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辅我统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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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有大儒为我念经

“你竟然连字都不识,怎能担当得起秉笔太监这一重任?”此语犹如一道惊雷炸响,瞬间令整个朝堂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皆瞠目结舌,满脸惊愕之色。

那些东林党的官员们更是喜不自禁,只差当场欢呼雀跃、弹冠相庆了。他们心中暗自思忖:“陛下英明啊!这下看那魏忠贤还如何嚣张跋扈。”

原来,陛下之前询问魏忠贤姓名之时,便已打定主意要公事公办;紧接着追问其名讳由谁所取,便是暗指如今已是新朝,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旧人未必能再得重用;而后又详询司礼监的职责所在,原是为此刻这句质问埋下伏笔。

这位陛下当真深谋远虑,智谋过人,颇有古代圣君尧舜之风范,如此一来,大明江山何愁没有复兴之日?

一旁的张维贤见状,则再次恢复了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于眼前发生之事,似乎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深知,最后的这一问方是陛下此番举动的关键所在。

魏忠贤只觉得此刻犹如五道惊雷直直地劈在了头顶之上,整个人都懵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居然让他找不出丝毫反驳的理由来!

一直以来,依照宫中不成文的规矩,司礼监中排名首位的秉笔太监,往往会兼任提督东厂之职。而如今,如果自己无法登上那秉笔太监的宝座,自然而然便也与东厂提督一职无缘了。没了这两项至关重要的权力加身,他魏忠贤简直就连个屁都算不上啊!

如此想来,定是陛下已然痛下决心,要向他动手了。此时此刻,形势已是万分危急,若不赶紧想出应对之策,只怕等陛下一道旨意降下,直接革去他司礼监秉笔太监以及东厂提督的官衔之时,一切就都晚了。毕竟这些年里,他可是做尽了坏事,杀害了无数东林党人士。到那时,莫说想要留个全尸了,怕是想死得痛快些都是一种奢望。

想到此处,魏忠贤心一横、牙一咬,决定使出最后的绝招。只见他又一次重重地跪在地上,然后开始拼命地用额头撞击着乾清宫坚硬的地砖。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整个宫殿都随之震颤起来。这声音听得一旁的刘禅心中猛地揪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魏忠贤不停地磕着头,丝毫不顾疼痛,很快他的额头便已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染红了一片地面。他抬起头来,满脸泪痕,眼中满是哀求之色,模样真是凄惨无比,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陛下,您难道忘了先帝驾崩之前的遗言吗?”这句问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朝堂之上炸响。众臣皆将目光投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刘禅,只见他眉头微皱,似乎正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跟我讲了什么啊!但是我作为现在的皇帝这样说好像又不合常理,罢了,自有大儒为我辩经,我见招拆招随机应变即可。毕竟前世也是这么和稀泥才得以善终。想通这些刘禅便神色平静地问道:“先帝遗言究竟是什么?”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愣。这位平日里看似有些糊涂的陛下,今日怎会如此在意先帝的遗言?众人心中暗自揣测,不知陛下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而站在一旁的魏忠贤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赶忙上前一步,恭声说道:“陛下,先帝临终前,主要说了三句话。其一,吾弟当为尧舜;其二,忠贤宜委任;其三,中宫配朕七年,善事中宫皇嫂。”

刘禅仔细聆听着魏忠贤所言,尤其是听到那句“吾弟当为尧舜”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原来先帝并非自己的生父,而是皇兄!皇兄对自己寄予厚望,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明君主。而且,从先帝让自己信任并委以重任给魏忠贤来看,这位宦官定然有着非凡的才能与忠心。再加上那句要善待皇嫂的嘱托,更让刘禅坚信不疑——魏忠贤必定是个值得信赖之人。

想到此处,刘禅不禁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口中轻声呢喃着:“既然先帝对魏爱卿如此器重有加,那此人必定不是黄皓了,至少应该是像前世大汉的姜维一样,忠心耿耿的贤臣啊!日后若是遇到关乎军国大事的紧要关头,也完全可以与他共同商讨决策。”

回想起过去,思绪不禁飘回到父皇刘备临终的那一刻。那时,病榻之上的父皇面色苍白,但眼神却坚定无比。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用最后一丝力气将万里如画的山河以及千千万万百姓的幸福与安宁,全都郑重地托付给了相父诸葛亮。

而相父呢,他从未辜负过父皇的重托!尽管手中仅有益州这弹丸之地作为根基,资源匮乏、兵力有限,但他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智慧和非凡的军事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挥师北伐中原。每一场战役都如同雷霆万钧之势,令那看似不可一世的曹魏大军心惊胆战。多少次,他们在相父的神机妙算面前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只得仓皇逃窜。

时光荏苒,当相父最终离开人世时,他早已将所有后事都安排得有条不紊、滴水不漏。正因如此,我才得以稳稳地坐在这龙椅之上,享受着太平盛世带来的宁静与繁荣。

然而时至今日,眼前的情形竟让我不由得心生感慨。众多大臣纷纷上书弹劾魏忠贤,此情此景,不正像当初那些弹劾李邈之人一般无二吗?难道历史总是这般惊人的相似?想到此处,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忧虑。想当年,相父骤然离世,这一噩耗如晴天霹雳般传遍全国上下,一时间,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了无尽的悲痛之中。然而,就在这国丧之际,竟有一人公然跳出来诋毁相父,此人便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邈。

