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文曲下凡,开局李元霸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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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宝玉:原来林妹妹你也热衷于名利

贾宝玉接在手中观看,“真是好刀,瞧它多锋利啊……四哥也曾用飞刀雕刻木头吗?”

贾墨失笑:“我雕刻木头干什么?我又不是李寻欢,我也没有分别十多年的好表妹。”

此话一出,王熙凤眼眸一转,断章取义说:“谁说你没有好表妹?林妹妹不是你表妹?说了也巧,李寻欢的表妹也姓林。”

听闻此言,贾宝玉脸色微变,有些不愉。

林黛玉素来不许别人拿她打趣,啐她一口:“呸,你这个凤丫头、猢狲嘴、什么话都敢胡说。今天再不饶你。”

王熙凤连连躲避林黛玉的魔爪:“林姑娘,林妹妹,绕我一次,我再不惹你了。”

贾宝玉见状面色稍霁,将飞刀还给贾墨,“四哥也会飞刀么?”

“会倒是会,你们也都会的,不是么?”

贾宝玉恍然一笑:“那倒是,扔飞刀谁都会,像李寻欢那样……毕竟是小说,我险些当真了。只怪你多有出人意料之举,比方说弹筝。”

贾探春从内屋抱了古筝出来,“四哥哥,你须得为我们弹奏渔舟唱晚,我们才原谅你隐瞒不报之罪。”

贾墨笑瞅她一眼,接过古筝放在书桌上,戴上指套,为她们弹奏。

琴作为‘琴棋书画’四艺中的一员,足以说明它在古代文人雅客心中的地位,所以她们虽不擅长弹琴,但总还听过不少,每逢重大节日或者生辰宴会,荣府都有戏剧班子和演奏班子表演才艺。

贾墨的水准,她们能够分辨出来,一阵夸赞叫好之后,她们又说要时常过来跟他学琴。贾墨爽快的应了,暗想等她们练过几次发觉艰难之后,能坚持的想必不多。

“表哥,昨日你说的咖啡……”

贾墨循声看向林黛玉,从她会说话的眼睛读懂她的想法——她不愿一个人受了贾墨的馈赠,然后藏着掖着,况且老太太前日才说了有新奇物件要优先给另外的姐妹,她也不便主动帮贾墨作主,所以话未说尽。

贾墨一拍额头,“事情太多险些忘了,亏得林妹妹提醒……我这儿有个新奇的饮品叫作咖啡,昨日同林妹妹说了要送你们尝尝鲜。”

从书桌抽屉拿出咖啡,递给晴雯冲泡。

“你们尝尝看,喜欢就分了吧。我更喜欢喝茶,留着无用。”

林黛玉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幽幽的瞧了他一眼,似乎很赞赏他的做法。

其他人都新奇的瞧着晴雯冲泡咖啡,林黛玉走近他身边说:“听晴雯说你昨夜忙至寅时(凌晨3到5点)……就算再忙,也该注意身体才是。”

她语调一向柔柔软软的,语速优雅缓慢,颇有江南女子特有的那种水乡柔情,贾墨听了很悦耳也很暖心。

“妹妹说的是,以后不会睡那么迟。”

听着贾墨在身边轻语,林黛玉俏脸微红,转身走到姐妹那边,融入姐妹团里,与她们说笑。

王熙凤将这一幕幕收纳眼中,心中感慨万千:‘我原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谁知他竟如此厉害,在外面名扬四方,结交的又是最顶级的权贵,在府里既得老太太看重,又得姐姐妹妹欢心,就连宝玉也是一口一个四哥,可见他是长袖善舞之人,幸好他对爵位没有野心,否则一张状纸还真有可能……”

不片刻,随着开水倒入一个个茶杯,馥郁咖啡香飘荡满屋。

薛宝钗轻啜了一小口咖啡,笑着说:“这咖啡必是传自西洋商人,先父在世时曾拿回一种极其罕见的‘巧克力’,也是自西洋传来的,味道和咖啡有些类似。后来想再买一些,总是寻不到。”

贾墨:“宝姐姐所言不差,巧克力我亦吃过,微苦之后便是醇厚的香甜,不过咖啡更具提神效果,切勿在夜间饮用,上次晴雯喝了一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停和我说话,连累我也睡不了。”

此话一出,一个个姑娘还以为晴雯夜间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除少不更事的惜春之外,脸色都有些羞红。林黛玉水灵灵的眼神一下子落在晴雯脸上,又落在贾墨脸上。

贾墨不解小女孩的心思,晴雯却明白,连忙说:“四爷说的是,咖啡极其提神,喝了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险些从小塌上跌下来。”

薛宝钗微微一笑:“晴雯好福气,换一个顽劣的少爷,你这般叨扰他,必不饶你。”

晴雯一脸委屈:“可是……四爷明明知道夜间喝不得咖啡啊,明明是他捉弄我在先,他还要怪我同他说话么?”

