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一师兄
离开学还有十几天呢。
有欣悦的帮助，高飞办的入学手续很快，不到九点半，高飞就已经办完了。
走出学校，正往村里走，高飞的手机就响了。高飞看了一眼号码就知道是谁了。
高飞的脑中浮现出一对圆脸，胖胖的女孩儿。对，她们就是何菊和何碧。
“小姑娘，你们刚起床吧？这时找我，是让我请你们姐妹吃早餐，还是又有别的目的？”
“我们今天实在没有什么可转的地方，就想跟着你一起，看看你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可没有你们这么有家人护佑，吃喝不愁的幸福，我得为生活自己去赚钱，养活自己。今天我要去市第一人民医院给人治病，如果你们想跟我转的话，就去村里停车场等我吧。”高飞不想浪费话费，直奔主题的说了自己的行程。
“市一院吗？停车场见。”
高飞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何菊和何碧已经等在那里了。
“菊花，起床了。”高飞很形象的用何妻谷仲春的语音学着每天早晨，高飞吃完早餐，逛了古玩街回到出租屋，毕竟现在是暑假期间，九点多能听到谷仲春的叫喊声很正常。
因为昨天晚上，高飞演唱free style组合唱的Please Tell Me Why女声部分，换成了刚才遇到的女孩儿李媎独特的烟嗓女音这姐妹俩可是都听过。高飞能模仿出她们母亲谷仲春的声音，她们也并不觉奇怪。
高飞可以说是微表情分析的专家，他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这两个女孩儿对自己已经有了爱意。如果自己不保持自己的底线，她们俩自己早就拿下了。此时，何菊的这句‘你要死呀！’，有耍媚的意味。
“俩小丫头，玩笑也已经开完了，该走了！要不然拖到中午，你还指望人家一院院长爨焕明这个心脑血管的大专家请咱们吃饭呀！”高飞笑着道。
市一院。接到高飞在车上打过电话的爨焕明由于要开院务会，只是让院务处的一个人在医务楼下等着高飞一行……
“我是院务处处长老济民。很早就听过高先生大名，您是妙手门医画武‘三绝韦编’的‘妙笔丹青’的高徒？您医术无双，三年前，我的老师就是您救的。”这位四十来岁，一身书卷气的男人说道。
“您的老师是？”高飞问。
“澕畘书画协会前会长卢长霖。”老济民对高飞很恭敬。
“我记得那是三年前我第一次来觞恘执行任务结束后，路过省城救治的卢老师吧，当时卢老好像得了脑瘤吧。我记得当时卢老就请过爨焕明这个心脑血管的大专家吧。如果我猜的不错，老处长是为了报爨院长救师之恩才加入一院的吧。我治好卢老的脑瘤，卢老知道我：除了我愿意救治的人外，我治病是收费的。卢老给我的报酬就是卢老收藏的一幅毛延寿的出塞图。只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么全面的信息的？”高飞对老济民说道。
“师弟果然是记忆力超群，智慧过人。卢老师后来遇到了您和我共同的师父。因为我是师父旧友的儿子，师父才会收我为关门弟子。今天见到掌门师弟，属下代传师父一句话：省城首富极尽玄是咱们大师兄，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他。”老济民对高飞说道。
高飞知道：老济民如果见到自己（高飞）时，就说他（老济民）是自己的师弟，这肯定会让自己产生不相信的情绪，不如顺着情况，水到渠成的诱导出这个事实……老济民说到这里，高飞也想通了这种事情，他相信了老济民。
“您这种年龄，师父的技艺很多都不适合您学了。莫非师父是看在您的文学和书法上的造诣，同时又是老友遗子的面子上才收您为徒的？”高飞道。
“我听师父说了您的事情，也略微能猜出您现在的身份，您果然是智多星，所猜皆中。师父游戏天下，自知没有时间指点我，说掌门师弟已经承继衣钵，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以后就让您来指点我的艺业。”
“师兄，长幼有序。以后千万别再用您这等敬称了。折煞师弟了。”高飞说道。
“古有师兄代传技艺的。以后我这师兄还要请掌门师弟，不吝赐教。江湖上讲究的是达者为师。况且，您还是掌门，不如此称呼，难道在人前称您掌门？”老济民坚持着说道。
“以后称我学弟吧。毕竟现在妙手门现在门派人员凋零。叫我掌门师弟也有些自吹自擂之感。你知道妙手门就和以医术著称的药王门一样，并非以武功见长。而是以鲁班为开派祖师，以妙手天工神术为镇派之技。我现在的武功，也就一流中期水准，和顶尖高手来比，差的不是一两个层次。您也不想让我成为那些想踩着武功高功强扬名的人，天天找我比武吧。等以后妙手门做大做强后，再喊我掌门师弟吧……”
就这么说着，老济民已经带着高飞和何菊、何碧进了住院大楼，等来了电梯。
“病人什么情况？”进了电梯，高飞这才问出关于患者第一个问题。
因为爨焕明打过来电话的时候，高飞正在被欣悦带着去见班主任。高飞对这个号码很陌生，接听后，爨焕明自报家门，高飞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您真是我的麻烦，您的电话打过来就没有一件好事。您是怎么知道我又回到觞恘的？’
原来是有一院的医生在超市见到过高飞，告诉爨焕明。
‘我知道了，不就是有个患者需要我出手吗？告诉他：我的出场费规矩了吗？我虽然不是有患者给钱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否则，都知道拿钱就能让我救命，那谁还知道让我出手，难如登天。但是，我也不会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多的。记住：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高飞就这么打完电话，欣悦还说道：“你真冷血，见了病人都不愿出手。”
高飞苦笑道：“我杀的人比我救的人多了成百上千倍，但他们都该死吗？只是他们都要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而要杀了我，我为了活着，也只有杀了他们。否则，你心软，不想杀他，他在你转身的时候，就给你一枪。因为我们互为敌人。”
“再说，去了医院，你一个人能救几个，你先救谁，谁愿先死？既然选择不救，我就一个不救？要不是上回我来觞恘请他爨焕明帮过我朋友忙，他就算让病患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去救人的。不是我自私冷血，毕竟我救过太多老爷子了。我也因为医术被害过好几次，听过中山狼的故事吗？不知别人苦，莫讲它之非。”高飞对欣悦说道。
“确实是很奇怪的病症。但是，什么病症都应该有他致病的起因的？只要找到起因，再玄奥玄幻的东西，都会变简单明了的。”高飞对老济民道。
老济民带着高飞去换了隔离服，进了ICU，何菊、何碧则留在了医生办公室。
“高飞，你什么时候回觞恘的？我爸非要把我从今天的中医内科出门诊给换到这儿来。原来是为了让我跟你学两手呀！”爨焕明二十七八岁的女儿爨芸霄见高飞进了ICU说道。
有的时候，讲的情况并没有看到的严重。此时的高飞见到患者，才知道病患的情况比老济民讲述的情况更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