李邈大放厥词,竟然口出狂言说相父死得其所、死得正好。他还污蔑相父在上压制皇帝,使其不得施展拳脚;在下胁迫群臣,令众人敢怒不敢言;更是独揽朝政大权,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专横跋扈的权臣。按照他的说法,相父死后,应当举国欢庆才对。

这般言语,实在是令人发指,真可谓是叔叔能忍,我刘禅绝对不能忍!朕这一生,极少诛杀大臣,但对于这等忘恩负义、颠倒黑白之人,绝不能姑息养奸。所以,毫不犹豫地,朕便下令将这李邈直接处斩,让他为自己的胡言乱语付出应有的代价。

要知道,相父乃是先帝临终前特意托付给朕的重臣啊!他不辞辛劳,尽心尽力地辅佐朕治理国家,帮助朕将原本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大汉江山逐渐稳定下来。而且,相父仅凭区区一州之地的力量,就硬生生地抵挡住了强大的曹魏长达四十年之久。如此丰功伟绩,堪称旷古烁今,又岂是那信口雌黄的李邈所能抹杀得了的?

如今,这魏忠贤既然得到皇兄临终时如此深厚的信任与重托,即便其才能或许比不上相父那般经天纬地,但想必也会如同姜维一般对朕忠心不二。那些心怀叵测的奸臣们妄图诬陷于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朕绝不会让他们得逞,定会明察秋毫,还忠臣一个清白。“魏忠贤,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惊呆了。

阉党看到了希望,内心雀跃。

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别人不知道,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陛下这是怎么了?才过了一晚上怎么态度全变了。”王承恩百思不得其解,但毕竟忠于崇祯,只能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朝堂之上,众人心思各异,皆暗自揣摩着眼前这一幕所蕴含的深意,脸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然而,唯有那张维贤宛如老僧入定般,端坐在那里,神色平静如水,似乎对这一切都已了然于胸。

就在此时,魏忠贤听闻陛下让其起身,心中不禁狂喜。果不其然,先帝临终前留下的那句话在此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只见他满脸谄媚,口中高呼:“奴婢谢陛下隆恩!”接着,他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再度重重地磕起头来。待磕完之后,他颤颤巍巍地试图站起身来,但由于跪得时间太久,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只听“扑通”一声,他一个踉跄,竟又直直地栽倒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阉党成员们见状,纷纷大惊失色。其中尤以那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为甚。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忙上前将魏忠贤搀扶了起来。而此刻,高高在上的刘禅却陷入了两难之境。方才,自己已然当众言明,魏忠贤目不识丁,实非担任秉笔太监的合适人选。再者,满朝文武中有众多大臣曾上书弹劾魏忠贤,这些因素自然也是不得不加以斟酌考量的。可另一方面,维护相父诸葛亮的权威,乃是身为皇帝的自己最为重要且义不容辞的责任,在这一点上,绝对容不得半分马虎与犹豫。

魏忠贤目不识丁,皇兄缘何对其如此器重?

想必是朕尚未察觉其过人之处,文不成,武或可乎。

念及此处,刘禅复问:

“魏忠贤,汝可擅武否?”

魏忠贤躬身道:“回陛下,奴才于骑射之技,皆精熟。”

刘禅颔首,“司礼监秉笔太监之职,汝不必再任,仍提督东厂为宜,专业之事,当由专业之人为之,此乃汝之专长。”

魏忠贤听到自己非但无罪了还被重新启用忙跪地磕头:“奴婢谢陛下隆恩!一定誓死报效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禅一听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有些动容,这是相父《出师表》里的话。

看看,一个不识字的太监,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多好的人啊!

“陛下万万不可,魏忠贤蒙蔽圣听,专权跋扈,祸国殃民,屠戮忠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韩爌,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谁呀?”

韩爌一愣,陛下,我们昨天还见过面,当时,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阉党动手,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过了一晚上你就跟我装不认识了?!

臣礼部尚书韩爌,再次叩拜陛下,望陛下三思,千万别被魏忠贤蒙蔽了圣心!

朕自有圣断,礼部尚书你退下吧。

韩爌懵了?拿我们东林党开涮吗?前两天刚说好拨乱反正,今天就翻脸装不知道?陛下属狗脸的?!

还没等韩爌反应片刻,刘禅再次发话:丞相何在?

黄立极懵了,丞相?陛下是在叫我吗?可我是内阁首辅啊。

“回禀陛下,臣是内阁首辅。我大明朝不设丞相,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

刘禅眼前一亮:既是内阁首辅,想必能文能武,明辨是非了。黄爱卿,你说说,魏忠贤有罪吗?

韩爌听了这话如丧考妣,整个人身子一软像个小怨妇一样双腿一弯瘫坐在地上。

奇耻大辱!既知黄立极属阉党,却仍佯装不知,此乃践踏我东林党之根本,岂有此理!罢了!罢了!心已疲惫,一切皆休!陛下今日之举,着实令人费解……

东林党众人见韩爌如此,内心百感交集。昨夜尚相聚商议今日联合灭魏,饮酒作乐,御女无数,谈笑风生,孰料今日竟如坠冰窖,有冤难诉……

反观阉党,皆面露喜色,强忍着笑意,将那股气憋至下方,出了几个虚恭,朝堂之上,似有一股异样的气味飘散开来。

九千岁无忧,吾等亦无忧矣!皇上英明!此乃阉党此刻一致的想法。

张维贤旁观着朝堂上的一切心里喊道:今儿个瞧了出好戏,这新皇帝果然有几分手段。看来大明朝堂要有新气象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