领头?”

说着,又狠狠瞪了宋文一眼。

被这样挑衅,宋文面皮一沉,表面功夫明显还没修炼到家。

刘长生故作不悦地一摆手:

“牛虎,瞎说什么,弟兄们来自各军,又不是独属我血战军的,我何德何能,可担任首领?”

军士们也不傻,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再加上他们确实对刘长生服气。

于是,便纷纷开口:

“营尉莫要推辞,您若不行,谁堪大任?”

“说得对!”

“营尉,这个关口,我等还未走出险境,请营尉带弟兄们闯出一条活路吧。”…

刘长生也没过多推辞。

他立即抱拳应道:

“既然大家共推我为首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不过丑话先说,我等皆为军人,虽处败军之际,但军令如山、不可不遵,军法无情、不可触犯。”

简单说,就是必须听我的!

军士们自是没有异议,纷纷出声表示赞同。

“好。”

刘长生身上的气势一变。

他沉声道:

“沙场凶险,胡虏随时会来,故此地不宜久留,我营编制,暂且不表,至安稳处再说。

而转进路上,不可手无寸铁,眼下需弟兄们一并忙起来,以最快之速,挑选趁手兵器、无损甲胄、弓矢战马,及银钱粮草。”

军士们轰然领命,立即行动,收敛可用物资。

刘长生又派四人各去一方放哨,防止有胡虏身影出现而不知。

他径自来至一处。

抬眼,见数百人纷纷忙碌之象,还有那些旁人不可见的闪烁光团。

一时间,顿觉心潮起伏,不能自抑!

这就是权力吗?

数百军士,一声令下而动!

与精修武艺、伟力加身的“拳力”,还是一种不同之感。

虽暂时只有这几百人可供调遣,只是身百人将。

但聚沙成塔、涓滴成河,从来都是发迹之初最难。

今后,未尝不能有几千、几万、几十万人于麾下听命。

一定能成千人雄、万人帅、百万人中之王者!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此刻胸膛里跳动的,变成了一颗勃勃野心。

既然这埋没了多少白骨的凶险战场没将我带走,大难不死后还有外挂加身。

那我岂能再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拳力,权力,今后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