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色婚礼

**1939年3月12日，南京汪伪政府宴会厅**

白鸽的婚纱裙撑扫过红毯上带血的樱花，头纱下的眼睛盯着腕表——顾长风的心跳频率正通过皮下植入的纳米机器人，同步传输到胸衣内的炸药引信。

“周部长真是年轻有为。“她挽住新郎官的手臂，蕾丝手套下的针尖刺入其动脉。这个刚投靠日军的原国军少将浑身一颤，瞳孔映出她头纱上的青鸟暗纹。

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的瞬间，吊灯突然频闪。白鸽瞥见水晶灯折射的暗码：**007就位**。她腰间的束带猛然收紧，二十根雷管随着新郎的脉搏跳动逐渐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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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钟山观测站**

顾长风盯着心电监护仪，每一次心跳都让屏幕上的爆破倒计时加速。军医切开他金属化的胸腔，手术钳夹住的不是心脏，而是跳动着的纳米核心——此刻正与白鸽体内的起爆器共振。

“能量溢出临界值！“工程师的示波器炸出火花，“必须切断神经链接！“

顾长风突然扯断输液管，纳米机器人顺着血管爬上眼球。他的视网膜投射出婚礼现场的三维影像：新娘头纱的刺绣纹路，正是一组精密的无线电波导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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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金陵饭店天台**

陆明远用匕首挑开通风管栅格，腐臭的冷风裹着日语对话涌出：“...胚胎脑波已覆盖国府87%高官...“。他摸向腰间的盖革计数器，辐射值在听到“007“时突然爆表。

天窗突然碎裂，穿侍应生制服的克隆体007坠落在眼前。这个与白鸽容貌相同的女人腹部裂开，机械胎儿手持微型发报机，八只复眼同时锁定陆明远。

“爸爸...“胎儿发出李芸的声线，“帮我接生...“

陆明远的掌心雷轰碎胎儿头颅时，飞溅的钨合金碎片竟在空中组成南京城防图。克隆体007的子宫深处，微型投影仪正在播放1931年的影像——蒋介石与希特勒特使握手，背后培养舱里漂浮着白鸽的初代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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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婚礼地下室**

白鸽的捧花砸碎消防栓玻璃，水雾中闪现摩尔斯密码光影。她扯断珍珠项链，滚落的珠子在地面拼出德文坐标——正是顾长风体内纳米核心的共振频率。

“夫人该切蛋糕了。“鸠山健次郎的武士刀抵住她后腰。

七层蛋糕轰然炸开，飞出的不是糖霜，而是三百只机械信鸽。每只鸽子眼中都投射着国府要员的私密影像，他们的太阳穴处跳动着相同的青鸟频率。白鸽甩出婚纱头纱，蚕丝纤维在空中织成电磁屏蔽网。

“游戏该结束了。“她按碎耳环里的氰化物胶囊，“代我向京都的樱花问好。“

鸠山的刀锋突然转向，劈开自己的左臂——机械骨骼间缠绕着明孝陵的龙脉菌丝。白鸽趁机将雷管插入他脊椎接口，倒计时数字在两人瞳孔中同步闪烁：**1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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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浦口火车站**

陆明远撬开棺材般的货箱，寒气中浮现三百个白鸽克隆体。她们突然齐声开口，声波震碎月台玻璃：“青鸟振翅日，金陵地火燃。“

顾长军的军列在此时进站，他金属化的左眼穿透车厢，看见自己当年的黄埔毕业照——合影边缘有个穿德式军装的少女，正握着白鸽此刻戴的同款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