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美女医生冷刀子

洛川跟在苏婉身后，脚下踩着碎玻璃和垃圾，咯吱作响。天边的红缝像流血的伤口，越裂越大，红雾洒下来，把老街染得像恐怖片的片场。他手里攥着那瓶过期可乐，晃了晃，皱眉嘀咕：“这味道跟汽油似的。”他偷瞄苏婉的背影，白大褂被风吹得飘起来，紧身裤裹着长腿，每迈一步，那蜜桃似的臀部就晃一下。他眯着眼，抬手比划了一下巷子宽度，嘴里念叨：“这路太窄，跑起来费劲。”

苏婉突然停下，转头瞪他一眼，冷声道：“你那眼神再乱飘，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丧尸。”洛川吓得一激灵，举起可乐挡脸，挤出个笑：“别误会，我在看路。”他顿了顿，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疲惫，递过可乐：“喝口歇歇？你喘得挺厉害。”苏婉愣了一下，冷哼道：“少假惺惺。”她没接，手却撑了一下墙，喘息声比刚才重了点，转身继续走。

街角的便利店就在几十米外，路上几个丧尸晃悠着。一个拎着断了的拖鞋，像丢了魂的老头；另一个抱着破收音机，杂音滋滋响，像在听末日广播。洛川瞧得直乐，低声道：“这些家伙还挺有情调。”苏婉回头瞪他一眼，低声警告：“闭嘴，别引过来。”她嘴角微动，像压了个笑，又很快绷回去，转身贴着墙根挪过去。

苏婉猫着腰，动作轻得像猎豹。洛川跟在后面，尽量学她，可一米八的大个子蹲下来像只笨虾，裤子还老往下掉。他提着裤子，小声问：“咱们就这么溜过去？万一回头呢？”苏婉没回头，冷冷道：“跑，跑不掉就拼。”她声音硬邦邦，最后一个字却带了点颤，手指攥紧了刀柄。洛川眯眼打量她，没吭声，悄悄调整姿势，离她近了半步。

脑子里“叮”一声，系统冒出来：
【检测到宿主处于危险区域，触发随机任务：协助队友安全到达便利店。】
【奖励：随机物资一份。提示：宿主战斗力依旧为负，建议低调行事。】
洛川皱了皱眉，没出声。他昨天厕所塌的事还没弄明白，只当巧合，这系统老跳出来，他决定先憋着，不露半点口风。

两人挪到一半，抱收音机的丧尸转头，红眼珠子盯着他们，收音机掉地上，砸出一声脆响。苏婉低喊：“趴下！”洛川扑倒在地，脸差点磕上碎玻璃。苏婉手腕一翻，手术刀飞出去，正中丧尸脑门，脑浆溅了一地。那丧尸倒下去，砸翻旁边的拖鞋丧尸，像两个醉汉摔跤。苏婉喘着气收回刀，手指抖了一下，低声道：“起来，快走。”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掩去。

便利店门口到了，玻璃门半开，里面黑漆漆的。苏婉推开门，示意他先进。洛川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要不你先探探？我殿后。”苏婉瞪他一眼，硬邦邦道：“胆子这么小，还殿后？进去！”她推他时，手指发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洛川耸耸肩，钻进去，嘴里嘀咕：“行，你说了算。”

店里一股霉味夹着血腥味，货架东倒西歪，地上散着薯片和罐头。洛川捡起一袋薯片，撕开塞嘴里，嚼得咯吱响，皱眉道：“有点潮。”苏婉翻出一个罐头，冷声道：“末日了还挑食？能吃就行。”她顿了顿，低头敲了敲罐头，嘀咕：“我昨天吃了更糟的。”洛川嚼着薯片，笑了一声：“那我算走运了。”苏婉瞥他一眼，没接话，手指却慢了半拍。

店后面传来窸窣声，像老鼠爬过纸堆。洛川嘴里含着薯片，含糊道：“啥动静？”苏婉立刻站起身，握紧手术刀，低声道：“别出声。”她靠近后面，洛川跟上去，悄悄捡了根铁棍握在手里。苏婉掀开纸箱，里面蹦出个小丧尸，半张脸烂了，手里攥着根棒棒糖，像个诡异的小孩。它朝苏婉扑过来，洛川喊：“小心！”苏婉侧身一躲，手术刀划过丧尸脖子，头滚了一地。她喘着气站直，冷冷道：“喊什么喊？”她低头看了眼棒棒糖，手抖了一下，迅速别开脸。

脑子里“叮”一声，系统响了：
【任务完成：协助队友安全到达便利店。】
【奖励：过期咸鸭蛋一个（已腌制三年，气味浓烈）。】
一个黑乎乎的咸鸭蛋掉在他手里，臭味扑鼻，洛川捏着鼻子，苦笑道：“这啥玩意儿？熏人的吗？”苏婉皱眉道：“你从哪弄来的？”洛川随手一指地上：“捡的，可能是谁落下的。”他藏着系统的事，脸上挤出个笑，掩了过去。

苏婉翻出一包压缩饼干，塞进白大褂口袋，低声道：“这儿不安全，拿点东西走。”她顿了顿，又敲了敲桌子，小声道：“别乱吃，留着点。”洛川点头，揣上咸鸭蛋和薯片，抓了几袋塞兜里，嘴里嘀咕：“听你的，留点过日子。”他偷瞄她收拾东西，白大褂下摆撩起，紧身裤勾勒长腿，汗珠顺着脖颈滑进领口，湿透的运动服贴着胸口，颤巍巍的曲线晃眼。他低头装忙，拍了拍兜里的薯片。

外面传来低吼，丧尸影子晃过玻璃门。苏婉握紧手术刀，低声道：“准备跑。”洛川抓着薯片袋，点头道：“好。”他跟着她往后门走，天边的红缝映得她像个末日战神。他晃了晃手里的铁棍，嘀咕：“这鬼地方，有她在，总有点盼头。”