贾墨莞尔一笑:“我怪你?你的倔性子一上来,又不知道怄成什么样。”

王熙凤在一边暗暗摇头:宝钗说的倒也没错,这个晴雯,根本不拿自己当丫鬟,在主子面前这般说话,换个主子能有她的好下场?偏偏贾墨以前不受人待见,孤独惯了,现在倒是对一个丫鬟百般宠溺,哪有主子怕丫鬟怄气的?

分了咖啡又说笑一阵,王熙凤事务繁多率先离去,随后探春见四哥似乎有稿子要写,与迎春惜春一起离去。

贾宝玉走到林黛玉身旁,“四哥忙着写稿子,我们也告辞吧,先到我那儿,我取了电筒送你,有了电筒夜间看书极为方便。然后我们去小花园走一走,赏赏菊。”说完一把拉向黛玉的胳膊。

黛玉在他走近的时候就微退了半步,此刻一侧身躲过了宝玉的手:“二表哥,你自去吧,我和宝姐姐一道走。”

贾宝玉一愣:“这是为何?可是恼我现在才将电筒送你么?”

林黛玉眉头微蹙,又舒展开来:“二表哥说的哪里话,四表哥昔日也送我钢笔,我何曾要了?难道我非要什么稀罕物都拿到手里么?”

贾宝玉:“我们之间自是与四哥不同,你来府上两年多,我们时常一起玩耍,你与四哥相处的短,自是不好受他贵重礼物。”

林黛玉轻摇螓首:“这话更没道理,都是表兄妹,何以因相处时间分出亲疏来?在妹妹心中,二表哥是极好的表哥,四表哥也是。只因我们现在长大了,不能再像十一二岁时只想着玩闹,若二表哥因此荒废学业,舅舅、舅妈心里也会不喜。我原也不懂这些道理,看了四表哥的书,又与四表哥交谈一番,这才明白过来。妹妹劝二表哥一句,人总要长大的,二表哥莫要辜负舅舅、舅妈的殷切希望,应当努力读书上进才是。”

贾宝玉脸色一白,恼道:“我只道林妹妹心气同我一样高,瞧不起那些愚迂碌碌之辈,原来你也热衷于名利。”说完拂袖而去。

林黛玉脸色微微一变,眉头蹙起来。

贾墨看着贾宝玉逐渐消失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林黛玉,“他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罢了,一些气恼话,妹妹莫要放在心上。”

薛宝钗也跟着说:“墨兄弟说的不错,妹妹莫要放在心上,你说这些都为他好,他不懂,我们懂。他衔宝而诞,老太太宠溺的很,一直都有孩子气,不明白一个男子汉需要付出多少心血才能充当家里的顶梁柱、庇护一家老小,拿我家来说,父亲在时,便是天倾了我和母亲也不怕。可是现在……哥哥终日只会胡闹,家道一天天衰落,我们母女也只能托庇于姨丈家,否则……偌大的家产未必保得住三五年。”

林黛玉微微一笑:“我原是有些气恼他这般说我,听你们一劝,我又不气了。只盼着二表哥也能醒转上进。”

薛宝钗微笑称是:“我们女孩儿家不热衷名利原是女子本分,男子不图名利如何使得?我们且冷落冷落他,待他多读些书,以后见过更多的优秀男子之后,便能幡然醒悟了,届时也能明白姐妹们此时的良苦用心。”

林黛玉点头应是。

薛宝钗又拿出那日贾墨让莺儿带过去的两百两银票:“墨兄弟,我哥哥说些许钱财何足挂齿,你若还他反倒见外,还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胡言乱语的,我听了也觉好笑。另外他那些朋友都对他说:别人买《多情剑客无情剑》需要排队,你与他是姻亲好友,自然不用排队,可以帮我们讨一些过来。

被被他们一挤兑,我哥哥便夸下了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