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神秘面纱×偶遇邂逅

启明陡然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着。梦境中与父母重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随着意识渐渐清醒，那些画面却变得模糊不清。他试图抓住那些记忆的碎片，却发现它们如同指缝中的流沙，怎么也留不住。

剧烈的头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腹部还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你终于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启明抬起头，看到一个蒙着黑色面纱的身影坐在床边。即便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他依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启明弱弱地问道。

“我的眼睛会让你不舒服哦～你最好不要看。”羽星柔情地笑着，“你刚才做噩梦了吗？一直在喊爹娘。”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眼眶突然湿润了。想要控制住情绪，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下。这种感觉无比羞耻，却又无法抑制。

“你可真是爱哭呢～”羽星轻声呢喃着，缓缓地伸出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带着温柔与怜惜，动作熟练的不得了。

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对方脸颊上的泪痕，就像微风轻拂过湖面一般轻柔。随着手指的移动，那晶莹的泪珠被一点点拭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而羽星的动作始终那么小心翼翼，生怕稍微重一点便会弄疼眼前这个易碎的玻璃。

脸颊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触碰而泛起红晕。启明想要躲开，身体却宕机了。任由那只手所带的温度，穿透皮肤，直达心底。

“我…要该回去…”启明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嗯，回去吧。”羽星收回手，语气依然温柔，“不过记得按时吃药哦，我会派人送去的。”

启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起身。在离开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蒙着眼罩的身影。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那黑色的布料之下，藏着一双曾经见过的眼睛。

但这个想法立马就被否定了。那一定只是梦境，对自己说。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这样深切的怀念呢？

带着这个困惑，启明踏上了回教内的路。而在身后，羽星摘下黑纱，那双纯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踏上归途，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启明脚步有些虚浮，腹部的疼痛依然在折磨着他。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的树梢上，那人正悠闲地晃荡着双腿。

“哟，这不是宇智波家的小崽吗？”司道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启明，“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晃悠？”

启明警惕地后退一步，但对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呢。”司道轻嗅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让我想想…啊，是那些叛逃日向的气息，哦不，应该说是火照命的。”

启明的瞳孔猛地收缩，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数只诡异的复眼在虚空中浮现，猩红的巩膜中央，那白色的瞳孔正死死地盯着他。

“不…这是什么…”启明痛苦地捂住头，陌生的记忆碎片不断涌入脑海。那些画面支离破碎，却又真实得可怕。

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启明的反应，司道时不时发出愉悦的轻笑声。那些复眼在其操控下，释放出越来越强的幻术。

启明双腿开始发软，冷汗浸透了衣衫。那些复眼仿佛要将灵魂撕碎，每次对视都带来剧烈的痛楚。

“啊，差点忘了一件事。”司道突然拍了拍手，“血龙眼对写轮眼可是天生的克星呢。看来宇智波进去的话…你能撑这么久也是个奇迹，哈哈。”

启明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但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

看了看，这只倒地不起的幼崽笑笑。把播洒在空中的复眼回收，只留下一只，漂浮在其右肩膀旁。

“嗯，不错。很好看，把你留着在我身边当挂件。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司道眯眼抬头对那只复眼笑着说道，其中的弦外之音是“小伙计，来我家当赘婿吧！”

启明拼命地抬起脑袋，右眼中缓缓浮现一个“卐”字符，发出莹莹的绿光。其下的写轮眼疯狂的转动着。

“啊？嗯。你之前和我的某个宗家族人有什么交情吗？”看着其眼中出现的老式日向宗家查克拉封印文案司道有点惊叹地说着，但似乎又被更改过了。于是又发言道：

“不对。”

“照理来说…”

“可是把你们视为头号假想敌的。”

“哪个宗家会蠢到帮助敌人呢？”

“算了，不想了。”

“干脆把你杀了，一了百了么得了”

司道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右手指尖抬起，体内储存查克拉朝上汇聚，形成一个闪烁着橙红光芒的球体。

“这是我‘原创’的新型爆盾，一旦注入你的体内，你就会变成一颗定时炸弹。”其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你的一切都将在瞬间化为灰烬。”

（灵感来源自荒木老妖宇宙中吉良吉影的替身使者杀手皇后）

启明心脏狂跳不已，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

拼命挣扎，试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但身体却像是被禁锢了，丝毫动弹不得。

当右手越来越近，指尖的查克拉球闪烁着危险的冷芒。

在马上要碰触到左胳膊，司道已经开始在幻想：

“是留下左手，还是这颗十分有纪念意义的眼珠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启明右眼中的青色符文蓄力完成。

蓝色的查克拉脉络从启明的右眼飞快地蔓延出来，探入左眼中的红色三角形纹案。

一个正三角体矩阵在周身迅速形成，将他笼罩其中。向外扩散出一道无形的冲击波，将司道镇开。

“什么？！”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司道显然没有预料到启明能在这种绝境中反击。

而启明在矩阵的保护下，危机并未结束。矩阵的光芒越来越亮，空间开始剧烈扭曲，被一股狂躁的力量撕扯。在一阵耀眼的血芒中，受到如火焰炙烤般的痛苦。

当光芒散去，来到了邪神教的领地边缘。启明喘着粗气，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但内心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活下去，要找到真相，要保护所珍视的一切。

司道在原地愣了片刻，愤怒的情绪在内心越烧越旺。面色铁青地瞪着启明消失的地方，面露青筋地放话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

转过头，看着身边漂浮的那只复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转瞬抬起脚，重重地将复眼踩爆，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直到将其碾成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即使每只复眼是由三只来自不同分家的白眼和一只血统纯正血之池少女未开启的血龙眼，但也抵挡不了一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